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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2017年1月,一群排球运动员抵达Q市时,有那么几个精神状态不佳,都是期末没考好的。

自由人周子茗就是其中之一,他换衣服的时候还可以看到背上的巴掌印,据说是因为挂了数学和物理后被老妈教训了。

李羚看得心有戚戚:“我数学只比合格线高1分,差点也要被我妈收拾了。”幸好他哥李牦押题押得准,让他门门功课都险险飞过及格线,捡回一条命来。

墨林闻言不解:“数学要合格很简单吧?”

李羚一阵语塞,墨林又找秦春晓要认同:“理科只要背好公式去套就可以了,大不了每天多刷一个小时的题,维持中游很简单。”

秦春晓抓了抓头发:“维持上游也不难啊。”

重生一次的好处就是学习方面轻松很多,秦春晓这次考进了全年级前八十名,按六中的教学水平,以后一本是稳的,985也能去够一够。

秦朝妈妈还想奖励他一个新手机,秦春晓要求换成一双好鞋,他原来的球鞋又快被磨坏了,秦朝妈妈一口答应。

他的期末考奖品就穿在脚上,价值上千,优越的弹性和稳定性为秦春晓的弹跳提供助力。

其实要不是之前做了大量无料,秦春晓的小熊钱包被掏空,他是可以自己买新鞋的。

秦春晓心里一阵叹息,追星花钱如流水,他手头现有的两千块还是这个月省队发的津贴。

运动员的工资并不算高,省队的那些核心主力球员一个月有一万左右,不过这些省队核心大多有国家队队服,打比赛的出场费、转会费、奖金、地方赞助才是他们的主要收入,那个级别的运动员本来也不靠工资吃饭。

但在这些国手背后,那些没有名气、没有打出头的庞大运动员是吃工资的。

竞技体育的确普遍赚钱不多。

秦春晓现在是青年队球员,待遇不高,一个月的底薪、补贴,零零散散加起来是两千多,好在食宿是队里包,没什么经济压力。

去报名的时候,陈爱国不断叮嘱球员们:“现在把证件和报名表拿出来,去排队报名。”

他自己也带着一堆资料,包括球员的健康证明与意外伤病保险证明,这些都是参赛必备资料,待会儿他还要去参加赛前技术会议。

这次G省过来了14个青年球员,都是1996年1月1日后出生的,最大的墨林也只有19岁,最小的秦春晓15岁10个月,他年纪最小,个头最小,却被指定为队长,而且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会场门口不知被谁摆了个倒三角健美先生的立牌,手持排球,脸被挖空,跑去站立牌后头拍照的球员不少。

秦春晓也想去拍,结果发现这玩意对一米八五以下的人并不友好,他怒从心头起,这立牌哪家做的?一点也不亲民!

一大清早就来报到处晃悠的符碧扬可算逮着他了,立刻跑过来笑:“春晓,你踮脚啊,这样还能拍到上半张脸。”

秦春晓不理他,一抬手:“来人啊!”

李羚立刻跑过来,从后头托着秦春晓的腋下要把人举起来,差点被打。

符碧扬还幸灾乐祸:“你这毛子凶得很。”

秦春晓:“呸!叫谁毛子?我是汉族!”他举着自己的身份证,斗大的“汉”字十分显眼。

虽然每次他换证或补证的时候,总有人质疑是不是他给的信息是假的。

符碧扬又笑,李羚和墨林一起把秦春晓托起来,周子茗在立牌前半蹲着拍。

“拍好了,秦哥,就一个字,帅!”

此时x省的排球队走进来,他们也是自费参赛的四支球队之一,看到这一幕,个头最矮的自由人看向为首的球员。

“队长,我也想。”

队长:“你不想……唉。”

秦春晓终于玩够了,正要带队离开,也看见走进来这伙人。

他们大多眉目较深邃,一水的维族帅哥,最高的那位身高起码两米,骨架很宽,头顶棕色小卷毛,面目温良,气质文雅。

符碧扬看他一眼,对秦春晓说道:“那是x省青队的艾孜买提,98年的,两年前就入选国青队了。”

秦春晓:“我知道,他也是副攻,对吧?”

符碧扬大咧咧的安慰他:“放心,我比艾孜买提强,你能赢我就能赢他。”

秦春晓信符碧扬才有鬼,艾孜买提身高两米多,而且也是臂展超出身高的天赋党,在网前给人带来的压力不比符碧扬小,同样是亚洲顶级的拦网高手。

秦春晓对艾孜买提露出一个友好的笑,伸手:“我G省的,叫秦春晓。”

艾孜买提愣了一下,与他握手:“我是艾孜买提·哈里克,艾孜买提才是名字,x省的。”

秦春晓:“知道,你们是名字在前姓在后,用父亲的名字做姓氏,对吧?”

艾孜买提的笑容真切起来:“没错。”

艾孜买提这个名字的意思是好汉子,哈里克的意思是缔造者,以好汉为名的大个子却脾气温和,做得一手好羊肉抓饭,还有十字绣的爱好,在2023年,他也乘上了AF251航班。

其实秦春晓早就明白这次打U21,96年以后出生的杰出排球运动员大多都会过来,自然他也能见到不少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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