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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机械声音似乎只会对我不了解的灵异物品做出反应。

比如我拿铜镜的时候,就没有任何反应。

而平时触碰的那些普通东西,更是没有出现过任何提示。

反倒是我第一次触碰那个什么智慧之书的拙劣复制品时,这个声音给我解释了一通。

第二,它的格式是固定。

一共五句话,第一句话是物品名,第二、三、四句话,应该是物品描述,第五句话,则是物品作用。

给我的感觉,有点像是某种设置好格式的自动应答器,虽然每次的内容都不一样,但格式基本不变。

第三,同一种物品,它只会提示一次。

就像这个【充满怨恨的血泪】,只有在我第一次碰到后,它给我介绍了一下。

随后不管我怎么把玩,这个机械声音就消失不见。

“吃下它吗?”我一边捻着血泪,将它搓成一个圆球,一边寻思。

这个动作我很熟,之前有时候无聊抠出一大坨鼻屎的时候就会这么玩儿。

在没弄清这个机械声音到底是什么之前,我肯定不会吃下灵异物品。

就算知道了,也大概率不会吃。

而且那个声音也没说,这个玩意儿吃下去有什么用。

算了,也不算白忙活一场。

把血泪放进一个小瓶子里,我起身返回。

凭借着记忆力,我还是最终找到了去下一层的入口。

这中间,有不止一处标记被人改过,而且改的没什么规律。

我好几次意识到走错时,已经走了很远。

这也让我确认了一件事——第一次碰到的那个长脖诡异,大概不是改标记的人故意的。

否则,为啥不在后续的路口都标记到通往诡异的路口?

能被俩诡异夹击,纯粹就是我【灵感值】太高,是个眉笔的缘故……

如果这么想的话,没准上一层的那个挡在路口的哭泣女人,也是被人故意放在那的也说不定。

毕竟第一次听见哭声后,龙山惠织一个普通人都能带我们绕开,这就足以说明,哪怕哭泣女人会瞬移,它的侦查范围并不大。

对方肯定也是知道了这点,才故意把它放到必经之路上。

要是这么说的话,在我之前,大概率已经有人来过这里!

而其中嫌疑最大的,无疑是罗赛赛!

毕竟就在昨天,我、骑士哥、凯撒三人还一直共同行动,彼此基本都没离开过对方的视线。

就算分开后,我也不相信他们两人的速度比我还快。

毕竟我可是用飞的!

倒是罗赛赛,她在第七层被黑绳杀死替身前,可是切切实实跟着我们一起经过了哭泣女人,她肯定知道这个女人的特性。

至少知道大概位置。

而我做的标记虽然隐蔽,唯一的难点不过就是这里漆黑一片,不借助光源仔细找,根本不可能看到。

但其实仔细看的话,也压根不难发现。

最重要的是,她有作案时间!

只是有一点说不通,那就是她为什么要再下来?

凯撒告诉我们有关那个名为左右田右卫门左卫门的预言家的消息,是在大家被黑绳袭杀之后的事儿。

那时候,罗赛赛的替身已经“死了”,她又怎么知道我们会继续向更深处探索呢?

在罗赛赛的视角里,应该是我们下到地下九层,拿了硬盘,然后就撤离。

预言家的信息,她按理说应该是不知道的。

如果不知道预言家的信息,她就根本没有理由再过来。

除非,她知道些什么。

一边走,我一边思考着各种可能。

目前一共三个嫌疑人:凯撒、骑士哥和罗赛赛。

凯撒和骑士哥有动机,有理由,但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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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赛赛正相反,她有时间,但没再次下来的动机和理由。

这么想来的话,罗赛赛虽然嫌疑最大,但也不能那么肯定。

啧!

一团乱麻!

情报终究还是太少,我想了半天,也没推理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每个人似乎都有可能,但每个人又都不可能。

算了,继续前进,看看后面到底有什么再说。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我最终还是到达第十层,进入了隧道。

隧道中之前那个拦路诡异已经消失,也不知道是恢复之后自己走了,还是又被前面经过的人给放到什么地方

不过我体内还有40%的血,倒是还能拼一把,要是真的打不过,那就撤退,权当自己白跑一趟。

所谓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我反正就是主打一个不内耗、不强迫自己。

在这个操蛋的时代,没点好心态,还真不好活下去。

这么想着,我也来到隧道尽头。

那个和树融为一体,已经沦落为诡异,名为木生介雄的家伙,就堵在隧道口不远处。

它的本体是一棵直径十几米的大树,它本人也在某种意义上,获得了所谓的永生。

按照预言家留下的纸条,对付它的道具其实就在相反方向不远处的位置,但我当时为了独吞这些东西,故意告诉其他两人错误的信息。

但现在看来,其他人也不是傻子啊。

此时我已经来到隧道口,可刚到门口,一股木柴燃烧的焦糊味就扑面而来!

木柴?!

我迅速跑向预言家信中所说的那个房间,却发现这个房间大门洞开!

里面倒是有个存放什么物品的平台,可平台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片焦黑的痕迹。

果然被人拿走了!

我继续冲向木生介雄那里,却发现原本直径十几米,把整条路都堵住的诡异大树,此时已经被火生生烧掉了一大半!

剩下那一小半,也有不少地方还在阴烧,隐约间,还能看到点点红光。

是谁?!

我心中大急,但却并没有轻举妄动。

越是着急,越不能急!

这场火应该是刚熄灭没多久。

谁放的火?

一天前?还是两天前?

抱着无数疑问,我小心翼翼地穿过满地黑黢黢的草木灰,向着棺材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