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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下的建筑都是以木制居多,用电实在太过危险。

若是不小心短路起火,好比这皇宫,一片连着一片的房子,若是趁着风,你简直毫无办法。

算了,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这路走着走着,说不定就开阔了。

这酒喝着喝着,她就有些晕,看着物体的时候,会有重影的现象。

努力的皱了皱眉头,她抬眸看向屏风处,捏了捏脸颊,歪头道:“这位公子好生面善,不如进了我的盘丝洞如何?”

说着就上前去,勾着那黄金腰带,将人往床榻上扯。

白苏在一旁吓的脸都白了,想要出声提醒,却不敢吭声,杀鸡抹脖子一眼的瞪大眼。

“公子~”姜照皊媚笑着往那结实的胸膛上靠,甚至还踮起脚尖,啃了一口那秀致的下颌。

白苏见皇上面色黑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道:“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这也是提醒主子,这是皇上快别作

妖了。

姜照皊呆呆的啊了一声:“什么?”蹙起细细的眉尖,她又勾着唇角笑:“公子来呀~”

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看着皇上被她扯得一个踉跄,白苏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有一种想要上前扶住主子的冲动,还不等她动作,就见皇上挥了挥手,示意伺候的奴才都出去。

室内只剩下两人。

袅袅的香烟在空中盘旋,阻隔在两人间。

姜照皊原本就有些看不清,这被挡了视线,便有些不高兴,挥了挥手,怒骂:“哪里来的小妖,莫要当着本宫临幸小公子。”

说着她欺身上前,双手揪着康熙衣领,踮起脚尖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香。”她吃吃的笑。

面前的康熙肌肤白皙,相貌俊秀,那气度更是一等一的好,清贵摄人,老成持重。

腰间箍上一双大手,姜照皊被箍的难受,挣扎了一下,啪的打在那手上,冷笑:“小公子还当乖些才是,本宫会好生怜惜你的。”

不等康熙反应过来,她又软语温存:“进了本宫的盘丝洞,公子就不要妄自挣扎了,没用的。”

康熙垂眸去看,就见她脸颊酡红,就连额上也染了几分妃色。

那双眸在烛火的映照下,水盈盈晶灿灿,好看的一塌糊涂,她原本就生的媚骨天成,如今更是娇媚到人心里去。

“姜妃。”他嗓子沙哑。

姜照皊呆呆的抬眸看他一眼,接着凶狠开口:“要叫本宫姐姐。”

她直接拽着康熙过来,扔在床榻上,康熙挣了挣,竟然无法撼动她细细的双臂,不由呆了一下,就被她欺身而上。

……

夜色朦胧。

两人胡闹到半夜,叫了好几次水。

半道上姜照皊的酒就醒了,她刚开始还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等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有些懵,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处理这样的翻车事件。

索性直接装到底了,等闹的疲累,她又困顿的紧,翻身躺着就睡。

康熙满脸餍足,倒不计较她这个。

细心的给她擦拭过身子,这才躺在她身边睡下,一边回味,这主动和被动,有时候滋味确实不同。

就是腰有些受不了,得进补了。

康熙非常有危机感的想。

第二日一大早,姜照皊醒

来,就先抹了把脸,睁眼就瞧见康熙含笑看着她。

“皇、皇上?”她呐呐开口,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整张脸埋在锦被下。

康熙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叫公子?”

“盘丝洞?”

“好吃?”

“香?”

随着康熙一个字眼一个字眼的蹦出,关于昨夜的记忆,也一一浮上心头,想想自己把康熙当成唐三藏,从上到下的啃了一遍,就觉得没脸见人了。

她怎么能这么孟浪,以后在康熙面前,她这张脸往哪搁。

再说自己是个纯洁的小白兔,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康熙信不信。

“咳,什么呀?”姜照皊努力瞪圆自己的柳叶眼,势必将无辜体现的淋漓尽致。

“呵呵。”康熙笑的嘲弄,捏住她下颌,好生的吻了个痛快,才慢条斯理道:“如何?”

昨夜闹成那样,白日里哪经得起丝毫挑拨。

一如她了解康熙,康熙也了解她,了解透了。

清了清嗓子,姜照皊觉得,不能在这个问题上和康熙掰扯,她歪了歪头,甜甜的笑:“不如起床?”

起床是不可能起床的。

康熙昨夜的仇还没有报,今儿哪可能轻易放过她。

果然被戏弄的双眼水濛濛,康熙这才轻笑着起身,动了动肩膀,忍不住轻嘶一声:“狗东西再敢啃朕,朕就拔了你的牙。”

姜照皊装没听到。

看她这样子,康熙冷笑,有她后悔的时候。

两人一起身,弄出点动静来,候着的宫人便赶紧过来伺候,姜照皊穿上旗装,看了看又想起小白裙来,就笑着问:“想做一套纯白的旗装,可否?”

“可。”康熙随意点头。

现代的时候,小白裙属于初恋裙,她有些怀念了。

满人对白色并不忌讳,只是入关后,受汉人习俗影响,这才用的少了,实则平日衣裳样式,也有白色,比如她之前传的白绫袄,但是一身白的比较少。

“首饰不用银色,花哨一点,压压色就成。”康熙随口道。

姜妃长的好,这穿白色也衬她的气质。

“知道了。”随口应了一声,姜照皊原本想要起来替他整理衣领卖个乖,让他忘了昨夜的事,只是一起来,瞬间就又坐下了。

那腿软的跟面条似得,用不上

一点力。

康熙看了又忍不住笑,柔声道:“好生歇着吧,左右无事,起来做什么。”

现下宫里头没有皇后,自然也不用请安,就是起床也无事可做。

姜照皊点点头,目送他离去之后。

才瘫在床上,仔细回想昨夜还干什么了,细细想来,也就是调戏他,把他拉上床吃干抹净了,刚开始的时候,仗着自己力气大,死死的把他辖制住,不肯让他动作。

她有些心虚的想,他瞧着面色还好,应当不计较了吧。

转瞬就没有想这个的功夫了,东次间的奶母来报,说是胤祐发烧了。吓得姜照皊手里的玉梳都掉了。

“怎的起热了?”

随口问了一句,便叫人赶紧去请太医。

一边披着衣裳,匆匆往东次间赶,过去一看,胤祐小脸透红,蔫哒哒的躺着,没有之前的机灵活泼劲。

她心里一痛,又叫人去催御医。

不过一盏茶功夫,御医就背着药箱,急匆匆的过来了,照例望闻问切一番,这才摇头道:“并无明显症状,先吃一剂退烧药,再瞧瞧小公主的精神,若是还好就成,若是还蔫吧,就再叫人去传唤老臣。”

姜照皊定了定心,先叫人下去熬药,照例给胤祐擦身。

第一次抱着发热的胤祚,她的手都是抖得,这第二次见胤祐发烧,她以为会好一些,没想到依旧没出息的抖手抖脚。

勉强镇定下来,亲力亲为,等到了晌午的时候,胤祐这才醒过来 。

这孩子生病了,身体不舒服,就喜欢哭闹,难带的紧,左也不舒服,右也不爽,最后还是趴在她身上,才安生了一会儿。

两人抱着比较热,喝了药出一身汗,这才好过来一些。

姜照皊见胤祐醒了,登时松了一口气,逗弄着她玩耍,又喝了点粥,看她玩的精神,就又传唤御医过来瞧瞧,见没说什么,只得叮嘱奶母仔细瞧着。

别起了热大人不知道就成。

胤祐发热,她心情有些不大好,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

直到过了两天,胤祐还好好的,她才放松了些。

最后查出来,这跟胤祚那时候一样,也是要出牙了,这才引起的发热。

“两个小冤家。”

姜照皊笑骂,简直拿孩子没办法,她若是自

个儿发烧了,只要烧的低,她连药都懒得吃,并不怎么理会这种小病,但是落在孩子身上,就跟天塌了一样。

等回过神来,端午节都过了。

说来也是,去年过的时候,她没见过,还有些新鲜,这今年着实没有新鲜劲了,只想着送康熙礼物麻烦。

他的生辰礼要送,过年过节的要送,还要送的有诚意,这不是难为人,是什么。

接下来就是七夕了,还算久远,姜照皊想,终于不用担忧他生辰了。

弄完这些,又该忙活新人入宫的事。

先是每个宫都去瞧了,毕竟新人,这桌椅摆设除非是古董,都要是新的。

看着室内摆设,略有些寒酸了些,姜照皊就问:“这怎么跟本宫那时候不一样?”如果她记得不错,就连桌椅都是黄梨木的,那摆件更是有紫檀的。

现下面前的木头一瞧就知道不太好。

内务府掌事听罢有些无言以对,陪着笑道:“您那是打从万岁爷私库里头出的,哪里能跟这些寒酸玩意儿比?”

“哦。”随口应了,姜照皊倒不知道还有这一茬。

这么想着,康熙倒是对她有优待了。她看了一圈,面上没什么问题,账本也仔细对了,内务府并没有欺她脸生,就故意糊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