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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着不能闭合的唇,剧烈喘气的鼻和被亲吻刺激到瞳孔失焦的眸,温杳不想让他看见,恼着要低头,他却再一次亲上来,剥夺了她的唇舌和呼吸。

他抱着她在客厅走动,走一步便斯文又强势地吃她的唇和舌,接吻“啧啧”声响在凌晨一点的套房客厅。

直到走到主卧门口,祁肆礼用脚踢开门,唇没有离开她的唇,进了房间,他将温杳的后背轻柔地抵在门板上。

一只大手摸到了她紧紧攀附他腰的两条细腿,他把她的腿扯了下来,微微弯着腰将她放在地板上,薄唇开始若即若离地亲她。

温杳被亲的腿脚虚软,双脚落了地后,她双手要紧紧搂着他脖颈才不至于瘫坐在地上,他开始很斯文地亲她,一下一下,吮她的唇,也伸舌,不过比不上方才激烈,她被这种温柔碾磨折磨的头脑发晕,他开始说话。

“梦里害怕我吗?”

温杳此刻被亲的迷糊,完全没办法思考,她上嘴唇被咬住,只能断断续续地回,“嗯……害怕……”

“怕什么?”

“你那里……你让我帮你……”他伸了舌,没有再搅弄她口腔,只是轻轻碰她的软舌,她脑子里更迷糊。

祁肆礼咬字清晰,又问:“是不敢还是不想?”

舌尖被他滚烫厚舌碰触,温杳脑子如浆糊,她如实答,“不……不敢……”

她没有说不想,说的是不敢。

祁肆礼没有再问她,而是静静抱着她的腰后背,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地亲吻她的柔软粉唇,准确来说,他在取悦她,他发现温杳喜欢温柔的亲吻,因为她开始小声轻哼,一声一声从两人相贴的唇缝里溢出来,比接吻水声都要动听。

就在温杳被祁肆礼的温柔吮吻弄的头重脚轻晕乎乎时,祁肆礼大手摸到了她的右手,他薄唇从她唇角退开,看温杳逐渐从迷蒙中醒悟过来的清澈杏眸。

他握着她的手,声变得低哑,他说:“要试试看吗?你的梦。”

温杳脸透红,她把脸扭去一边,刚才她被亲的很舒服,准确老说,每一次接吻都很舒服,可这次好像更甚,他的温柔和拥抱都让她如舔醇蜜。是未婚夫妻的话,两人也已经算熟,温杳自认。他既然因为她多次难受,她随手一帮,好像……也说得过去。

想得通,但唇还是咬的生紧,她声音很轻,说话时睫毛还在飞快颤动,“……你要教我。”

温杳在出主卧之前没有想过自己的梦境会成真,而且是在相仿的地点,门后。

她被祁肆礼修长挺拔的身姿半笼罩着,体温被烘高,气息变得滚烫,她一直咬着唇闭着眼。

祁肆礼一直在看她。

客厅传来祁思义去卫生间的脚步声,时间已经由一点变成一点五十,客卫的门被祁思义打开又关上,祁思义回了另一个客卧继续睡觉。

温杳被祁肆礼牵进了主卧的浴室。

温度适宜的水流柔和冲过她两只手心指缝,祁肆礼站在她身后,双臂半笼着她,拿过洗手液香氛在她手心涂抹出泡沫,修长手指温柔给她揉搓过每一根葱白手指和指缝后,他关了水龙头,拿纸巾给她擦干净水珠,最后打开洗手台上一只橙花香的护手霜,挤出一抹硬币大小,均匀地涂抹在她手背手心上。

做完这些,祁肆礼大手握住她的指尖,递到鼻间嗅了下,说:“很香。”

“……”温杳脸听完这句话变成粉红变成嫣红,她知道祁肆礼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味道已经被清除干净,她咬着唇,没有接话。

祁肆礼捏捏她的手指尖,将她从浴室带进主卧,“很晚了,睡觉吧。”

温杳这才“哦”了声,挪动脚步往大床边走,走了两步,又扭头看祁肆礼,一双湿漉杏眸里欲言又止。

祁肆礼俊美的脸瞧着她,嗓音清淡又低醇,“怎么了?”

温杳咬了咬唇,还是说出了口,她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习惯自己动手了。”

祁肆礼眸底轻动,说:“嗯?”

温杳粉腮桃面的鹅蛋脸上浮起点什么,不知是羞恼还是抱怨。她小声说:“因为……很累,相较于自力更生,劳役别人显然更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