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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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凡渡每学期都稳坐专业课第一的宝座,还参加过他们学院的专题科研项目。他要是不被保研,那绝对是百分百的黑幕。
我才是那个该委屈的人!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沈念星冷悠悠地回了句:“你怎么能够百分百确定自己能够被保研呢?万一强中自有强中手呢?”
周凡渡:“那我就回家继承家产。”
沈念星:“……”
我就不该和你讨论这个问题!
沈念星气急败坏,斩钉截铁地说:“反正你今天不能出门!你要是敢从这个大门里面往外迈出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是的,没错,她现在就是要开始玩儿强制了!
周凡渡沉默片刻,问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我怎么挣钱?”
沈念星:“差这一天么?你一天能挣多少钱?”
周凡渡:“怎么不差?我一天能挣二三百呢。”
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看不上这二三百块钱,但是今非昔比,他的信用卡被停了,再也不是阔手阔脚的大少爷了,吃穿用度全靠自己,一分钱都要掰两半花,还要时刻提防着被沈小多坑。
沈念星抿唇思考片刻,道:“要不这样,我给你二百,你在家待一天。”
周凡渡一愣:“那我不成吃软饭的了么?”
沈念星没好气:“你想的美,我是要雇你在家给我打扫卫生,给我当保洁!”
周凡渡:“……”
沈念星抱着胳膊说:“你不仅要扫地、拖地,打扫厨房和卫生间,还要把我的床单被套全给洗了,然后搬到楼上的绿化带里晾一天,晒晒太阳。对了,你还要在我晚上收工之前做好晚饭。工资日结,我回来是要检查的,干不好就扣你工钱!”
周凡渡简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就二百,你还要扣我的钱?”
沈念星眉头又是一拧:“二百块钱还少呀?没有惩罚哪儿来的动力?万一你偷懒呢?我的钱不是血汗钱么?”
周凡渡:“……”行,我说不过你。
沈念星哼了一声,转头就走,临了还不忘了提醒一句:“记得下午去打吊针,我都交过钱了,一滴都不许浪费。”
“……”
沈念星走后,周凡渡长长地叹了口气,一个人吃完了剩下的早餐,然后就开始按照沈雇主的要求打扫卫生:先洗碗刷锅收拾厨房,然后给沈念星拆洗床单被套、抱到楼上晾晒,回来后扫地、拖地,打扫卫生间。
等他彻底收拾好屋子里面的卫生的时候,时间早已过了中午十二点。他本想给自己定个外卖,但是又突然想到了沈雇主的另外一条交代:做晚饭。
打扫卫生他还行,洗床单也勉强能上手,但是做饭真是一点都不会,他在家的时候连个鸡蛋都没煎过。
周凡渡站在厨房里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放弃了订外卖的想法,决定先给自己做顿午饭练练手。
正式开始动手之前,他还特意上网搜了几个美食教程,学习一下理论知识。视频看起来还挺简单的,好像没什么技术含量,然而等他正式上手了以后,才发现做饭这事还真是一点都不简单——
他只是炒了个鸡蛋而已,还是用电磁炉炒的,厨房都有了一种要被烧毁了的感觉,目之所及之处全是白烟,呛人的烟气甚至浓郁到了遮人眼目,抽油烟机根本排不出去。
为了散烟,周凡渡干脆把家里的大门给打开了,然后又往油锅里倒了好几碗凉水。
炒鸡蛋变炖鸡蛋。
干脆直接煮个面条算了。
刚才的那个鸡蛋有点儿炒糊了,沸腾的水面上漂浮着一层焦黑,周凡渡也不嫌弃,直接把面条投进了锅里。
还没等面条变软,周凡渡就听到了门板被敲响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了来自门口的问话声:“家里有人么?呵!什么味儿这么呛?”
是个男人的声音,音色听起来不年轻了,带着一股历经岁月的深沉沧桑感。
周凡渡赶紧把电源关了,拿着筷子冲出了厨房:“谁呀?”
他身前还挂着沈念星今早刚穿过的那条粉白色的围裙。
冲到门口,看清门外站着的那位满头灰发的中年男人的那一刻,周凡渡整个人都是懵的——
贺予城头发虽然不黑了,但眼神却依旧是黑亮精矍,腰身笔挺,气场沉稳,仿若一只翱翔在悬崖峭壁间的犀利苍鹰。
周凡渡愣了有足足三秒钟的时间才反应过来,赶忙把举着筷子的那只手背到了身后,紧张得说话都打结巴:“您、您怎么来了?”
贺予城呵呵一笑,亲切又和蔼地说:“这不是忙完了么,来看看你们,还带了东西呢。”说完,把手里的东西往前一伸,“给你们俩带的,全是夕夕爱吃的。”
他的脸上一直保持着亲切笑容。
但是他越笑,周凡渡的心里就越紧张,紧张的发毛,却又不得不强作镇定,一边接东西一边往后退一边说:“她现在不在家,晚上才回来呢,您先进来坐一会儿吧。”
贺予城却站着没动,微微眯眼:“哦,原来我闺女不在家呀。”
周凡渡:“……”
贺予城:“吃了么?”
周凡渡顿时有了股不好的预感:“正、正做着呢。”
贺予城大手一挥:“别做了,走,咱爷俩出去吃,我请你。”
周凡渡浑身一僵:“啊?”
贺予城忽然脸色一沉:“怎么?我请客你还不乐意?”
周凡渡的后背都冒冷汗了,但也只能回答:“没、没有。”
贺予城催促:“那还愣着干嘛?去把东西放进冰箱里,然后就跟我走。”
“好……”周凡渡满心茫然地回到了厨房,把东西放进了冷藏室,然后取掉了挂在身前的围裙,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才以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态走出了厨房。
贺予城的车就停在单元楼门口,是一辆黑色的现代SUV。
俩人走到车前,贺予城还亲自为周凡渡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亲切又客气地说:“上车吧,别害怕,这不是局里面的车,是叔自己的车,随便坐。”
但是他越这么说,周凡渡的心里就越慌张,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只能乖乖地回答:“嗯,谢谢叔。”
等周凡渡上了车之后,贺予城又亲自替他关上了车门。
说真的,车门被锁上的那一刻,周凡渡莫名有了种被关进铁窗里面的感觉,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我马上就要被一枪崩了。
没过多久,贺予城就上了车,坐进了驾驶室,一言不发地启动了车辆。
贺予城不说话,周凡渡也不敢说话,甚至不敢大声呼吸,直勾勾地盯着车前方的道路,连眼皮都不敢随便眨一下。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前方红灯,贺予城踩下了刹车,同时叹了口气,笑呵呵地看向了周凡渡,用一种感慨的语气说:“小伙子,你现在坐的这个位置好呀,以往坐这个位置的人,等级最低的就是我。一般我开车的时候,这个位置坐的都是大领导,局长、副局长、厅长、副厅长,看看你多厉害,年纪轻轻就坐到这个位置了。”
周凡渡额头上的冷汗都快冒出来了:“叔,你右拐停车吧,咱俩换个位,我给你开车。”不然他这心里实在是不踏实。
贺予城“啧”了一声:“那哪儿行呀?让你给我开车,夕夕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怪我?”
周凡渡:“……”
作者有话说:
贺队:臭小子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周卧龙:凤雏,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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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我的特种兵刑警老丈人#
#骂也不敢骂,打也打不过#
#今天是病弱娇夫被未来岳父疯狂狙击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