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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前,张陈自然是又会和这两个兄弟吵闹一番。

不过,当前的张陈却有着自己难以启齿的事情,“还是不要将昨晚发生的事情给他们两人,谭肥肯定不会信,二娃他就算相信可能也帮不了什么忙。这件事情相当诡异,还是我自己解决吧。”

“今天下午我有事,你们两自己去网吧。”张陈突然说道。

“陈哥,你都有不去上网的时候,别骗我啊。”

张陈知道这两人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只好摇了摇头说道

“我也想去啊,家里有点事情必须要回去,今天我妈爸都要上夜班,我必须回家才行。”

“好吧,周末兄弟们再给你打电话。”两人深知张陈上网的瘾不比他们少,看张陈的语气

张陈见两人回到位置上后,便也不再多说,开始考虑起下午的行程。

…………

今日的张陈根本无心学习,在焦虑与思考中很快抵达下午放学时间。

随着下课铃响动,二娃和谭肥同一时间并列第一冲出教室门。

原本绝对是第一个冲出教室的学渣张陈,此刻竟然在慢悠悠收拾着书包,一旁的王班花也稍稍有些傻眼,不时用异样的眼光瞅了瞅张陈。张陈扭过头忽然与王班花目光交织在一起时,不由产生出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是不是我将游戏给戒掉,认真读书,能和王班花有一腿啊?要是……”

张陈简单的幻想结束时发现自己目光落在的位置上已经没了人影。自己笑着拍了拍自己略微偏大的肚皮,背着书包迅速离开教室。

张陈所去的三学寺,似乎早在县城建立之前就已经存在,县城里不少年过半百的人每年都会去三学寺烧香拜佛,求得新的一年的平安。张陈的母亲也是十分相信三学寺,这些年为张陈学业求过不下十只签。

张陈踩着自行车不一会抵达寺庙所在的山下,十多分钟的山路,张陈视野中已经有着寺庙出现,门梁上刻印着“三学寺”三个大字。

“是时间已经比较晚了吗?怎么大门口一个人都没有,门还依稀开着。”

张陈先是探出头看向寺庙院落内,空无一人的寺庙显得一片冷清,不像是平日里大量县城人烧香拜佛的三学寺、

院落地面却很干净,甚至连同一片落叶也没有,明显刚刚有人打扫过。张陈轻轻推开大门,刚一跨进院落,一阵凉风袭来。本是带着沉重的心情急忙赶来的张陈,顿时间心境平静许多,整个人舒都因此而放松下来。

“这个地方似乎很不一般啊,话说三学寺内的和尚都去哪了?难不成这个时间点全部下山化缘去了不成?”

张陈来到三学寺内中央主干建筑大雄宝殿前,一跨入宝殿之内,张陈便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注视着自己。四处望去却是没有发现任何人影,自己来到这里是听闻黑衣男的话语,张陈在没人的情况下只好走到释迦摩尼的巨像面前便双膝跪地,试着跪拜保佑自己父亲平安无事。

“小施主有什么烦恼吗?”

随着张陈三次认真的跪拜结束时,一道老沉的声音从张陈身后传来,回头看去原来是一位手持竹扫帚的白胡子老僧人。

“老师傅,我看这三学寺里没人就私自来到这里,还请师傅不要怪罪。”张陈连忙恭敬地站一起身说道。

“寺庙乃为天下人所有,没有什么怪罪不怪罪。”老僧人一副相当慈祥的表情。

(改)

“师傅,我走进这大雄宝殿便感觉到有人在注视我一般,感觉也很微弱,时有时无。”张陈老实的回答道。

“小施主,你可知道,全国寺庙如此多,为何各地都有佛祖显灵的时候?”老僧人又问道。

“还请师傅指教。”

“每个寺庙建成后,都会有众多佛门弟子在这大雄宝殿的佛像前开坛诵经,也就是开光。随之,佛祖的一道意识便会附在这佛像之上。只有开过光的寺庙才算是是真正的寺庙。”老僧人望着佛像说道

“师傅所说,难道是佛祖正在注视着我?”张陈经历了太多事,这佛祖的存在也是一下就相信了,同时也回头望了望佛像。

“佛祖注视着所有人,只是小施主感觉到了佛祖的注视,所以老衲才说小施主乃非常人也。”老僧人似乎话中有话,张陈也没在意太多。

“师傅,其实我有事相求,不知道师傅能不能相信在下。”张陈正想开口

“且说来听听”

“事情是这样的,……”张陈将家中卫生间的事一口道出,但是没有提起桥上发生的事。

“师傅是不是觉得我在胡言乱语。”张陈说完后不好意思地说到。

“只要自己认为存在,那就是存在的,何来什么胡言乱语。”老僧人摸了摸胡须说道。

“那老师傅你能否帮帮我去除掉家里不干净的东西呢?”张陈急切的问到。

“我也是一届凡夫俗子,帮不了什么忙。小施主,你可知这寺庙为何取名为三学寺,因为佛门里有三学,指的是一学用戒止恶修善;二学用定息悬澄心;三学用慧破惑证道。我一开始就说过,小施主乃非常人,若是明白老衲说的话,那定能自己逢凶化吉。而且小施主所描述的那东西,十有八九是怨气所化的怨鬼,若小施主能寻其根源,断得怨念,自能化开。”老僧人笑着说道。

“我能自己解决?但是……”张陈见老师傅不愿帮忙便有些急了。正想说,又给老僧人打断

“不必多言,看小施主刚进宝殿时,潜心拜佛的份上,这有一道平安符送与你。这道符仅仅能缓解一段时间,剩下的还要看小施主自己,时间不早了,小施主还是快点回家为好。”老僧人说完,从僧袍里摸出了一道黄色符纸和一个小囊袋,将符纸叠起后放入了囊袋中,地给张陈。

张陈又挠了挠脑袋,接过小囊袋后放入书包中,也不强求,说了一句“谢谢师傅。”一个鞠躬便是离去,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转过身来问到。

“师傅,还不知道你什么名字呢?”

“老衲就一个法号,普虎。”一道声音从大殿里传来。

张陈点点头,离开了寺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