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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君子守诺,‘事后’怎么都会对她负责吧。

但她也不能保证真的能成功,不过被发现了也没有关系,退而求其次,还有积分可以领。

毕竟这个死作得还挺大的,怎么着积分也能翻一翻。

这样愉悦地想着,忽然褚月见感觉汤池的水有些热,有种浑身不对劲的感觉,水雾蔓延上来将她的眉眼模糊了。

嘶,怎么回事儿?好像有些闷。

褚月见感觉到一股热气涌上来,热得她满头大汗。

她忍不住抬起没有受伤的手给自己扇风,可单靠这一点风力,完全不能散去突然升起来的燥热。

会不会是里面加了中药,还泡得太久了,所以才这样热?

还是出来找个凉快点的地方,慢慢等他吧。

褚月见迷迷糊糊地从汤池中站起身来,但脚下却有些发软,一个踉跄,她整个人又跌回了水里。

褚月见躺在水中缓了片刻,再浑身无力的从水中爬起身来。

此刻她的双颊已经变得酡红,神情迷离抬手摸着自己脸。

好烫啊,她要被这个季节热死了。

褚月见现在仅剩的理智能勉强让她还记得,殿内好像是隔开的,这边是汤池,而另外一边则是放有冰鉴的凉室。

还是去那里凉快一下吧。

褚月见摇摇晃晃地赤着身,从汤池中爬起来,抬手抓起旁边摆放的衣裳,勉强套上了一件宽大里衣。

但她现在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迫软了下来,甚至连系腰带都没有办法,眼前一直晃着重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系了一个松垮的结。

算了,反正这也没有人。

她大概是真的被泡汤池给泡晕了。

褚月见泄愤地松开手,抬起水雾眸子锁定某处,赤着一双玉脚摇摇晃晃地往旁边的软榻走去。

好在那边还有一张软榻,可以供她歇息片刻。

待褚月见走到软榻附近的时候,忽然停下了脚步,眼中泛着迷茫地转过头。

有人身长玉立的一动不动立在那里,似散发着冷意。

褚月见疑惑地歪着头,将眼睛微微睁大想要看这清是谁,但视线一直飘忽着根本无法集中。

这人到底是谁?

她莫名觉得有些眼熟,心中满是好奇,努力了却还是没有办法看清。

算了还是走近仔细瞧瞧吧。

褚月见摇晃着头,步伐踉跄地往那个方向走去。

走进几步,她的脚下不知绊到了什么,整个人失力般扑了过去。

鼻尖似闻见了清冽的香气,还不待褚月见抬头细闻,便被人用力推开了。

她整个人直接栽倒在地上,手臂不小心压倒了,还擦到了伤口。

撕裂的疼痛袭来,让她眼中忍不住浮起眼泪。

“疼。”褚月见昂首看着眼前的人,神情带着委屈,双颊酡红迷离:“手,疼。”

褚月见此刻只披了一件雪白宽大的寝衣,衣领若影若现地半敞开,根本遮不住曼妙的身姿。

纤细蜂腰,像是雪山最圣洁的玉女峰,它被若影若现地半遮掩着,连她带着水雾的眼都好似带着潮湿。

奉时雪目光不经意扫过,最后落在坐在地上的褚月见身上,呼吸微滞。

片刻他闭眼转过头,眉头不自觉地攒起。

褚月见既然早就发现自己在这里,她怎么敢穿成这样就出来?

还有她为何看见他了,还要直接扑过来?

忽然想起上次褚月见讲过的话,奉时雪嘴角扯成冷漠的弧度,浑身散发着抗拒的气息。

褚月见这个女人,她竟然还想要糟蹋他!

奉时雪面容依旧清冷,脑海中忽然划过刚才无意间看见的美景,抱着松狮犬的手微紧。

松狮犬吃痛地呜咽一声,然后奋力挣扎,奉时雪手微松,它便挣扎开了往外面跑。

奉时雪睁眼看着那往外面跑的松狮犬,步伐下意识地想要跟上去,抬脚才发觉自己的衣摆被人拉住了。

除了褚月见没有旁人了。

“松手。”奉时雪皱眉扯了扯自己的衣摆,发觉被她攥得紧紧的。

他想要偏头看她,但想起方才的场景便又隐忍着克制住了,语气染上明显的不耐烦。

“不松,我疼。”褚月见现在不知为何浑身都疼,疼得她眼中忍不住往外冒出大颗的泪水。

“真的好疼啊,我要被火烤焦了。”她的语气带着娇娇的喃喃:“头发都没有了。”

她的眼前出现了大量的幻觉,四周都是大火,只有这里没有,还是冰凉的。

褚月见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觉得眼前的人给她一种十分安心的感觉,好似只有靠近他才会好受一点。

因为这样安心的感觉,褚月见便更加不想听话地放手了。

而听着褚月见带着和平日完全判若两人的语调,奉时雪面色露出怪异的表情。

褚月见刚才是在跟他撒娇?穿着这样和他撒娇?

所以她是想勾引他?

奉时雪脑子闪过很多可能,最后被他强行停止,面上依旧冷清。

越来越疼了,带着钻心般的灼烧感。

褚月见脸色露出痛色,不太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疼,疼得她想要抱头嘶吼。

可抓着的救命稻草根本不搭理自己,褚月见不想放手一直紧紧抓着不放,倒在地上蜷缩着自己。

起初她只是在小声的呜咽,随着抖着肩膀抽泣起来,开始混合着漫无目的的空虚感。

她想要抱冰鉴了,但冰鉴不理她。

也不知是不是见她实在哭得太委屈了,褚月见隐约察觉他好似蹲在了面前。

他那带着凉意的指尖将她的脸抬起来,视线带着探究。

“褚月见。”奉时雪目光冷静地将她酡红的双颊抬起来,缓声唤道。

只见她面色潮红,像是误食用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般,媚眼如丝,眼中含不住的泪水,将她的纤细的睫毛打湿。

本来就是至纯的脸,此刻显得格外的楚楚动人。

褚月见沉迷于幻觉中,根本没有办法回答他,只感觉托着自己下巴的手,十分的冰凉舒服。

对于喜欢的东西她都抱有最大的宽容心,所以忍不住讨好般的蹭了蹭,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了,发出细微的谓叹。

真舒服啊。

“你到底又在玩什么?”奉时雪指尖用力,寡情的眼中露出讽刺,头微歪。

此刻的奉时雪向来克己的唇角微微上扬,目光泛冷,周身带着一股难训的野性和危险。

眼下褚月见的这副模样,他根本就不信。

奉时雪看着这张无辜的脸,眼角的眼泪欲掉不掉,分外惹人怜爱的模样。

他眼中闪过幽暗的光,冰凉的指尖微微用力,然后看着眼前的人眼中蔓延出水雾,含不住了便不断往下掉。

奉时雪终于心头畅快了,满意地松开手。

垂眸睥睨着她那白皙娇嫩的脸颊上留下红印,显得她现在越渐的可怜了。

美则美,却是一朵烂透了的花。

奉时雪面含厌恶地忍着,等着褚月见伪装不下去。

脸好疼。

褚月见瘪嘴想要抽出自己的下巴,奈何被奉时雪桎梏着无法动弹,心中越发的委屈,眼角的泪瞬间滚落下来。

她抬手想要想将掐着自己下巴的手拿开,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手搭在上面轻挠着,跟无爪子的猫一般模样。

褚月见扒拉了几下,发觉自己不仅弄不开掐着自己下巴的手,甚至还越来越紧了。

那力道大得好像要将她的下巴,给生生板下来一样。

褚月见现在身上到处都是灼烧的疼痛感,心中也莫名难耐。

她都这样难受了,脸上还被人这样好不怜香惜玉地掐着,只觉得满心的委屈。

也让她明白了此人的心狠,不管她如何装委屈也根本没有用,是铁了心要掰下她的下巴。

没有下巴真的好丑啊。

褚月见心中浮起担忧,饶是她现在神智不清,几番挣扎无果,也忍不住要恼了。

褚月见停下挣扎,抬起雾眸和他盈盈对视,轻声冷哼一声。

奉时雪危险地眯起眼眸,直视着她的眼眸,心中毫无波动。

他现在在想,该从什么部位开始弄死她。

褚月见看了他一瞬,自觉已经给了他提示,在不松手可不怪她了。

她脸上的痛色隐藏,懒洋洋地垂下眼睫,嘴角微翘,将头低下带着狠意,张口就恶生生地咬上掐着自己下巴的手。

果然他没有料到自己会咬人,吃痛般的将力道松开了。

褚月见得意地掀眸睇眼瞧去,带着恶意地翘着嘴角,仿佛再说谁若是欺负她,哪怕是玉石俱焚也要还回来。

但她还来不及在脸上露出满意,便被他用力地捂住了嘴,随即在耳边响起带着凉意的声音。

“褚月见你是真的很想死吗?”蕴含了杀意的冷漠。

褚月见的鼻口被人带着狠意地捂住,窒息感袭来,忍不住手脚并用地挣扎着。

他这是想要直接捂死自己。

褚月见察觉后胡乱一阵挣扎,也不知道是脚踢到了什么地方,她感觉捂着自己的手忽然松了下来。

她借着这个机会,直接发疯地翻身扑过去,企图用自己的身体压制住他。

奉时雪刚才使用了力,本来打算在这里直接将褚月见掐死的,但被她踢到了胸口,摩擦的快感一瞬间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