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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额娘,儿子对不住老四。”康熙深吸一口气,回想起当年,再想一想此时的心堵,眼圈有些红,“儿子没能完成表妹的遗愿,儿子对不住她。”

提及佟佳氏,太后放开他的手臂,抬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拍了几下,“当年的事,也不怪你。就是苦了老四了,你得在其他地方好好补偿他。”

康熙闻言苦笑,眼圈更红了,“您说儿子应该如何补偿他?”

“他缺银子吗?”

“他缺什么古玩字画吗?”

“他缺爵位吗?”

“他什么都不缺……儿子完全不知该如何补偿他。”

这话出来,太后沉默了一瞬,然后道,“那你准备让他去哪儿?”

“不知道,儿子还没想好。”

“儿子能为他做的,就是选好地方之后,尽力让他住的舒坦一些。”

“京城这一摊子怎么办?”太后又问。

“除了老四福晋的温泉庄子,其他的都还好。三轮车……之前他说,等热度稍微降下来,就深入民间,让百姓也都用得上,这个没十年八年是做不好的。”

“三轮车能撑一段时间,鹿鸣山庄也能撑,但番柿就撑不了了,民间不少人都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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