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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看到?太子殿下的丫鬟小厮都?半声不敢吭,生怕触了太子殿下的霉头。

“难受……”温凝的声音微颤,她眼眶泛红,急得要哭,“难受……”

“一会儿就好。” 萧云辞话音未落,便感觉她搂着自?己?脖颈的双手忽然用力,她动作绵软,却意外得很有动力,慢慢的捞着他的脖颈缓缓往上,脑袋上的钗环叮当响,撞在他的侧脸上。

萧云辞眯眼,强忍着不适咬牙,“温凝!别动,危险。”

“你声音……好听?。” 温凝几乎撒娇般的扒在他的耳侧,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他的耳廓,呼吸急促的凑近,然后轻轻咬了一口。

“……”萧云辞浑身绷紧,克制了许久的欲念原本在愤怒之下还能维持,如今却因为她的动作而如山崩地啸般全部毁散。

他动作飞快,迅速进了厢房,锁上了房门。

他将温凝放在榻上,刚放下,温凝便缠了上来,如不听?话的藤蔓一般挂在他的身上,然后她看到?了他的唇,便直接啃了上去。

萧云辞快疯了。

他抱着她,将她放在了房间里的桌上。

桌子高些,温凝满意的搂着他的脖子索吻。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萧云辞掐着她的下巴,勉强控制住她,他的耳根也已经红透了,眼瞳中流露出如岩浆般的火。

温凝看着近在咫尺却不能接近的他,急得想哭,她想哭便哭了,眼眶一红,豆大的眼泪便吧嗒往下掉。

萧云辞睫毛一颤,松开手,她立刻扑了上来,轻轻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一面缠着一面不忘轻声啜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渴……”温凝咽了口唾沫,“好渴……呜呜。”

萧云辞单手抱着她倒水,眉头紧蹙——这样的动作她正好能蹭着,他的忍耐也已经几乎到?了极限。

水倒好,萧云辞递给她,温凝却不接。

萧云辞递到?她唇边,温凝却扭头一躲,躲进了他的怀里。

“……”萧云辞眼眸昏暗,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将水含在口中,然后捏着她的下巴,将水强行渡了进去。

温凝浑身一颤,勾着他的脖颈,张口承接。

她笨拙的迎合他,呼吸碰在一处,便是天崩地裂。

萧云辞终于将她放在榻上,随即低声问她,“哪里难受?”

他的声音温柔,像是一座山,令人安心?的在一旁,有求必应,且能容忍一切她的胡闹与任性似的。

温凝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她已经踽踽独行很久了。

身侧一直有人,可是他们都?不能给她这种感觉。

那是一片让她可以安心?绽放的安全土壤,她可以肆意,可以无赖,可以撒娇,可以胡来。

做什么都?可以。

温凝迷迷糊糊看着天花板,捉住他的手。

他的手温热舒服,其实是因为温凝现在浑身滚烫,触及萧云辞,便也只?觉得他温热罢了。

她有些迟疑,有些羞耻。

可最终,脆弱的神志与药效的作用,还是将她的迟疑与羞耻心?全部绷断,让他的手触及到?那空虚而奇怪的地方。

萧云辞喉结滑动,眯眼看着她那神志不清的模样。

若是这样能解决问题,便是最好。

他的手指扯开她的衣带,修长的指节上下,温热的指间触及滚烫的灵魂,一个?瞬间,温凝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温凝睫毛微颤,声音几乎无法控制,她想哭,可是还不够,还不够。

然后萧云辞给她更多。

一开始,他的手指似乎有些笨拙,后来却逐渐掌握了她的反应,便轻车熟路的开始“拯救她”。

温凝闭着眼,咬着手腕,哭得喘气。

萧云辞立刻将她的手腕拿开,俯身吻她。

室内安静,只?听?到?温凝低低的啜泣声,很快,不过多久,她便仰起脖颈,无法克制得死死抓住了他怀中的衣襟。

“……”萧云辞看着她泛红的面容,口中焦渴。

胀痛的感觉已经萦绕他的脑海许久,根本无处纾解,无法纾解。

宾客还在门外,萧云辞准备出门用冷水冲凉,还未来得及起身,却在此?时听?到?了温凝的哭声。

她哭得比方才还要厉害,脸色透红,蔓延到?了脖颈。

更难受了……更空虚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她难受的要死了。

温凝抽噎着捉他的手死死不放。

“还……还……”

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眼神里已经没了别的神色,只?有迷迷糊糊的渴望。

她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朵花,一朵浸润了雨水,疯狂生长的花。

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有一个?人,有一个?能够让她安心?的人。

她可以放心?的把花交给他,不是,把自?己?交给他。

他会保护好的,他会满足她想要的一切。

他有刀,有刀可以保护她。

温凝伸手,触及他的刀。

所有的隐忍与克制决堤崩溃,萧云辞呼吸一滞,猛地一动,死死捉住她的手,将她的两只?手桎梏在她的脑袋上。

萧云辞蹙眉,猛地俯身吻了上去。

与此?同时,邓吾坐在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办。

木槿和晴月两个?人一人一边,坐在邓吾的身边。

房间里的响动他们隐隐听?得清,太子妃的哭声太响了,让木槿频频皱眉。

“太子殿下是不是在欺负太子妃?”木槿问邓吾,“太子妃为什么在哭?”

“我怎么知道?。”邓吾瞪了木槿一眼,声音尖酸,“我要知道?我能在这儿?”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木槿也被惹怒了,“你是太子殿下的随侍太监,你不知道?,难道?还能有别人知道?吗?”

“你也知道?我是太监啊,好姐姐。”邓吾眯眼看着她。

木槿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脸猛地一红,忽然低下头不说话了。

她也弄清了为什么温凝会哭得那么大声。

沉默了许久,木槿嘟嘟囔囔不清不楚的说了一句,“哪有把宾客晾着,大白天的……”

“……”邓吾翻了个?白眼,“这也是我想说的,你们二人也都?是太子妃的贴身丫鬟,能不能有点主意?”

两个?人都?沉默的摇了摇头。

“让宾客们继续看戏吧。”晴月闷声说。

“看着了。”邓吾叹了口气,“台子上一出,房间里一出。”

厢房内,光线昏暗,萧云辞触及她,关键时,他咬着牙,用尽了最后一丝理智,闷声问,“宁宁,看着我。”

温凝视线无法对焦,一切都?只?依循着本能,她感觉到?了那股灼热,尽力的去找,仿佛这样便能纾解。

“我是谁?”萧云辞眼眸微动,手指捉住了她的下巴,“一个?字都?行。”

温凝哼唧一声,眼眶红红的,视线只?禁锢在他微动的嘴唇上。

“想要吗?”他循循善诱一般,额头上已冒出了冷汗。

温凝有些呆滞,眼眶发红。

“叫我。”萧云辞捉着她乱动的手,咬牙问。

她眼泪滑出眼角,却没有一丝反应。

萧云辞睫毛颤了颤,硬生生将动作收了回?来,他额间满是汗水,蓄势待发被强行收回?,几乎要了他的命。

“我不能让你后悔,宁宁。”萧云辞声音微冷。

温凝呼吸急促,眼神已经几乎没了神采。

萧云辞将她抱起身,用披风罩住她全身,然后一脚踹开门,巨大的声响将外头正苦恼的三个?人吓得几乎是蹦了起来。

邓吾满头疑惑的看着太子殿下……这么快?

萧云辞却仿佛感觉到?了他的想法似的,冰冷的视线瞥向邓吾,邓吾一个?激灵,立马面无表情站好,等待吩咐。

“凉水备好了吗?”他问。

“好了,就在洗沐间。”邓吾立刻应声。

萧云辞立刻转身入了洗沐间,“砰”一声关上了门。

随即,三人便听?到?了一声巨大的落水声。

“哗啦”一声,凉水尽数淹没了温凝的脑袋,冰凉的水在触及她滚烫的皮肤时更显刺骨,仿佛瞬时间有一千万根冰针扎进了她的脑袋,将她脑子里杂乱不堪的念头和身子不受控制的欲念都?压制了下去。

下一瞬,一双手入水,将她捞了起来。

温凝干咳着出水,双手扒在浴桶边缘,大口大口喘着气,怔怔的看着面前一脸怒容的萧云辞,浑身剧烈的发抖。

她头发全部浸湿,散乱,一半浮在水面,一半落在身上。

红透的脸出水后更如芙蓉般艳丽至极,她张口喘着气,水滴从她的脑袋上一滴滴的往下掉。

她终于恢复了些许神志,有些惶恐地看着萧云辞,想要说话,却仿佛被凉水刺得浑身发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方才一幕幕略过她的脑海,一幕幕的,像假的一样,烟云一般浅浅浮现,又?浅浅飘散开去,远离了她的理智。

此?时却见萧云辞瞳孔深深,带着一股怒意与戾气,俯身看着她。

“你中了情6毒。”

温凝瞳孔一震,可习惯了这冰凉的水,浑身的火热又?仿佛要反扑上来,将她的理智淹没。

她涣散了一瞬,却在这时听?到?萧云辞的声音,“用药,还是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