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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

“我没胡说八道, 而是陈述实情。”他还说自己有理有据,反问她, 自己什么地方说得不对。

“什么地方都不对。”

方幼眠言辞纠正,“你一个朝廷命官,天子近臣,怎么可以在朗朗乾坤,青天白日说这些?

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不知道害羞么?

“哪些?”喻凛明知故问。

“......”方幼眠不搭理他。

喻凛又在装傻,“是梨园戏子不能说吗?”

“自然不能说。”她都不理解, “哪有人把自己比作梨园戏子的?”这不是自甘堕落?

即便不是自甘堕落,听着也不好。

“可眠眠上一次好洒脱,让我觉得, 你就是把我给当成了梨园的戏子,用完就丢,出了门子就不认人。”

他本来还想提那两个男人,又怕她恼怒。

天知道, 这些时日他忙得脱不开身不能过来,又怕吕迟叙和陆如安到她的面前晃悠, 所以只能给那两个男人使绊子,将人给缠住。

虽然事情不大, 也破费心神。

他自然不好跟方幼眠说,免得她敏锐察觉,那可就真的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我没有。”她不会承认, “这是你的错觉。”不对, “是你污蔑。”

听罢, 喻凛轻笑。

他的笑声低缓, 胸膛震动, 方幼眠被他抱着,前胸贴后背的情况之下,自然是感受到了。

他呼吸起伏之间,感受到了他肌理的纹路。

喻凛这些时日忙碌,人都清瘦了不少,身骨居然还是那么健硕。

“是是是...我污蔑,眠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自然唯眠眠马首是瞻。”

“小女子可不敢承都督大人此言。”她闷声嘀咕。

靠得很近,喻凛听到她的呓语。

他的薄唇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

“眠眠往外看。”他示意。

“什么?”方幼眠一时不解。

男人伸长手臂,修长的手指撩开幔帐,“看到了么?”

“什么?”她并没有看到什么。

“天色还早。”他凑着她的耳窝低语。

方幼眠总算是留神到了,的确是天色还早,这些时日她总是醒得很早。

喻凛趁着她愣神,掐着她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腰,将她整个人翻过来。

方幼眠忍不住惊呼,可话还不曾脱口而出。

很快就被喻凛给堵了回去,他长驱直入,就跟之前一样的,见缝就插针,摄取她的柔软,带着她的柔软嬉闹。

她不想跟喻凛亲,可架不住他的小把戏,左右闹来闹去,本意上是躲避,但哪里架得住喻凛这样的弄法。

她就算是躲着,也不过就是方寸之地,很快又被他给勾弄出来,很快嬉闹的水声又出来了。

许久不交锋,喻凛的手法居然上升了。

方幼眠倒是没有怀疑他找人了,因为喻凛的架势凶猛,就好像久旱逢甘霖,急切至极。

若是他在外跟人有了首尾,何必在这里跟她沾染来去。

不是说,男人都喜新厌旧么。

“唔....”

方幼眠被他轻轻咬了一下,倒是不疼,可就是痒,他突然来了那么一下,是个人都措不及防。

两人的唇还贴着,甚至于他还没有退出去呢。

自然是说不了话了,不过眼神能够对视。

喻凛看着她的杏眸,里面有被他搅弄出来的水色,方才还没有这样厉害。

莫不是要哭了?

可再看看,不像是要哭的样子,她不是轻易喜欢哭的人,况且都没有怎么用力。

虽说没有怎么用力...

喻凛退出来。

稍微拉开一点点距离,他垂眸看到她的粉唇已经肿了。

她怎么越来越娇气,是他的错觉么?

就只是亲了一小会。

居然就肿得这么厉害了。

可是他还没有吻够,她又甜又软不说,芬芳馥郁。

她说没有用什么香料,或许是天生的罢?

身上总是有淡淡的清香,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香味,亦或是沾染香料久了,身上便携带这样的香味了。

总之,他一直都能够闻见,十分喜欢她身上的清香味。

男人的眸子深沉,表面的幽静之下,是涌动的风云。

方幼眠已经不敢与他对视了,她下意识抿唇,想要趁此逃开。

可喻凛又掐着她的下巴亲下来,这一次他没有长驱直入,而是在外面徘徊来去,辗转描摹。

好似要安抚她粉唇上被她亲出来的肿胀。

不疼,就是磨人。

他亲了好一会,不满足于在外辗转反侧又开始长驱直入了,方幼眠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却抵挡不住他与身俱来的强势,被他抵住连连后退。

很快,他又亲得无比投入。

方幼眠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喻凛总算是将她给放开了,她大口呼吸。

因为方才她实在是承受不住了,连连后退,可喻凛根本就不想要她后退过去。

他的手掌,一只掌着她的细腰,另外一只掌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承受。

喻凛的亲吻并没有因为离开了她的唇而停止。

他挪向别的地方。

怀中姑娘的脖颈是她身上馥郁芬芳最明显的位置之一。

他埋首之时,高挺的鼻梁触碰到她的颈子,柔软细腻至极。

像是一块上好的米糕。

方幼眠都顾不上喻凛过分亲密,她还在喘息,平复心绪。

就在她呼吸起伏之时,雪峰触碰到喻凛的胸膛,因为柔软不敌,被强势抵住,引起颤粟。

她垂眸见到男人如画的眉眼。

他清冷的神色之上已经沾染了情.欲,有些蛊惑人心的味道。

再往下可就危险了,方幼眠没有彻底平复呼吸,她伸手去推喻凛的俊脸,“你不要闹了。”

虽说天色还早,可真要是跟喻凛闹起来,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呢。

喻凛回回都要弄人一个多时辰,过后她又累,到时候腿软得厉害。

今日还要进宫呢。

“喻凛,你再闹,我就生气了。”她的声音拔高了一些。

小脸虽然还红润,却带着一些怒气,今日也算是得亲过了。

虽说不够,但也只好作罢,他停下来,就这样看着她。

方幼眠避开他眸色深深的眼睛,她垂眸一看,侧颈上面全都是被喻凛亲出来的红痕。

他好过分,侧颈下去全都是。

幸而这些时日冷了,能够披斗篷,否则还真的遮不住。

即便是遮住了,也不能够取下来,还是要下心一些,否则真藏不住,唯恐被人给发现。

方幼眠把他给推开,起身要离开。

可她亵衣的襟口松开了,喻凛见状,忍不住想到之前第一次见春色。

那时候她毫无察觉。

方幼眠要起身而去。

喻凛捏着她的手腕,径直将她给拖到了身下,方幼眠啊呀一声。

外面守着的绿绮和红霞全都听到了。

两人不自觉对视一眼,最终谁都没有说话。

方幼眠的衣衫被拱开了,在薄唇触碰到雪色柔软的时候,她整个人不自觉蜷缩起来。

喻凛知道她要推拒。

提前捏着她的手腕,反束缚在了她的头顶,方幼眠蹬腿看去,被他长腿一勾,整个人都动不了。

有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成为了砧板上面的鱼肉,任由喻凛“宰割”。

不过,他倒不是真的宰割,只是抓着她亲而已。

时轻时重。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起初很抵触,后面身子出现了酥麻的感觉。

许是因为喻凛的手法有些太好了罢?

他总是控制力道。

等到亲另一边的时候,骨节分明的手指覆上去。

还有些许黏腻,是他留下来的痕迹。

不知道又是过了多久,方幼眠感觉到要下雨了。

她往外看了一眼,天色渐渐亮堂了,看着窗桕透过来的光,似乎会晴得很好,并没有下雨。

或许是因为她眼中的水色,又或者是因为别的。

喻凛总算是停下来了。

好歹还知道分寸。

方幼眠的衣襟湿了,就连被褥和露出来的细腰也弄湿了一些。

不仅仅有她自己的细细密密的汗珠,还有莫名的,来自喻凛的。

他正在给她擦拭处理。

可是再处理也还是擦不干净,只能勉强擦拭一些而已。

方幼眠看着被褥被他弄脏,他给她抱起来,啄吻她的鼻尖,“抱歉眠眠,一时之间没有控制住。”

实际上他已经刻意避开了,不知道怎么还是弄脏了她的腰腹。

方幼眠,“......”暂时不想说话,不想理会喻凛。

何况她的嘴巴已经被他给亲软了。

喻凛草草处理一二,随后又朝着要水进来给她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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