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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看看风景呀。

不等我开口他又说:“我带你来这里,可不是让你自寻短见的。”

“噗——”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人是感觉我有多脆弱呀。

看我努力控制,却始终忍不住的笑声,仲溪午的脸色似乎黑了一下。

我这次开口:“皇上,你这举止有点儿不合规矩吧?”

我指着他还环在我腰间的左臂,仲溪午若无其事的松开自己的手,说:“怕什么?现在晚上摘星楼都是我的人,又没旁人看见。”

我疑惑的歪着头看他:“皇上你这话是鼓励我红杏出墙吗?”

仲溪午狠狠的瞪我一眼,我赶紧噤声。

于是两个人沉默的在在栏杆处站了很久,有夜风拂过,头顶上的灯笼微微晃动,围栏处的光影也随之变动。

风也拨乱了我的发丝,让我忍不住生出一种错觉,转过头看向他开口:“你是不是喜……”

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眸,脑子突然清醒,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出口时已经换了个对象:“她都已经成亲了,你还依旧惦记着她吗?”

仲溪午看着我,眼神温柔而坚定,让我差点感觉我就是牧遥,他说:

“惦记。”

“真幸运啊……”

对上仲溪午疑惑的目光,我笑着转开了头。

牧遥真幸运,因为有这么多人都爱她。

仲溪午没有再多问,转身走向里屋,片刻后拉着一个酒壶模样的瓶子过来。

“要喝吗?”仲溪午摇了摇酒壶。

“那是什么?”

“月露浓,说是解千愁,只有这个摘星楼里才有。”仲溪午解释道。

解千愁?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我还是伸手接过了酒壶,拔开塞子,喝了一大口,还挺甜的,还带着些许辛辣。正好爬楼爬的有些渴了,一口气喝了大半瓶,只觉得痛快。

对上仲溪午瞪大的双眼,我说到:“不会这么小气吧?不是都给我了吗?”

仲溪午似乎有点瞠目结舌:“你可知月露浓是什么?”

“你不是说解千愁吗?”我摇了摇酒壶开口。

仲溪午似乎有点想笑,却又忍了下来,说道:“那可是这世间最烈的酒。”

我摇瓶子的手僵住了:“酒?最烈?”

“嗯。”仲溪午郑重的点了点头,不过看着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我真是……为什么早说。

赶紧把酒壶塞到他手里,我说:“我先走一步。”

仲溪午突然被塞了个瓶子,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跑了,他在后面喊着:“你急什么呀?我送你下去。”

“不用,我有丫鬟。”我头也不回的说到。

跑到楼梯口,千芷和华戎舟在那里守着。我的头已经有些晕了,拼命抑制住走过去开口:“走,我们回去。”

然而脚下已经有些软了,想想还有20层的楼梯,我把华戎舟一把拉过来,蹦到了他的背上开口:“这次辛苦你一下,快背我下去。”

华戎舟似乎有点不知所措,僵了许久才有了动作,用手背托起我的身子,开始快步下楼。

不是我着急,实在是我这个人……酒品不好,一喝多就耍酒疯,当着仲溪午,万一说出来什么不该说的话,做出不该做的事,那多尴尬。

华戎舟到了楼下后,气也有点喘了。

把我放下后,我紧紧握住他的手臂才不至于跌倒,千芷见此,赶紧去前面路口寻找我们来时乘坐的马车。

而我头脑越来越清晰,身体却不为所控——这是喝多的人的通病,感觉自己是清醒的。

跟着华戎舟走了几步不知是被石头绊到,还是自己已经没了意识,我双腿一软就要跪在地上。

然后好像跌倒了一个热腾腾的怀抱,我抬头,看到两个一闪一闪的棕色宝石,忍不住伸出去触碰,然后宝石却突然没了。

好像听到结结巴巴的声音:“王……王妃,不……不要戳我……眼睛。”

没有拿到棕色宝石,我的手却碰到了一个异常柔软的触觉,睁大眼却只看白乎乎一片,忍不住捏了两下,手感真好,有点像棉花糖,说起来我好像很久没有吃过棉花糖了。

于是我就当机立断,双手揪住那棉花糖,踮起脚狠狠的……咬了上去。

然后就听到那棉花糖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棉花糖成精了?

我松开嘴,砸了咂嘴巴。

这棉花糖一点都不甜。

这是我昏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