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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的我尽都给你, 有名有份有孩子还不行么……

乖乖,别跟我闹…”

如若徐温云当真不肯就范,只会抵死不从, 早在男人?凑上?来在她舌腔中?搅闹天?宫的瞬间,发狠咬向他的舌尖……又岂会轻而易举让他禁锢住?

她不过就是?在说气话?,肆意发泄罢了。

毕竟那借种留子的两?个备选,各有各的缺陷与弊端。

裘栋天?生不足,身?患哮喘之症。

而瞧许复洲今日那魔怔模样,现下就已经很难缠了, 若再当真让他沾了身?子, 今后决计甩脱不掉,且他与郑明存同在官场, 二?人?是?旧相识,若当真挑他做孩子生父, 只怕后患无穷。

所以唯有陆煜,是?目前?仅剩的最好选择。

她压根没得?挑。

那个吻来得?激烈而迅猛, 徐温云仿佛被电流击中?,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身?体在佯装抗拒,粉拳锤打了几下他的胸膛后,就瘫软滑落, 任由他紧拥深吻。

现下她躺在床上?,额间的发髻垂下来几绺, 身?上?的衣裙微乱, 面颊红晕, 眸光迷离……好似朵被揉捏过的娇花。

经过此番闹腾,陆煜选择妥协顺了她的心意, 徐温云心中?便清楚,时机已到。

“我并未贪得?无厌之人?,此生所要不多,只盼相伴煜郎而已。

其实煜郎有所不知,我身?中?媚毒原是?天?降横祸,可想到能因此与你相欢一场,我反倒觉得?是?上?天?眷顾,得?君如此,实乃人?生至幸。”

她灿若桃花的面颊泛起红晕,眸光中?带着迷离,软糯的嗓音微微颤怯,每个字眼都带着羞涩与温柔,声声诉说爱意。

天?知道听了此番话?,陆煜心中?究竟有多庆幸!他方才当真是?有些害怕,害怕她一怒之下彻底恼了他,扭身?去?寻那些不上?算的人?解毒。

幸好,她只是?赌气。

不行。

那媚毒虽还未发作,可他再禁不起如此作闹,与其防备着这寡妇再去?寻其他后路,不如就彻底将事情做实了?如此以绝后患。

“事已至此,煜郎还等什么?

吻我,像方才那般吻我……”

此等柔媚似水,予取予求的模样,任这世上?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

陆煜亦不例外。

他只觉体内燥动更甚,再也顾不上?许多,伏低了身?就亲了上?去?,他吻就得?就像只饥渴难耐许久的猛兽,似想要将她的所有气息都吞噬,而徐温云亦不遑多让,仰脖回应着他……二?人?犹如干柴烈火般,碰撞出了激烈璀璨的火光。

心脏狂跳,呼吸交缠,狂野又激烈。

静谧的房中?,只剩下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

徐温云自三年前?披上?凤冠霞帔那日起,就一直幻想鱼水之欢究竟是?何等感受,后来经了晓事嬷嬷指导调**教,便愈发好奇。

她甚至将那些话?本翻来覆去?看过数遍,亦将些床帏间用?的器具研究了个透彻……也实在想象不出,此事能有些什么滋味。

纸上?觉来方觉浅。

现置身?其中?,才终于觉得?有了些云烧雾缭的实感,她迫不及待想要感受更多,那双柔荑没有闲着,肆意在男人?身?上?各处探索摩挲。

男人?的身?上?的裳袍被扒落,四散落在榻边,显露出了宽阔而结实的胸膛,古铜色的小麦肌肤,肌肉线条分明,散发着雄性特有的力量感。

陆煜耳旁传来娇媚嘤咛声,再也按捺不住,可在她腰间盘摸半天?,只垂着眸子极力忍耐,哑声到几乎破碎,

“以后不准穿此裙装!”

???

此裙是?为了勾诱陆煜特意穿上?的,精美绝伦的同时,也格外繁复,难以穿脱,是?阿燕与她合力,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将其穿在了身?上?。

谁曾想它竟在关键时刻,成了阻碍?

徐温云已被亲得?唇瓣微红,眸光氤氲满含水雾,那张清艳绝伦的面庞,泛着靡靡之色,艳丽荼蘼到极致。

她急促喘*息着,娇媚的语调中?带着旖旎情调。

“煜郎急什么?解裙还不容易么,我缓缓教你……”

说罢,引导着男人?扯开?了紧紧缠绕着的衣带,而后又让去?解隐藏在后腰处的暗扣……陆煜的动作越来越快,好似已经忍无可忍。

层层剥落,件件脱解。

就像带着急迫与激动的心情,来在拆件世间最独一无二?的珍贵礼物,最后终于得?见了全貌。

直到终于交融的那刻。

徐温云才觉禁不住这般风雨欲来的迅猛架势,在喉嗓破碎间,见缝插针娇咛了声,

“疼。”

男人?只停顿了半瞬,附身?亲吻安抚着,紧而就抵不过那美妙绝伦的滋味,动作肆意了起来。

他奔腾涌动,如同只在草原上飞速弛进的猎豹;又像只奋力前?游,欲跳跃龙门的鱼……恣意驰骋,毫无忌惮。

额间的汗珠,缓缓滑落面颊,顺着下颚与凸起的喉结,滴落在她粉光若腻的肌肤上。

就好似狂风暴雨忽然将至,徐温云就像一叶在湖面飘摇的迷失扁舟,被汹涌澎湃的浪潮震荡波及着,丝毫不知会被载去?何处。

最终极柔与极刚完美交汇在一起。

惊涛拍岸,潮汐漫顶。

*

清辉的夜色中?,原本静谧的湖面上?,忽有船只靠近,守在南院外的阿燕远远望见这幕,立马迎上?前?去?。

来者是?马镖头。

他抬腿由船上?垮了下来,面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先是?眸光惕然,将岛上?扫视了番,紧而又问阿燕。

“你怎得?没陪在周娘子身?侧?她在哪儿?人?若无碍,还需出来与我一见,我有话?交代。”

马镖头可从未深夜叨扰过女眷,所以阿燕不禁心生出些疑惑。

“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我家夫人?好好的,现正在南院与陆客卿对弈。现正沉浸在棋局之中?,不方便叨扰,马镖头若有何话?,同我说也是?一样的。”

马镖头八卦之心不死,由这话?中?抿出些许不对劲来,他歪了歪头,抬眼就朝前?方透者烛光的南院望去?。

“孤男寡女,夜深人?静……对弈?”

“是?。

对弈,不行么?”

阿燕挺了挺胸膛,丝毫未流露出半分心虚,端得?是?副堂堂正正的姿态。

保镖只保人?身?安全,按理说不敢过问雇主?私事,马镖头确实不该多问。

他摸了摸鼻头,轻咳几声掩饰尴尬,又想着有陆煜守在岛上?,理应也出不了什么乱子,便没有执意去?南院寻人?。

“镖队中?出了大事。

你可还记得?襄阳郡守家的厉嬷嬷?她许是?年龄大了老眼昏花,用?过晚膳后沿湖散步时,竟脚底一滑,跌入湖中?溺亡了。

我之所以此时上?岛,一则是?通报各位雇主?一声,二?则也是?想着排查预警一番。”

?就是?那个欺主?妄为,嘴脸丑恶的老妪?那当真是?天?道有轮回。

阿燕惊诧归惊诧,却很难为此人?生出扼腕之意,只急恍恍问道,

“既死了人?,那襄阳郡守不会寻镖队麻烦?我们不会因此而耽误行程,不能按时抵达津门吧,我家夫人?可早就同亲眷们交代好了的……”

“你且放心。

那婆子不过是?郡守家的一个仆婢,且她是?死于意外,郡守家不会苛责的,行程照旧,后日一早就出发,必能按时抵达津门。”

阿燕松了口气,

“那就好。”

夫人?毕竟是?有夫之妇。

此次郎主?早就约定好了时间地点?,就在郊外等着与夫人?汇合,届时夫妇二?人?是?要一同赴京就任的。

如若耽搁,郎主?等得?不耐烦,必然要动雷霆之怒。

“待去?其他雇主?处通报完,还要打理那婆子的身?后之事,不宜在此处耽搁太久,我就先走一步了。”

马镖头交代完这些,抬脚就往岸边渡船处走,上?船后扭身?回望,发觉阿燕还在南院门外侯着呢,院内的烛火却熄了……

诶诶?

分明说只是?对弈……可天?昏地暗的,哪里能看得?清棋盘啊?

啧。

现在的年轻后生呐,处事是?愈发热辣大胆咯,马镖头低笑几声,满意而归。

*

翌日,午时一刻。

南院正房中?,秋阳顺着窗橼,洒在了近乎吱呀了整夜的雕花架子床上?,照见上?头旖旎无边的春色。

徐温云迷糊睁开?眼,正欲从榻上?挣扎着起来,万千青丝顺着光洁的肩头滑落,浅浅遮住了身?上?各处的红色浅痕。

她只觉得?浑身?都被千斤的重物翻来覆去?碾压过,腰酸腿痛,甚至觉得?那难以启初处都有些胀肿。

原也只是?想在毒性发作之前?,勾得?陆煜提前?与她吃禁果,谁知他竟生猛如虎,连夜要了四次?她现在已然被折腾得?…连腿都合不拢了。

枕巾上?有洇湿的水渍,都是?被陆煜搅闹时,她留下的泪水。

徐温云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也就是?那日在茶寮中?痛哭失态,除此以外鲜少流泪,可昨夜她趴在陆煜的胸膛上?,指尖深陷入他的皮肉中?,嘤咛呜咽,哭得?几欲破碎。

若非想着多就他几次,能更快达到接种留子的目的,否则她早就抵死不从了。

呜呜呜…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当时那大夫说得?阳壮可举,经久不疲究竟是?何意,他行,行得?很,行大发了,行到她确是?经受不住。

幸运的是?,她终于借到种了。

且在第二?次时,恰逢体内毒性发作,她暂时已无性命之忧。

接下来,就只需想着如何怀胎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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