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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要不然的话,等到达荷美-科托努的骨干输电网建成了,每天供给的电力,却只够点亮港口的几盏路灯,不是开玩笑吗?

跨境电网在他手里,要真正成为一枚能跟多方势力进行对奕的筹码,最终依赖的还是电力供应。

除了六千万美元的启动资金外,倘若后来不能从银行等金融机构融到资,曹沫哪怕是动用总资金池里的钱,也会优先保障新电厂的建设。

祖姆河中型水电站九月时正式发电,虽说一年发电量有限,但跟贝宁国家电力集团签署协议后,祖姆河与另外两座年前将陆续建成发电的中型水电站,每年将保证有两亿度通过专用线路,特供科奈罗水泥在收购科托努水泥厂后新建的新厂。

而待到科托努水泥新建的新厂产能释放出来,科奈罗水泥在几内亚湾沿岸的水泥产能也就进一步增加到六百万吨。

受经济危机冲击以及各国货币大幅贬值影响,几内亚湾沿岸的成品水泥价格已经下挫到每吨八十美元以下,这令几内亚湾沿岸的水泥建材商哀鸿遍野、尸骸籍地。

不过,科奈罗水泥依托稳定、廉价的电力供应,依托专用水泥罐装船走海路重点争占几内亚湾沿岸滨海地区的市场,在市场终端或直接或推动分销商建设成百上千座水泥供应站、混凝土搅绊站,将普通成品水泥的成本压缩到五十美元左右。

也就是说,几内亚湾沿岸成品水泥价格看趋势还要进一步下挫,但对科奈罗水泥而言,除了暂时失去往昔的暴利外,每月能保证有逾两千万美元的净现金流入,是怎么都不用担心几内亚湾建材市场是否会进一步受到经济危机的冲击。

曹沫暂时无意在达荷美投资建造新的水泥厂或粉磨站,但也会建一座大型的散装水泥供应站。

除了这一系列的投资合作协议外,伊波古矿业还跟埃特人占主导的东部省黑角山地区签署矿产勘探协议,在地质构造理论上存在金矿生成可能的黑角山勘探金矿资源。

国际金价在每盎司一千美元左右震荡了近一年的时间,月初又快速上涨了一波,攀高到一千一百美元。

这段时间虽说为阿克瓦的危急局势牵扯太多的精力,几乎是使出浑身解数暗中使劲,但曹沫并没有放弃在贝宁、卡奈姆等国的产业投资。

甚至考虑到乌桑河铜金矿不可避免会让出相当大的利益,为了对冲这一不

确定因素对伊波古矿业的影响,曹沫在过去三四个月里有意进一步加强在贝宁、卡奈姆等国的金矿投资。

除了在奥古塔、伊波古矿区又各新建一座矿场、继续挖掘产能外,还跟欧美黄金商在西中非等国家加快对深层岩金资源的争夺。

这些深层岩金资源之前因为地形、埋藏深度以及含量的缘故,开采成本高昂,无人问津,现在却成了香饽饽。

当然说无人问津也不恰当。

这几年金价高涨,全球大大小小的投资公司或个人都纷纷跑到非洲来,跟当地的政府、部落酋长合作,或者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勾结起来,明确已知的易成矿区域,探矿权基本上都名花有主了。

当然,这些人将探矿权拿到手里,真正组织力量进行勘探的都不多,更不要大规模筹措人手、海量的机械进入深山老林,进行大规模的开采了。

所以说,这些深层岩金资源虽说都名花有主,但受当地各种条件以及矿商自身实力的限制,基本都闲置在那里,并没有真正得到开发。

伊波古矿业跟其他欧美黄金巨头竞夺这些深层岩金资源,一方面是直接收购那些经过初步勘探、能预估出经济储量的矿区探矿权,另一方面就是那些还没有进行实质勘探作业的矿区,则是跟掌握探矿权的原矿商合作,共享探矿权,投入资金、设备、人手进行勘探作业。

在这两方面就投入数千万美元的资金,后续也会投入数千万美元作进一步的勘探,做大伊波古矿业可经济开采黄金储量的规模,将根基打得更坚固一些,但这些高成本的偏远矿区目前都不会急于开发,毕竟矿场建设的难度太大,投资风险很难控制,当地的社会治安也多极端恶劣。

不过,随着两座新矿场建成以及已经投产的矿业随着配套能力、交通状况不断得到改善,伊波古矿业的黄金产量一直都在稳步的提升。

而即便阿克瓦风云诡谲,但乌桑河铜金矿第一矿场的生产并没有断,仅仅是第二、第三矿场的融资建设无限期暂停下来罢了。

随着国际金价的继续上扬,伊波古矿业之前储备的大量现金非但没能花出去,甚至还随着盈利不断的增厚,资金池还一直处于蓄水进程之中。

这点也确实令人苦恼。

而发生埃文思基金会这样的事情后,很多知悉内情的人,比如丁肇强、钱文瀚、葛军、沈济、谢思鹏、杨德山、陈锋、郭东虎等人,都建议曹沫将大部分资金再转移回国内,缩减在非洲的投资规模。

当然,阿巴查、奥乔桑、勃拉姆等人是绝不愿意到这点的。

曹沫站在仿佛巨鲸一般伸入海浪之中的白色巨岩,特勒罗镇压事件发生后,莱恩福蒂斯与巴迪奈.小赛维义也都收敛起来,要胡安.曼塔尔暂缓从法律及程序上搜罗乌桑河铜金矿的纰漏,但这也只是意味着乌桑河铜金矿暂时安全了。

谁也不清楚等到阿克瓦国内局势稳定下来,埃文思基金会与赛维义家族会不会故态复荫?

就算阿克瓦不会重回军事独裁时代,赛维义家族在阿克瓦大权在握理论还能维系六年,这绝对不是一个能令人乐观的预估。

曹沫盯着眼前汹涌的波涛,深深皱着眉头……

而在这一刻,泥泞小路旁的树林里,停着两辆黑色陆虎。

坐在车里的莱恩.福蒂斯朝海边眺望过去。

他当然不可能看清楚站在巨岩上的曹沫的脸,但他能从周边车辆及随行人员的分布情况,确认那个人就是曹沫。

就像令阿温娜对他怀恨在心的枪击事件一样,莱恩.福蒂斯相信特勒罗镇压事件的背后绝对不简单,但奈何他并没有证据,也没有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去说服理事会的高层相信这一切绝非巧合。

而赛维义两年前血腥镇压了阿肯族内部的激烈派,推进政治变革,现在已经不敢再看到阿克瓦国内族群斗争进一步恶化,主动选择妥协,勒令他们暂时中止对乌桑河铜金矿的企图,这也是莱恩.福蒂斯无法更变的事实。

只是他心里困惑,特勒罗镇压事件,跟这个华人青年到底有什么关联,他竟然发现不了其中的蛛丝马迹?

“或许只有华人才最了解华人,我们当见应该多听听Mr.梁的意见的!”巴迪奈.小赛维义虽说是标准的阿肯人血统,但在美国留学生活多年,早已经养成西方社会的习惯,即便是在阿克瓦闷热的午后,犹是将雪白挺阔的长袖衬衫系到脖子下最后一粒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