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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场所,他放不开。

司立鹤没告诉楚音那是单面玻璃,白天从外头看不进里面,反而捉弄他,“被看到不好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坐在我腿上发......”

——情。

后面两个字压得很低,几乎听不见。

楚音说不要这样,却攀着青年的肩膀任他动作。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有客到。

楚音慌张地从司立鹤腿上跳下来,“你有客户,那我走了。”

弯腰去捡落在地上的风衣,还没碰到,被司立鹤揽住摁进了宽敞的办公桌下。

楚音只穿着被扯松的吊带红裙,假发乱蓬蓬地盖在脸上,赤着脚跪在了司立鹤的脚边,圆润的眼睛瞪大,不安得像只掉进虎穴的羊羔。

司立鹤食指抵在唇瓣,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寻求安全感的楚音跪坐着抱住了司立鹤的腿,将脸贴上去,乖乖地躲好。

门开了,脚步声渐近,熟悉的音色让楚音的头皮唰的一麻。

“Tollan。”

来客竟然是他的丈夫,陈邵风。

楚音难以置信地望向顶端的司立鹤,只能见到青年冷峻锋利的下颌角,以及唇角一点若有似无的笑。

他打了个颤,忽然觉得有点冷。

司立鹤睨了楚音一眼,对陈邵风说:“坐吧。”

陈邵风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楚音能透过桌底几厘米的缝隙隐约见到丈夫的鞋面,越发把自己缩小。

司立鹤的手伸到底下揉他的脑袋,像在摸一只听话的宠物,如果他是一只猫,现在浑身的毛应该都炸了起来。

楚音的耳朵嗡嗡响,高度的紧张让他无法分辨司立鹤和陈邵风的谈话内容。

司立鹤指尖在他紧抿的唇上轻轻揉压着。

他死死地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

司立鹤当然感觉到了楚音的抗拒,更加用力地揉搓,直到撬开他的唇,指腹触摸到了他的舌头。

楚音没忍住哼了一声。

办公室诡异地静了好几秒,陈邵风见到掉在地上的风衣和女鞋,了然道:“Tollan,早知道你有客人在,我就晚点过来。”

司立鹤皱了下眉头,因为楚音咬了他的手指,收了力度,但能造成疼痛,与此同时,他摸到了湿润的眼泪。

楚音无声地在哭。

司立鹤收回了捉弄的手指。

接下来的半小时,司立鹤以一种非常冷静专业的态度和陈邵风聊公事,全然看不出他恶劣到将人家的妻子暗藏在桌子底下把玩。

楚音则没有再挨着司立鹤,抱着自己蜷缩在一旁,大气不敢喘。

楚音很笨,笨到明知不可以喜欢司立鹤却还是飞蛾扑火,但他没有蠢到察觉不出今日司立鹤的故意为之——见客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司立鹤是故意挑陈邵风到盛锐的时间点让他过来。

所以当陈邵风离开,司立鹤将他从桌子底下扯出来推到办公桌上时,他哭着问司立鹤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司立鹤理直气壮的反问让楚音愣住。

“因为我不喜欢做第二顺位,我不想你跟他去开发区,我不希望你明明心里有我却要跟他上床,这个答案你满意吗?”司立鹤只是想惩罚楚音的两头不放,这番话半真半假,但说着说着不自觉染上薄怒,“楚音,你不能要求我没有名分,却一点不为自己争。”

楚音眨一眨眼睛,眼泪掉下来。

司立鹤醋意翻波的一段话很容易地就将委屈的楚音哄好了。

所以楚音没有再拒绝司立鹤的接近,默许司立鹤在偌大的办公桌上玩他。

真丝裙又脏又皱,穿都没法穿。

被搞得虚脱的楚音才发现原来办公室里还有个休息室,他躺在柔软的床上,哭着睡过去。

司立鹤折回办公桌前关笔记本,余光一扫终于发现楚音带来的礼盒里藏着的卡片。

抽出来看,秀气的字体写着朴实而稚气的祝福:

“祝司立鹤吃饱饭、睡好觉,多点快乐少烦恼。”

右下角一行隽秀的小字,“永远爱你的。”

仿佛怕留下证据,没有署名,却不难看出在写下这行字时的楚音是怀抱着怎样热烈的爱意。

司立鹤无端地沉默了很久,胸腔被一种古怪而陌生的酸胀攻击,像是有个小拳头一下一下地砸在他的心脏上,叫他久久不能平静。

作者有话说

们小司总私下真的玩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