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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迟急了:“小藻,真的是我他是假的……”

虞藻凶凶地翘起睫毛:“你才是假的”

不过,小脑瓜满是狐疑。

怎么感觉对方才是真的?说话语气很像陈迟……

虞藻忙问0926:“我应该猜对了吧?我抱的人是陈迟,不过他死了,成了我的鬼老公。”

“是这样没错吧?”

0926:【。】

虞藻这被搞得晕头转向,分不清谁才是他老公的样子,还真是……可爱过了头。

“真的是我”陈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也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他本人灵魂在其他躯体内,却有人用他的身躯、他的面貌,上门顶替他的身份。

诚实憨厚的老实人,焦头烂额地想法子。

陈迟搜肠刮肚,想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小藻,你还记得吗?我们……我们第一次牵手的时候。”

齐煜明与虞藻身边的男人,一起将目光看了过来。

陈迟说完这句话后,脸蛋赤红、视线躲闪,又掺杂几分回味的小甜蜜。

看他这样,就知道,接下来的话题,可能真有些大尺度了。

虞藻眨了眨眼。

说实话,不记得。

谁没事记这种第一次啊……而且他早跟别的男人牵过手。

陈迟也不是他的第一次。

陈迟见虞藻想不起来,急得满头大汗,周围人多,他又不好意思说这种私房话。

可是想要证明他的身份,必须说一些只有他们知道,别人不知道的。

这个男人能复刻他的外貌、他的体型,甚至找来演员假扮钟师傅的表弟。

但,他和虞藻在老家时的甜蜜回忆,是无法复刻的。

“我、我帮奶奶摘玉米的时候,你也要跟来……然后我们一起摘玉米。”说完,陈迟目光躲闪,又不肯继续往下说。

不过眼神与表情都让人浮想联翩。

齐煜明磨了磨牙,什么情况?

他:“说重点”

“陈迟”也沉默地坐回沙发,带着虞藻一起。

手依旧牵着虞藻的手。

“然后,那是我们第一次牵手。”陈迟停顿片刻,一脸幸福道,“也是我们第一次接吻。”

“那天你穿了一条很漂亮的小碎花七分裤,但是嫌热,我帮你把裤子卷到大腿根,像是短裤。”

“后来你大腿根被蚊子咬了,你生气了、不肯走路,一直说好痒。我帮你挠痒痒,又拍蚊子……”

“手、手不小心滑进去了……”

齐煜明:“…………”

这也太不小心了吧?

究竟多不小心,才会把手滑进去?

沙发已无他的位置,齐煜明从旁边搬了个椅子,坐在虞藻附近。

神色严肃、如同探讨国际级别深奥的学术问题,目光如炬地等待接下来的剧情。

虞藻呆了呆,纠结地捏了捏手指。

他好像……好像还是没想起来。

不过的确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他爱使小性子,若是被蚊子咬了、不痛快了,肯定不愿意再走路。

再拿身边的老实人撒气。

虞藻不记得,但陈迟记得很清楚。

那是他交出初吻的那天。

猝不及防、又来势汹汹,让他记了很久很久。

“也、也是我第一次帮你添……”

“…………”

“什么意思?”谢珩咬牙切齿地追问,“添哪里?”

“你说清楚点”

潺潺流淌的小溪边缘,野花野草竞相开放,微风轻轻摇曳,带来苞米成熟后特有的清香。

而在成熟的季节,金黄的玉米地中央,传来许些哭腔与鼻音。

风声吹过苞米叶,带来沙沙声响。

经过的农民发出欢声笑语,各自朝各家的地前进。

无人听见怪异动静。

若是有人扒开角落一片的玉米杆,就能看到,堆在细瘦纤白脚踝的小碎花布料,下摆随着清风晃荡,飘来阵阵甜香。

又在空中抛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可怜的眼盲小村花,躺在充满雄性气息的褂子上,小脸粉粉白白、神色惊慌,被吓得眼尾湿红。

全村单身汉的梦中情人,漂亮的小村花,被一个健壮高大的糙汉,亲得小脸迷糊,口水兜不住,流了一地的甜水。

小村花貌美肤嫩、性子单纯,头一回在野外被男人含着小嘴巴亲。

脑袋昏昏涨涨,又因为脸皮薄,尽管抖得不成样子,还是努力一声不吭。

只有被亲得重了,才会控制不住抓住糙汉的头,哭着让他滚开,边流口水边喘。

陈迟来时吃饱了饭,但骤然感到很饿,又或是渴。

他源源不断地喝着,嗅着虞藻身上传来的甜香,亲嘬得愈发卖力,像一个只知道讨主人欢心的工具。

“后来、后来我的褂子都湿透了……就,就没办法穿了。”

陈迟眼神躲闪,现在回忆起来,还有点惋惜,“我当时喝得、喝得很快了……但小藻你太多,我根本接不住……”

虞藻脸蛋涨红:“你、你别说了”

又为自己辩解,“哪有那么多”

老实人从不撒谎,被质疑后,他忙道:“真的很多我当时头和脸都湿透了,后来我跟你不是去摘玉米吗,遇到同村的,他还问我怎么满头大汗……”

“还问我是不是偷偷抹你洗发露了,怎么的这么香……”

谁知道,他头上、脸上根本不是洗发露的香。

而是小村花身体内、最纯粹又甜腻的浓香。

“你他妈的……”齐煜明忍不住骂道。

陈迟这头老牛,书没读多少,描述画面倒是挺在行。

三言两语,还原当时的场景。

齐煜明可以幻想出这个画面。

连细节都能还原得一清二楚。

一个眼盲的纤细小男生,被大他一个体型不止的糙汉带进苞米地。

单纯的他,原以为只是牵牵手、亲亲小嘴儿,结果被里里外外吃了个透。

就躺在苞米地里。

旁边说不定还有路过的人,小村花脸皮薄,必然死死捂住嘴巴,可他眼睛瞧不见,就算有人来了、被看光了也不知道。

只能惊恐又无助地、无声掉眼泪。

要是陈迟没良心一点儿,把小村花带到比较远的地方。

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小村花浑身上下就这么点儿肉。

怕是被吃得连袅都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