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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赵曦亭舔她的脖子, 她肩膀都会下意识往上拱,羞怯地皱起皮肤。

今晚他饮她锁骨上的酒,像暴烈的赌徒, 对她的渴求一览无余。孟秋有些热, 展开了自己, 往后仰,手指钻进他粗粝的发根, 上下抚动。

她好像看到了他的弱点, 细细地喘:“赵曦亭, 想要人陪你对你来说不是轻而易举。”

赵曦亭咬她薄薄的皮, “我不是谁都可以,明白么?”

孟秋脉搏被酒熨得滚烫。

“偏偏是我?”

他答得干脆, “偏偏是你。”

赵曦亭薄唇腻在她肩头, “命运来临的时候, 不由你我。”

他说他不爱文学, 这句话出现在文章里, 她一定拿标记笔划。

他继续说:“我是,你也是。”

不是的。

孟秋鼻息阖动,腿交迭盘在他的尾椎。

回顾这一年,是他折弯了她的命运。

其实他们后面呆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寻常。

假如在许许多多寻常的早晨, 黄昏,夜晚,没办法见到他了。

她会觉得世界很空旷。

他给予她的疼痛和爱都很震撼。

这算喜欢的话, 便是吧。

他本来就是让人难以忘怀的人。

孟秋对着月亮,恍惚发觉他今天的味道有些不一样, 睁开眼,往桌几上看。

平时吃饭他习惯性会把烟盒拿出来。

今晚没有。

赵曦亭长指搭着她脸颊挪正, “找什么?”

这个动作是提醒她专心。

专心他的亲昵。

孟秋躺在躺椅上,轻轻柔柔地看着他,裸白的手臂挂在他脖子上,微微施力,闭上眼,鼻子埋在他有力的脖颈上。

“找烟。”

找烟味。

赵曦亭闻言笑了声,小姑娘湿软的唇和鼻息喷在他耳后,他骨头酥了一半。

她闻完了要走,赵曦亭按着她脑袋不让离开。

“才发现啊?”

“再仔细查查。”

孟秋下巴靠在他肩膀上。

“为什么不抽?”

赵曦亭把她拉开,垂睨她的唇,衔上去叼住,使坏地磨了磨。

“你不是给我扔了么?”

孟秋一愣。

他说的是那天早上。

那天他像要把自己抽死过去,她才夺了的,没有想管他的意思。

和上次开玩笑戒烟不一样的是——

他没有刻意和她讨赏,甚至没告诉她。

似乎只要她愿意。

他可以毫无底线地退让。

孟秋从他肩膀上起来,看着他的眼睛,捧他的脸,视线轻缓滑到他鼻梁上。

借着酒意,她尝试性凑近了一些。

他的鼻子很挺,睫毛根根分明,脸上的皮肤常常是温凉的,有明显的轮廓感,放在人堆里,众星捧月。

孟秋吻上去。

他这个人,是有危险性的。

比如现在。

他感受到了她的主动后,便不再克制了,展开更激烈地掠夺,把她翻过来,让她跨在他身上。

孟秋有点冷,浑身颤了一下。

赵曦亭拎起衣服盖在她身上,抱她回屋。

孟秋喝了酒腿很软,赵曦亭握着她的腰,强迫她坐在他身上,实际上还是他在动。

快得像在抽她的臀。

她哭得不行,实在受不了,膝盖原本跪着,要跑,变成蹲。

赵曦亭掌着她后脑勺,把她头发抓到后面,“刚才不是勾我么?”

这个姿势,他能很好的看到她全身,每一分颠簸和紧皱。

孟秋在他胸膛上又趴又推,尾椎被他紧紧捏在手里,一点也没办法逃掉。

她嗓子呛得断断续续,“我……没有……”

第一次结束,赵曦亭退出来,翻了个身,摘掉东西,标记一样弄在她身上,她这副乖巧的样子激起他的破坏欲。

他干脆利落重新戴上一个,提着她脚踝,不算温柔地送进去,嗓音黯狠。

“我真的对你有瘾,孟秋。”

“你怎么做到的,嗯?”

她的口子泥泞,呼吸张合得正起劲,他过来像堵个塞子,她舒服得哼了一声。

一次过后他春风疾徐。

像是曲子弹到过渡章,享受起良夜。

也是在这个时候,孟秋才有空腾出思绪,赵曦亭显然是重欲的。

他说对她有瘾,但以前她说不要,他真能恐怖地压下这股瘾,自制力能用非人形容。

这样的人,做什么事都能成功。

孟秋像跑了个八百米,呼吸有些喘,“这几天怎么没看你犯烟瘾。”

赵曦亭手臂缠进她头发里,让她扫弄他的触觉,抬头眯眼瞧她,“谁说我没犯了?”

“想见见吗?”

孟秋一脸茫然。

床头柜是有烟的。

他熟练地拿出一支,掀开被子,平平滚上去,让一头沾了她的汁。

孟秋被他惊着了,烟杆碾过她的心脏。

他玩闹似的捞起打火机,黑眸扼住她,手上的要点燃的仿佛不是烟,而是她。

“太湿了,点不着。”

赵曦亭将打火机一扔,沉沉笑起来,重新伏回床上,揽着她。

“那天你扔了我的烟。”

“我想着在你面前抽的最后一根,得试试这么抽什么滋味儿。”

孟秋根本不敢看那只烟。

赵曦亭混不吝地在她耳朵旁边咬字,“没捡着好时候,一直惦记。”

“你说我犯没犯瘾?”

他摸了摸她头发,状似体贴,气音温柔地缠着她耳朵。

“要不我们去窗边?”

“可以赏月。”

窗边恰好有一个梳妆台。

梳妆台上有一面镜子,孟秋手肘往镜面抵的时候没想过它不是固定的,直接将它摔到了地上。

她抬头去看,被赵曦亭拉回来说:“不重要。”

结束之后,赵曦亭拿了件毯子披在她身上,孟秋因为太累手臂绕在他的肩胛骨。

院子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团圆夜的月亮高悬,满园的银辉,瓷缸的水纹剪碎了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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