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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都要被他偷光了,还摸还摸。

两颗小虎牙悄然冒出个尖尖,在这张漂亮脸蛋上,非但不显恶劣,反而多了几分被惯坏的骄矜意味。

“咔哒”一声,金属扣解开。

又是“啪”的一声,似是有什么掉落在地。

虞藻纳闷地顺着声音来源去瞧,原来这是林泊越的皮带,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又被丢在地面上。

紧跟着,膝弯被林泊越的手臂穿过。林泊越不过轻轻一用劲儿,便将他从后腾空抱起。

像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只穿了白衬衫的虞藻,下摆根本遮不住什么,他呆滞低头,脚趾在半空间迷茫地蜷了蜷。

粉润的膝盖被大掌紧紧扣住,修长深色的手指掐着柔软的腿肉,避免他身形不稳掉下来。

林泊越太高了,这个高度叫虞藻感到害怕,他不顾上关注任务的扫描进度,连忙将双手搭在林泊越的手臂上。

手心下传来的肌肉线条紧致而又结实,光是摸着,都能感觉到蓬勃的爆发力。

这时,冰冰凉凉的触感贴了上来。

虞藻的后背与林泊越的胸口紧贴,他严丝合缝地坐在林泊越的身上,没有衣料的阻挡,他能清晰感受到,嵌着的触感寒若冰棍,凉得他一哆嗦。

虞藻忙将纤细的手指摁在林泊越的手臂上,形成一个下陷的小阴影。

巴掌大的脸蛋满是惊慌:“好、好冰……”冰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林泊越的兽形是冷血动物。林泊越哄着:“等会就热了。”

可这个冰度,完全超出虞藻能够承受的范围。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热乎,这种寒冷更是被放大。

这种情况下,林泊越竟还很恶劣地抱着虞藻蹭了蹭,让虞藻的神色愈发惊慌,肌肉都跟着收紧了。

他费劲地并拢双腿,然而双膝皆被把着,一切都是徒劳。

虞藻一低头,便看到大片骇目狰狞的重色,以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撞入眼底。

近乎发黑的紫黑重色,正在冒出丝丝缕缕的凉气,而在察觉到他的注视,又极其夸张地扩大生长,气势汹汹地朝他吐着晶亮痕迹。

而这样可怖的存在,竟然还有两个两个近乎一样的、存在感十分强势,夸张庞大的紫黑色。

虞藻第一反应是,怎么会这么丑?太丑了

等他反应过来,脸色登时煞白。

怎、怎么有两个?

唇角被不轻不重地蹭了蹭,林泊越碰了碰虞藻的唇角,道:“吓到了?”

虞藻呆呆愣愣地点头:“好丑……”

“而且……而且怎么会有两个?”说到这里,他已然是有些崩溃的状态,看起来被吓得不轻。

林泊越似低笑了一声。

“小藻,你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兽形吗?”他的语气是真的有些怜爱了,“好笨。”

也好可爱。

但凡虞藻聪明一些,都应当了解一下林泊越的兽形,好让日后少吃些苦。

谁料虞藻竟心大到这种程度,不仅没有直接问过林泊越,连打听都没有过。

林泊越还以为虞藻知道。毕竟他的兽形很明显,在组织里也不是秘密。

看着虞藻慌张的神色,林泊越的情绪愈发亢奋。

他躬身的幅度很大,只为能低头蹭到虞藻的面庞。

双手牢牢抓住膝弯,薄唇贴着虞藻温热的颊肉,发了狠地磨,一下比一下用劲儿,带着野兽特有的野蛮力道,又不忘试探地舔着虞藻的唇缝,磨出黏腻又微妙的水声。

“呜……”

虞藻禁不住发出一道小小呜咽,对这件超出预料的事感到十分迷惘,已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若只是这样也便算了。林泊越一边舔吻着虞藻的面颊,拿薄唇磨着虞藻的脸蛋肉,另一边,又大步流星迈着步伐。

毕竟手中抱了一个人,有时林泊越走路不稳,因险些摔倒猝不及防挺了下腰。

虞藻被吓得差点摔下来,他们的体型差太大,导致他被抱在半空里拨、往下看的视野也十分可怕。

他害怕摔倒,也害怕未知的一切,一双眼睛饱含泪水,微微发着抖。

雪白秀丽的面庞逐渐染上嫣红,乌黑鬓发被汗水濡湿,黏糊糊地粘在肤肉。

光洁额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他看起来汗涔涔的,而透出几分楚楚的意味。

膝盖被分得更开,虞藻只要一低头,便能看到快速消失又快速出现的两抹深色。

精致小巧的粉玉也因此遭殃,东倒西歪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羞耻与迷茫同时升起。

虞藻这时候才明白,原来林泊越说的不是摸摸。

而是磨磨。

虞藻一不留神哭出了声音,他的泣音在静谧的黑夜间,显得格外响亮。

一抹豆大的汗水自林泊越的额间滑落,淌过面颊,最后自下颌处滴落,坠进虞藻的发丛间。

“小藻,好会叫。”他喘着气,停顿片刻,又低低地笑了声,“叫这么大声,万一把赫临吵醒怎么办?”

林泊越只是逗逗虞藻。

他下了足够分量的镇定剂与安眠药,赫临不会醒的。

虞藻赶忙用双手捂住嘴巴,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饱含泪水,像一只被吓坏的小动物。

可是他将嘴巴捂得再紧,还是会自指缝间溢出哆哆嗦嗦的哭腔。

林泊越俯身磨着虞藻的脸,磨得很重,不知道是不是虞藻的错觉,他总觉得林泊越会将他破开,又或许,他已经被林泊越磨开了。

雪白无瑕的肤肉,登时红了一大片。因为情绪紧绷,他也变得更加敏感,不过被抱着磨磨蹭蹭片刻,就止不住流汗。

捂住半张小脸的手逐渐滑落,他的意识慢慢模糊,眉眼变得涣散,胸脯因呼吸小幅度起伏,偶尔又会像受凉一般、突然打个抖儿。

随着哆嗦的举动,腰部与腿根软肉都会轻轻颤颤,抖出漂亮的肉弧。

虞藻现在才发现,原来林泊越说得没错。

一开始是凉的,但时间久了,他觉得浑身火热。

但被虞藻坐着的林泊越,又是浑身冰冷,于是虞藻会小幅度扭扭腰往林泊越身上凑,拿林泊越当冰块降温。

清丽的脸蛋变得粉扑扑,不出须臾,淡淡的粉色便成了熟透的红。

虞藻无意识启唇,濡湿的缝隙往下淌着水儿,全部浇在林泊越的身上。

狰狞的双重重色,此刻也正蒙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看起来油光发亮,与一旁粉白红的色泽,形成强烈的色彩冲击。

虞藻迷迷糊糊地吐出一截小舌头,而很快,这截小舌头便被林泊越含住,发狠地吃。

林泊越磨得也愈发厉害,浅浅的细小唇缝几乎要被磨开了,露出嫩红的软肉,且正热腾腾地冒着白气,流出来的甜水源源不断溢出,将地板弄得到处都是。

由于过大的体型差与身高差,尽管林泊越已经大幅度弯腰低头,可还是需要虞藻很费劲地抬起面庞。

很快,虞藻便觉得脖子酸痛,他“呜呜”两声,却被磨得更开。

粗大舌肉强势地贴了进去,冰冷的舌肉在细小唇缝间重重地磨,蹭得口水乱流,小嘴巴都兜不住了。

这样凶狠的力道,仿佛林泊越随时会突开唇缝撞进去,舔到口腔最里面,实在叫人心惊。

虞藻担惊受怕的,他哭叫着说:“不、要……大伯哥,你不要这样子……”

“会有宝宝的……”

林泊越心脏一沉。

“不能有我的宝宝吗?”他语气受伤,“不能有我的宝宝,但是能有赫临的,是吗?”

“只有赫临能这样,是吗?”

林泊越越说,越是控制不住妒火,他永远都比不上他的弟弟,也永远无法拥有光明正大的身份。这个年头让他重重磨着虞藻的唇,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甚至因为磨得太重,虞藻流出了许多唾液。甜水打湿微分的细小唇缝,房间内到处是他身上的细腻软香。

“呜?”虞藻胡乱点头,“嗯、嗯……”

其实虞藻根本没见听懂林泊越在说什么,他只知道,他只能让林泊越停留在浅层,绝对不能越界。

他可不想揣一窝不知道是什么小动物的崽

这跟开盲盒有什么区别?

贴着虞藻的深色是热的。

林泊越的心却是冷的。

不管怎么样,他都比不上赫临。

虞藻愿意生赫临的崽,却不愿意生他的。

对一个雄性而言,这是巨大的失败。

心如死灰莫过于此。

林泊越将内心翻涌的复杂情绪压下,眉头忽的跳了跳。

也许是因为被吻开了,虞藻的小嘴巴异常湿润,方才林泊越只是贴着虞藻的细小唇缝,小嘴巴的嫩肉竟开始缠着林泊越,似是在散发邀请的信号。

但林泊越知道,这不可以。

只有他弟弟可以。

林泊越重新含住虞藻的唇肉,舌肉发狠地往里面钻,他与虞藻的舌肉纠缠嬉戏,也不忘继续深磨。

“好,那就让赫临来。”他悲痛欲绝,沉声道,“以后,我帮你养孩子。”

他停顿片刻,借着虞藻换气时,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小藻,我可以帮你养孩子吗?”林泊越问得小心翼翼。

他有资格帮虞藻养孩子吗?

林泊越害怕,若虞藻真有了赫临的小崽,虞藻便会将他一脚踹开。

他连当地下情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更别提帮虞藻养崽。

虞藻被亲得眼睫乱颤,呜呜哼哼地乱应,小脑袋往后靠着,口水流了一下巴,另一部分滴滴答答落在地面。

白衬衫被部分唾液濡湿,贴身透出许些的粉白肉色。

而另一部分,则在地面蓄起一片水洼,且朝铁笼扩散……

被注射大量镇定剂与安眠药物的赫临,本该沉睡不起,然而他眉眼紧缩,像是做了噩梦一般,尽管在昏迷状态,也是焦躁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