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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爷已经什么都不想争了,他只想接上宫里可怜的女儿回汝南老家去,这江山谁爱要谁要,他们家已经是汝南的土皇帝,他没老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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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老大那么大的志向。

二房用了最快的速度辞去京中一切官职,又上了密折要接走季顺仪。

宫里哪有这样的规矩,但能削弱季氏的势力,萧玄誉也破例同意了。

他交给裴月姝去办,裴月姝头一天让太医去了永福宫,第二日就散出消息,说季顺仪得了重病去了,实则她已经被二房的人带着离开了京城。

季顺仪自得知毁容的消息后就一直寻死觅活,宫中人也都以为季顺仪是寻死了,贵妃为了保全皇家的名声这才声称重病。

在裴月姝处理了几个议论此事的人后,宫中就再也没有了季顺仪的半分消息。

赵宁媛已经通过赵大人的书信得知了此事。

赵大人也动了心思,他本就疼爱女儿,赵宁媛又没有孩子,他自然要为她的将来做打算。

谁料赵宁媛竟是拒绝了,她前往景阳宫见了裴月姝。

“陛下的身体日益衰败,是你动了手脚吧?”

裴月姝脸色不变,“我没有那个本事,而且陛下死了对我和长极可没有好处。”

赵宁媛先是冷笑,再是渐渐大笑出声。

“你不知道吧,我颇通医术,从前陛下受的暗伤都是我为他处理的。”

“我看过陛下的脉案和药方了,药方没有问题,可陛下的身体却日益衰败,却找不出一丝缘由,这显然有问题不是吗?而你,贵妃娘娘,后宫中只有你一直贴身照顾陛下,这么大的问题你居然视而不见,可见其中有鬼啊。”

裴月姝手指轻轻捻动着,她倒是忘了要提防她。

“徐神医说了,陛下旧伤复发全身经脉断裂,导致身体衰败也是正常的,众多太医都束手无策,我又能想出什么办法。”

“呵,你不必再狡辩了,本来我还藏着那个秘密,想将来能够将你一举击溃,可眼下,我发觉你分明什么都知道了,是他活该啊!”

赵宁媛笑着笑着流出眼泪。

真心爱慕他的人,他弃之如履,而他真心爱着的人,却从始至终都想要他的性命。

裴月姝没想到赵宁媛竟敏锐至此,可她若是现在杀了她,恐会露出更大的破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皱眉。

赵宁媛来此,就已经做好了被灭口的准备,她只想要一个真相。

萧玄誉活不成了,她留在这后宫又有什么意思呢。

她是恨他,甚至一度恨不得他死。

可恨到最后,她却发现自己那颗被伤透了点还会感到疼痛。

“裴月姝,我不管你是早知道还是一直在演戏,我今日要将真相都说与你听。”

“虞鹤川不是被先帝调往前线,也不是死于敌军之手,是萧玄誉,他早就觊觎你,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修改了先帝留下的诏书,将出征之人改成了虞鹤川,三年之后,他又命我父亲,斩断对虞家军的补给。”

“你可知道那天有多惨烈?”

“那是我父亲说给我听的,没有半字虚言。”

“他们弹尽粮绝,皇帝就等着虞鹤川做出压迫城中百姓的事,好用这桩罪证逼你入宫伴驾。”

“可偏偏虞鹤川宁愿死也不愿动百姓分毫,又撞上有敌军袭来,整整三万人啊,饿得饥肠辘辘,犹如待宰的羔羊,没撑多久就死在了黄土中,尸骨无存。”

“他不是明君吗?为何又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我真是不懂,不知你听了是何感想?”

岂料裴月姝一脸平静,只是眼中那浓烈的杀意将她彻底暴露。

她果然早就知道了,而她进宫也不过是想为亡夫复仇罢了。

“可笑!荒谬!”她将裴月姝手边的茶盏发疯似的摔碎。

她拼尽所有想得到爱,对于裴月姝而言,不过是轻飘飘的一个眼神,却也是她最痛恨最厌恶的。

“我要告诉萧玄誉,让他知道他究竟错得有多么离谱!”

里面的声响早就惊动了守在外面的人,只是这么久了,外面也还是静悄悄。

裴月姝轻抬眉眼,见他来,失控的情绪得到了一些安抚。

起码她不必再去想如何处理赵宁媛的尸首,她感觉现在累极了。

赵宁媛被人从身后扼住了颈脖,是个男人的手,而且身上的味道很特别,绝不是宫中的太监能有的。

“她想要真相,你何不让她做个明白鬼。”裴月姝侧开头。

“与我何干。”

赵宁媛瞳孔一阵收缩,她已经认出了这个声音,可她的身体也成了一具没了灵魂的躯壳。

裴月姝微微皱眉,“她虽是只身前来景阳宫,但保不齐是为了用自己的死将我炸出,呵,都到这种地步了,她竟还想着萧玄誉。”

适才她出言是想叫霍弛别急着杀了她,没想到霍弛这般干脆。

“你太小看我了,不过杀个宫妃而已。”他从她领口抽出方帕,慢条斯理地擦拭自己的手。

“如何处理?”

霍弛没应声,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

殿中放了具尸体,裴月姝实在没心情,躲过他的亲吻。

霍弛沉声,“暗七。”

暗七立马出现,将赵宁媛的尸体抗走,至于去了何处,裴月姝也没那个心情问。

“季氏和凌王都上钩了,他们以为他们的合作天衣无缝,实则这是除去他们的大好时机。”

“所以你要将赵宁媛的死赖在向嘉善身上。”

“怎么能说赖呢,皇帝正愁没个契机问罪,我不过是给他这个机会。”

怪不得他这般有恃无恐,萧玄誉正等这个机会,无论赵宁媛是死在谁的手里,皇帝都只会将此事按在向嘉善身上。

她这般为了皇帝,可到头来还是被皇帝利用。

真是讽刺极了。

霍弛又要用他杀过人的手去抚裴月姝的脸,却被她毫不留情地打开,“什么时候来的?”

霍弛懊恼地盯着自己的手,心道往后再也不能当着她的面动手。

“她说的我都听到了,的确是赵宏屿奉皇帝之命做的。”他颇有些不情不愿,见裴月姝神情不正常,心中越发嫉妒。

若是他没有认错了,她也不必为另一个男人如此伤怀。

“别伤心,赵宏宇活不了多久了,我将他的命留给你可好?”

“不必了。”

她对杀人没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