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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枝惠奔上来,以为周闻不知道她跟岑旖丽的关系。

“阿闻,Elsa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们只是玩个小游戏而已。”

“那正好,那你来亲自喂她吃玻璃。玩完倒冰桶,让她继续玩吃玻璃好了。”周闻居高临下的觑着苏枝惠,眸色冷如极地冰川,酷寒得苏枝惠浑身痉挛。

他根本不会因为苏枝惠来求情,就对苏枝惠的朋友开恩。

苏枝惠在屿山等了他一整天,为他从早到晚的害相思,没想到男人一出现,如暗夜修罗,冷酷无情到根本不给她任何情面。

陆昀俊跟Kate一帮人都看傻了眼,他们很少能亲眼看到周闻。今晚这个供他们这种小角色欢乐的包厢居然迎来了大佛。

而且还是生气的大佛。

“周闻跟那个乡巴佬是什么关系?”

“点解要这样帮她?”

“Elsa真的要下跪?”

“不跪就要吃玻璃渣呀。”

大家窃窃私语一会儿后,被柳茹萱陪着去换了衣服,把头发擦得半干的岑妩从旁边的休息室走出来。

刚才停电的时候是周闻为她带来干净的衣服跟内衣,还有干燥温暖的薄毯。

岑妩没向他求救,以为他还在公司里忙。

这些小孩子打闹的事,他肯定没兴趣。

就像以前在理县,陆萱他们抱团欺负岑妩一样。他的世界从来都充满了更复杂的弱肉强食。

可是,周闻还是又一次来管岑妩了。

“闻少,这么多人看着……呜呜,你……”岑旖丽终于发现周闻没有在跟她开玩笑。

“阿闻,你跟岑妩认识?”苏枝惠耐不住的追问。

“不认识。”周闻又说了一次,尔后,他打电话把蒋玉明喊来,让蒋玉明帮他现场执刑。

“刚才谁拎桶倒的?”打完电话后,周闻用森冷眼神望了在场所有人,牵唇浅浅的说,“跟岑旖丽一起下跪道歉。不然就把地上这些玻璃渣给老子全部吃干净。”

“……是,是我。”

陆昀俊这个孬货不想承认,可是不承认也没有办法。

现在周闻在港岛就意味着王法,他们家里那些德高望重的长辈都惹不起周闻,更不要说他们这些只会吃喝玩乐的寄生虫。

“蒋总会给你们拍照,下跪还是吃玻璃,二选一。”周闻说完这话,迈开被西装裤包裹的优美长腿,大步走出了包厢。

“阿闻,岑旖丽真的是我的好朋友,能不能放过她,看在我的份上……”苏枝惠追上来,想帮岑旖丽说情。

司淮及时拦住她,不让她再追周闻。

“苏千金,闻少现在心情很不好,建议你不要没有自知之明的靠近。”

*

包厢里,岑旖丽先前根本没有预料到今晚她整岑妩的戏码会变成是,她必须得给岑妩下跪磕头。

她怎么可能去捡地上的玻璃渣吃,玻璃会划破她的喉咙,她也不想被周闻带到普瑞财阀去被动用私刑,让岑家的人明天去救她。

岑家这种十八线豪门怎么敢招惹周家继承人。

“呜呜呜,我从来没有给谁下跪过……呜呜呜,我真的不想跪……”

岑旖丽被眼下的形势吓哭了。

岑妩终于见识到什么是传说中的天之骄女跟天之骄子,一生下来就养尊处优的他们,浑身上下的骨头都是软的。

所以,岑旖丽跟她男朋友陆昀俊能够马上就不顾膝下有黄金,给岑妩下跪。

“对不起,我们不该泼你冰水。”

“对不起,岑妩。”

“原谅我们,岑妩。”

“求求你,岑妩。”

“Elsa,Jason,看镜头,对,三个头都要一一磕完,周太子爷才会勉强息怒。”蒋玉明在这里照太子爷的命令拿手机拍录视频,在线发给他,让他看他的妞,不,他的老婆只是被人恶作剧泼了一桶冰水,他就把场面搞得如此盛大。

“我不原谅你们。”岑妩留下这句话之后,跟柳茹萱牵手离开。

柳茹萱回头看跪在地上摇尾乞怜的岑旖丽,骂了她一声,“活该,井底之蛙。”

*

跟柳茹萱分开,岑妩掩人耳目,鬼鬼祟祟的回到七楼情侣套房,四处张望了一下,怕那位骄矜港岛第一名媛又来追周闻了。

适才在三楼娱乐区,周闻当着那么多人帮岑妩出头,这群人稍后肯定会怀疑她跟周闻的关系。

要是她回周闻住的情侣套房被人看见,她跟周闻的事肯定就会败露。

岑妩属实没想到今晚周闻会去那间小孩们玩乐的包厢,更没想到他会为她出头。

现在岛上除了蒋玉明,没几个人知道他们结婚的事。

不过周闻在那个包厢里,态度很决绝的说了他不认识岑妩,那帮愚昧又无知的港圈玩乐派应该不会联想到他们结婚,大概率只会觉得周闻刚才只是看不惯他们欺负外来者的做法。

岑妩如此自我安慰,回到了房间,

周闻已经换衣服冲澡,在开着冷气,温度适宜的套房里穿了系带黑绸睡袍,根本没系紧的交叉领露出大片冷白的胸口。

薄肌壁垒的形状在纤薄真丝绸缎下,一一凸起。

极度优美的肩颈比例将软绸睡袍撑出又欲又硬的阳刚气。

他顶着一头黑短湿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埋头处理他还没签完的重要文件,今晚他的安排本来是在这里签文件,但是蒋玉明忽然告诉他,岑妩去参加岑旖丽跟苏枝惠举行的派对了。

周闻觉得不妥,便跟去看看,正好看到岑妩被人泼冰桶的场面,他立刻让蒋云明把三楼的电闸关了,让司淮一秒都不能晚的找衣服来给岑妩换。

周闻当时是真的想喂他们在场每一个人生吞玻璃渣。

妈的。他们居然敢这样欺负他的公主。

岑妩上前去,悻悻的说:“抱歉让你费心了。”

周闻不回应,低头写着他的文件。

岑妩像只惹了主人生气的乖软小猫咪,知错的来到真皮沙发边,主动爬到男人腿上,用纤细的藕臂勾他的后脖颈,将樱桃唇贴着他的耳朵,娇滴滴的小声对他说:“老公,谢谢你刚才维护我。”

今晚周闻是真的生气了,觉得是因为岑妩不想跟他公开,才会遇上这种低级幼稚的事。

如果当时他没去那间包厢的话,她岂不是会被人眼睛吃豆腐,还拍照外传。

如果他们的婚姻关系公开了,今晚这帮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这么欺负她。

她是他周闻的老婆,是周家的五少奶奶,竟然被一群十八线豪门的蛀虫这么聚众为难。

“老公。”女生用又香又软的调子喊,挂着周闻的脖子,蜜桃臀在他的长腿上轻蹭。

周闻不给回应,继续签普瑞的晌午文件,她就一直跟他撒娇。

冷气适宜的厅里,隔着一层存在感近似于无的薄绸睡袍,岑妩挂在男人身上一直乱蹭,想哄他开心。

胸前两团丰盈绵软挤压上来。

终于蹭到周闻冷白如玉的瘦突喉结开始失控的剧烈滑动。

岑妩才发现,男人在薄绸真丝睡袍之下,什么都没穿。

所以,她现在才能清楚的感到他动欲了。

一个生气起来会当场让人吃玻璃渣的男人,真的动欲,其实是很可怕的事情。

横坐在周闻长腿上的岑妩准备立刻撤退,她为了刚才的事,诚挚感谢过他就行了。

不必真的以身侍君。

周太子爷适才去帮岑妩解围,心情各种不好,因为她耽误了他深夜的工作进度,忙着在这儿继续签文件,岑妩不该再打扰别人专心工作。

“我先去洗个澡,不打扰你工作了,今晚真的谢谢你来了。”岑妩说,打算从周闻身上识趣的起来。

周闻拉住女生的皓腕,压下巴蹭了蹭她的天鹅颈,用不可拒绝的决然口吻告诉她,“那我现在帮你脱裙子。”

“你不是还忙着?我自己可以了。”岑妩婉拒。

男人生气的时候,就是他们欲望最强烈的时候。

岑妩能感应到,即使已经回房间这么久了,周闻身上的薄肌还是块块绷紧着,散发的荷尔蒙气息浓烈无比。

周闻够手拉开岑妩的洋装裙拉链,吻住她的脸蛋,嗓音又欲又哑的告诉她:“我可以先弄公主,然后熬夜签文件。”

“周闻……嗯……”岑妩被男人粗糙的手掌刮磨过她的细腻雪背,一秒就为他动欲,为他的探访娇软低哼了一声。

不得不说,适才冷着脸,像暗夜修罗一样维护自己老婆的周公子性感蛊惑到了极点。

岑妩一想起当时男人冷着脸,压着嗓说不认识岑妩的模样,腿心就为他酥痒难耐。

心里某个不为人知的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在呐喊,好想被这样的他彻底弄坏。

因为,他是那么在乎她岑妩,又是那么尊重岑妩。

岑妩被人欺负,他就第一时间为岑妩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