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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猫爪一样的好奇,这对官配现在到底有没有在一起呢,妲己和帝辛哎,原本的妖妃昏君成了现在的明君贤臣……但是看二人的样子又十分亲昵……

商钱有“亿”点想知道,但是碍于要维持高人前辈的形象,只能无声打量了一下,愧疚心又升起了一丝。

“帝辛啊,你是个好孩子,平日操劳政务也要适度,要是真的累坏了身子……妲己你就去挖两颗人参给他补补吧。”好歹吊着命,别真给累死了,商钱怜悯扔下一句话,消失在了原地。

待到商钱离开之后,妲己捏了一把帝辛肩膀上的肉,气咻咻道:“商钱前辈肯定是隐瞒行踪特意来帮咱们的,她是人族圣母娘娘又不是商朝圣母娘娘,要是今日的事情传出去岂不是别人要说她偏心?”

帝辛恍然大悟,心里一松,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是因为商钱最后留下来的那句话,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商钱前辈身为精卫的师父,却好像并没有逼着他一天工作七个时辰的意思。

“本来商钱前辈也就不提倡七个时辰高强度工作啊。”妲己笑着道。

原来帝辛因为太过惊奇居然把刚才的话说出了口。

妲己坐在床榻边上,唏嘘道:“商钱前辈一直坚持四个时辰学习制,我当时在红旗山的时候一天就只上四个时辰的课,喜欢多学习的是商钱前辈的大弟子孔宣前辈,受了孔宣前辈的逼迫,截教一班所属的第二代弟子往下才一个比一个努力的……不过商钱前辈虽然一天只修炼四个时辰但是她听道听一遍就全都能理解。”

孔宣那才是真正的狠人呢,一天十二个时辰他能不吃不喝修炼,多亏生来神异,不用吃饭也能活,要不然就那个一闭关就是百年,一刻不停的修炼方法身体早就出毛病了。

“也不知道孔宣前辈现在有多强了。”妲己感慨,更加受到鼓舞,她刷的一下站起来,握紧拳头,眼中是熊熊燃烧的斗志。

“大王,唯有奋斗才能获得成功,咱们接着批奏章去吧!”

有天赋的生灵能成为商钱前辈,能奋斗的生灵能成为孔宣前辈,要是既没有天赋也不努力,那肯定做不成事业,天赋天生,奋斗自己,奋斗!

商钱回朝歌西伯侯驿馆的时候,正好遇见西岐的一个眼熟大夫从后门带人拉着两辆车出去,凭借着对金玉之物的熟悉,商钱很轻易就辨别出来了这两辆大车上拉着的东西。

她放了一丝神识在两辆大车上,果然西岐大夫拉着车先后去拜访了费仲和尤浑。

不过费仲和尤浑虽然因为阴差阳错把妲己带入了商王宫所以在朝堂上勉强在帝辛眼里混了个眼熟,但是因为帝辛更看重本事而不是拍马屁功夫的缘故。所以这两个人并没有得到什么重用。

难为姬昌能找到这么两个拿钱办事的人了。

第二日,姬昌带着商钱找到了驿馆的大臣,提出要拜见大王,可那大臣却真心诚意叹气,说今年是大王登位以来第一次接受诸侯觐见要等到诸侯都来齐了再一起接待。

姬昌听得是忧心忡忡,习惯性和身侧的臣子感慨:“我对大王的敬仰犹如江海滔滔不绝,只希望能够早一日见到大王,没想事不由人啊。”

被强迫灌了一耳朵假话的商钱:“……”

“哦。”商钱面不改色转移话题,“到了用午膳的时间,侯爷可要去用些午膳?”

姬昌叹息:“见不到大王,我哪里吃得下……这是什么味道竟然如此香?”

在路过饭厅时姬昌不受控制停下了脚。

身侧随侍的侍从谄媚解释:“这是我家娘娘一个远方表弟,最擅长做饭,大王特意将他派来为各路诸侯做饭,今日做的乃是红烧肉,这位大厨最擅长的就是做猪肉,您要是不吃就真可惜了。”

姬昌无意识咽了口唾沫,他来到朝歌之后忧虑万分,昨晚到现在还没有吃过东西,况且这红烧肉的香味实在诱人……一顿饭也影响不了大局。

半个时辰后,姬昌打了个饱嗝,又喝了口水压了压肚子里的饱腹感,放下碗:“还请食官为我再盛一勺红烧肉!”

肥头大耳的厨子乐呵呵举着铜勺舀了满满一铜勺添进姬昌碗中:“这猪身上那块肉有劲道没人能比俺知道的更清楚啦,这红烧肉必须是用最有劲的那片五花肉做出来才香哩!侯爷您再多吃点,现在吃得忒少了!”

姬昌摸摸滚圆的肚子,打了个饱嗝,他心想自己这次吃的饭已经是平日的三倍的,怎么在这位食官口中却还是忒少呢。

可看着食官肥头大耳的模样姬昌又释然了,可能按照这位食官的食量来说自己吃的的确是少吧。

“厨之道,也是有其中的道理啊,唯有用心观察学习,才能熟悉食材,做出美味的食物啊,治国如烹小鲜啊。”姬昌有感而发感慨。

厨子挠挠头,疑惑地侧脸问一侧的商钱:“侯爷啥意思哩?”

他一只猪妖,这不是本来就知道猪身上哪块部位的肉最嫩吗,这东西咋还和学习扯上了关系呢。

商钱埋头扒着饭,听到猪妖说话抬起头来,却不是回答他,而是把手中的碗往前一推:“麻烦再盛一碗肉,要肥瘦相间的!”

各路诸侯距离朝歌的远近不同,最远的北崇和最近的西岐到朝歌之间的距离甚至能差距三个月的车程。

也就是说,姬昌最快也要再朝歌呆上三个月才能回去,姬昌本想着把自己饿瘦一点也好假称水土不服早日见了帝辛离开,可谁知那擅长做猪肉的厨子本事实在高,一天三顿把饭做出了不同的花样,甚至还写有了一本《猪肉的一百零八种做法》,于是姬昌顿顿饱食,水土不服的理由根本用不上,只能老老实实在朝歌等着所有诸侯到来。

伯邑考守在西岐和商朝领土交界的地方,日日焦急等待着姬昌,却一天比一天焦急。

“国师,你说我父亲是不是被帝辛给扣压住了,正押在牢中受苦呢?”伯邑考焦急的多日未曾好好吃饭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申公豹闭着眼睛打坐,闻言眼皮都不抬一下,随口道:“公子何必担忧,说不准侯爷是被朝歌繁华迷了眼,打算多住几日再回西岐呢。”

伯邑考唉声叹气:“我父亲根本就不是贪图享乐的人,他肯定是被帝辛扣压在了朝歌,日日以泪洗面,有苦难言,伤在父身,痛在儿心,我已经多日食不下咽,必定是因为我父亲正在饱受折磨啊。”

那分明是你带着的那白面猿猴天天唱歌闹的你心烦吃不下饭。

申公豹腹诽,却见伯邑考忽然一锤胸口。

“唉,我父正在朝歌受苦,我身为儿子必要赎父出来才行,多亏我此次出门带了七香车、醒酒毡与白面猿猴三件宝物,将这三件宝物献给帝辛,他说不准会放过我父。”

说着就急匆匆转身要招呼人手赶往朝歌。

申公豹忍无可忍出声:“道友请留步!”

伯邑考回头。

“公子要不要先送信去朝歌询问好情况再决定是不是需要你去朝歌啊?”申公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伯邑考哈哈大笑:“我知道国师是担心我的安危,国师放心,我这次去朝歌肯定会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