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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都是期待的,她虽不委屈,可也期待呀。

周衡是什么时候打算给她一个成婚礼的?

心里边又惊又喜。不管与他在一起多久了,不管他们到底有多亲密,此时她知道今日要成亲后,心里说不出来的紧张。

等爹爹和兄长们来的时候,再等花轿来的时候,她却依旧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她在出屋子前,她娘便与她说,她平安回来事情几个兄长都知道了,按照先前计划好的说词与他们说了——遭遇人贩子,途中逃跑磕了脑子,后被猎户所救,接着与猎户有了感情。

如今恢复了记忆,虽然回来了,但因他们欲要成亲,而家中有白事,所以先不对外公布,等过一段时间再说。

再说沈如月的事情,齐绣婉的兄长们只隐约知道是她似乎对不起长兄,还害了孩子,但不清楚沈如月的身份,所以刺史夫人让女儿把这件事瞒着。

因接亲的花轿到了,刺史夫人也就没有与她多说。

***

竹林这边平时很少人来,一大块地都是属于齐家的,从这地出嫁,到了别处,别人只会认为那户小户人家的女儿出嫁。

但因新郎倌俊逸,而抬花轿的,是赵虎手底下的那些手下,一个个的都精神抖擞,脚下如生风,气势恢宏。

旁人见了这迎亲队伍,都连连赞叹威风。

竹林小筑到南溪镇的西岭巷,须得两个时辰的脚程。但因轿夫都是当兵的,个个体力和脚力都是杠杠的,所以用不到两个时辰就到了。

为了不误吉时,刺史夫妇二人坐了马车,比接亲的提前到了。

李嬷嬷现如今和西岭巷的妇人也已经谈到一块了,所以旁人也敢好奇的问这来的一对贵气的夫妇是何人。李嬷嬷道是夫人家的娘家人,还道她们家的这位爷无父无母,也敬重夫人的爹娘,故座以高堂。

有些地方,有些习俗是若男方无父无母,成婚拜高堂时,拜的是女子家的父母,南溪镇没有这个习俗。

大家伙有些称奇,但并无太过惊奇。让他们感到好奇的,主要是这对夫妇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不管是这户人家的男主人,还是女主人,都让人觉得有些神秘。虽然神秘,但大家伙也不是什么穷山恶水的刁民,好奇归好奇,但还是管得住做人的底线。再者怎么看这户人家都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人,往后得避免结怨,多多结交才是正道。

再说回这拜堂成亲一事。

从下花轿的那刻开始,齐绣婉紧张得脑子什么都容不下,只跟着喜娘的声音一句话一个动作,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周衡拜了堂,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送入洞房了。

外边热热闹闹的,喜房安安静静的。头上盖着红盖头,只隐约可见亮着的烛光,也看不到其他。

喜娘说喜帕绝对不能掀开,她便乖乖地端坐着,等周衡进房。

而赵虎他们深知周衡的酒量,也知洞房花烛夜的重要,所以他们也把握着度来灌周衡喝酒。

赵虎抱着个酒坛子,一手搭在周衡肩膀上,问他:“兄弟,成亲什么感觉?”

周衡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但还是清醒的。环视了一圈热热闹闹院子,高朋满座,欢声笑语,目光再落到每个人把酒言欢的笑脸上。

周衡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有一日也会融入这么热闹的氛围中,且还是自己的婚宴。以前他不喜欢热闹,可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不讨厌这种热闹的感觉。

或许以前厌恶的不是热闹,而是那些用看怪物目光看着自己的人。

但回想起以前在灵山镇的日子,他却没有半点的怨恨,同时也没有半点的留恋。

视线在院子中转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新房的方向,意识新房里边还有一个对他笑得好看的小哑巴,心口里边更是有了一种期待的情绪。

抬起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边,淡淡地说:“这里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疏通了,让我觉得轻松了,却又多了点什么东西,让我生出了期待往后的日子想法,不再像以前在周家庄那时那样从未有过期盼,只过着眼前的日子。”

那时候周衡从没有期待过第二天到来,更是没有想过今天过后,第二天自己到底会如何,大概就是过一日算一日,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产生高兴或者不高兴的情绪。

赵虎嘴角一挑,看得通透:“成了家后,那就是有了家,有了家后也就有了牵挂。估计你多了那点的东西就是牵挂这玩意,等你以后还有孩子,你这种感觉大概会更强烈。”

周衡闻言,转头看向赵虎,眼眸中带着几分的思索。

原来这就是对家牵挂的感觉。

赵虎看得出来他心不在焉,也就镇住了其他想管周衡酒的人。更知道那刺史家千金的情况,所以便让沈东沈南把给他护送回喜房,别让其他人闹洞房。

有两大高大汉子在,周衡也就顺利回了新房。

新房内除了喜娘,便是喜娘的徒弟小喜娘。

喜娘让小喜娘倒了两杯酒,然后让周衡掀开盖头。

周衡两步上前,把齐绣婉的盖头掀了下来。

新娘子虽然害羞,可还是情意绵绵的瞅着他,小小声地喊了一声“周衡。”

喜娘一听,忙笑着提醒:“都成亲了,得喊夫君了。”

齐绣婉一听,耳朵红通通的,嘴巴动了几下才乖乖软软的朝着周衡喊了一声“夫君。”喊出来后,小表情娇羞得很。

喜娘看了眼新郎倌,只见他的脸硬邦邦的,啥表情都没有,嘀咕着难道新郎倌不满意这婚事,不然怎么都成亲了,笑都不笑一下

可怎么说她也是拿钱办事,只想着赶紧礼成然后拿红利走人,所以立即道:“掀了盖头后,喝了合卺酒后便礼成了。”

昨日成过婚的沈东就和周衡说过合卺酒怎么喝,倒不至于闹了笑话,而齐绣婉家中有好几个兄长都是成了婚的,自然知道这合卺酒怎么喝。

二人拿起酒杯,面对面的挽起手喝了一杯合卺酒。

礼成,喜娘便带着小徒弟一块离开了新房。

李嬷嬷早备好了热水,等喜娘一走,便让小翠端来热水让他们洗漱。

等洗漱好,外边的酒席也已经散得七七八八了。

周衡先回的屋子,然后整理撒在喜床上的桂圆红枣。

这些桂圆红枣都是那些个大老爷们撒的。大老爷们都是糙汉子,不如女子心细,撒这些干果就跟不要银子似的,撒了满满的一床,周衡用两个果盘才够装。

等周衡差不多收拾好床铺的时候,齐绣婉进了屋子,见他在收拾床铺,也就捏着自己的衣角羞羞答答的喊了一声“周衡”。

周衡转回身,看向把头发披散下来的小姑娘,心里每一处都被不知名的情绪塞得满满的,没有任何的空落的地方。

拿着两盆干果放到桌面上,走向她,随而把她的手牵起,拉到了床边。

“你先坐下。”声音低沉,让人感到安定。

小姑娘低着头,乖顺的坐到了床的边缘。

周衡也坐了下来,但并未松开手。沉默半晌,他低声询问:“今晚,我与你要做册上的事情,你会怕吗?”

没想到他竟会说这事,小姑娘脸颊蓦地一烫,然后抬起头小瞪了他一眼,娇嗔:“不许说羞人的话。迅速低下头,然后又小声的道:“你知道的,我不怕,但怕羞,所以不能问……”

周衡闻言,明白了。

知道了答案后,便站了起来,随即在她身前蹲下身子,给她脱了鞋子。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到了床上,周衡欺身下去。

几层喜服,一件一件落地。就像是被包的严实的宝珠,剥去层层外衣,露出光滑透亮且吸引人的宝珠。

宝珠滑腻得让人爱不释手,每一处不仅滑腻,而且都柔柔软软的,手感极好。

白皙透亮且娇娇软软的宝珠与那深色而结实躯体相拥在一块,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强壮结实,一玉软花柔,俨然是天生的一对。

起初小姑娘声音酥人,可随即忽然疼得哭喊了出声,哭着喊着“周衡你别动,我疼”。

男人果真不动了,忍耐得双臂的肌肉紧绷得隆起,就是额上和背脊的尾椎骨上都冒了汗,汗水积攒成了汗珠。

而汗珠从脸颊缓缓滑落到了小姑娘心口上。

似乎感觉到男人的紧绷和痛苦,小姑娘不忍心,才哭哭啼啼的同意让他继续。

男人双手的十指插:)入小姑娘的十指中,紧紧的握住她的双手,落下亲吻,再而深入。

接着啼哭声变成了呻I吟声,也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最后还有男人伏在女子耳边低低说话的声音。

帐幔中隐隐穿出男人说话的声音,好似说的是——今日,是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