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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莓被他这动作弄得有些痒,哑笑了声:“你做什么。”

“好像在做梦。”他低喃。

“我也觉得像做梦。”酒劲又重新袭来,夏莓都觉得都晕烟花,真心实意地感慨道:“终于睡到你了。”

程清焰愣了下,好笑地反问:“什么?”

夏莓往他腹肌上摸:“早就发现我哥身材火辣了。”

“……”

程清焰没想到夏莓会是这个反应。

他欣喜若狂,只觉得自己是占了天大的便宜才能拥有她、占据她,却没想到还能从夏莓口中得到一个“终于”的说法。

他重新低下头,吻上她嘴唇。

同时,动作又开始变得直白过激。

夏莓已经快睡着,没有他那样充沛的精力,再多就觉得烦了,她哼哼唧唧的在他背上拍了几下:“别别别,天都要亮了,我要睡觉。”

程清焰垂着眼,眼底情绪未褪,又因为浓郁的情感变得更加绵绸。

而此刻,在夏莓说完这句话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程清焰眉眼间竟还显出些委屈和克制。

像个……

像个被欺骗了感情的纯情少年。

他在她颈间蹭了蹭:“你不是说喜欢的么。”

夏莓觉得一口巨大的锅从天而降,砸在她身上,给她冠上一个“渣女”的名号——睡完就扔。

“哥,现在都两三点了。”夏莓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明天再喜欢好不好,再不睡我就要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别乱说。”

他不满地掐了把她的脸,不过好在没再继续。

程清焰抱着昏昏沉沉的夏莓去洗了澡,然后重新抱回到床上。

夏莓已经睡着了。

程清焰亲了亲她耳朵,低声:“新年快乐,公主。”

这是他们认识后第六个新年。

也是一同度过的第二个新年。

当然,往后的每个新年他们都会在一起。

第二天夏莓醒来时程清焰已经不在屋内了。

酒精散去,她懵了下,几个小时前的记忆如潮而来。

所有的一切,最后化作她自己的一句感慨——终于睡到你了。

带着浓浓的满足,像个痴汉。

夏莓:“………………”

发生了什么?!

夏莓仿佛听到“咔嚓”一声,有什么东西崩坏了。

所以。

她。

酒后乱性。

把她哥给睡了?!

夏莓一直知道自己酒品极差。

陈以年他们就很怕跟她一起喝酒,但这些年很少喝,昨天太开心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果然,她,再一次耍了酒疯。

只是以前从来没有耍过这种类型的酒疯啊……

难不成真是因为年纪太大了吗……

那现在程清焰去哪了……

不会是昨天晚上她太过分把他惹生气了吧……

夏莓想坐起来拿手机,人刚一动就倒抽一口凉气,浑身都酸得要散架。

夏莓低头一看,自己身上一塌糊涂,简直就是昨夜的罪证。

她脑海中又浮现出几个画面,关于程清焰的,咬紧的牙根,顺着脸滴落的汗水,极其性感勾人。

夏莓觉得自己昨天可能真的被蛊惑到睡了程清焰。

这!他妈!谁!忍得住啊!

夏莓忍着身上的酸疼,捞起床头的手机,暂时忽略那几十条“新年快乐”的信息,给程清焰拨了语音通话过去。

下一秒,铃声在屋内响起。

他没带手机。

夏莓绝望了。

她还没来得忏悔多久,门从外面被推开,程清焰走进来。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套头毛衣,刚洗了头,头发半干,柔顺地垂着额前,更显得无辜和……纯情。

接着,他抬了抬眼,看向夏莓:“醒了?”

夏莓干巴巴的:“啊。”

程清焰察觉她的不对劲,走到她旁边,撩开她凌乱的发丝,手背贴着她额头:“头还疼吗?”

夏莓深觉愧疚:“不疼了。”

“马上中午了,待会儿出去吃吧。”程清焰说。

“……嗯。”

一切都平静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是被子下,她别扭得脚趾都不自禁蜷缩起。

接着,程清焰拎起脚边的袋子。

夏莓问:“这什么。”

“外卖。”他说,“刚才下去拿了下。”

夏莓垂眼看,便看着他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她视线一顿,去看上面的字。

……验孕棒。

“……?”

夏莓懵了。

她昨天已经禽兽到这个地步了吗?

程清焰拆开盒子,抽出说明书。

男人微微躬着背,模样认真又淡然,仔细地看着上面的字。

过了会儿,他缓声道:“先放着吧,要一周后才能测。”

“……”

程清焰侧头看了眼夏莓表情,以为她是在担心怀孕,抿了下唇,低声道:“应该不会的,我没弄在里面,万一……”

“万一真的怀孕了,我们就结婚。”他停顿了下,黑睫因为过于紧张轻颤了下,语气不自觉染上近乎恳求的意思,“好不好?”

夏莓愣了下,无言地点了点头。

程清焰眼底泛开笑意。

他又从袋子里取出一个小盒子,动作干脆地撕开外包装,从中取出一枚。

而后,他起身拉上窗帘,掀开被子,压着夏莓重新趟了回去。

他刚从外面回来,柔软的毛衣表面带着微微的寒气,夏莓被冻得一缩,随即回想起自己此刻身上……

夏莓:?

程清焰重新吻上她,手还很不规矩地在她身上又揉又掐。

夏莓:???

等一下。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人还懵着:“……哥?”

“嗯。”他边亲边应声,几乎痴迷地阖着眼低语,“好喜欢你。”

“等、等一下。”夏莓耳根红了,嗫喏地说,近乎求饶。

夏莓眼中,因为自己醉酒而被迫失身、格外纯洁的、被玷污的程清焰,此刻覆着她,哑声执拗又迷恋地说:“不想等。”

还带着点被拒绝后委屈的意思。

“……”

夏莓觉得自己幻听。

她那个克制万分、冷静理智的哥去哪了。

“莓莓。”他几乎爱不释手,手黏在她身上,“你好漂亮。”

他这话并没有半分哄诱的意思,完全已经沉沦的神色,沦为被迷恋住的弱势方,不受控的一味靠近,只能用最直白的话诉说。

夏莓被他的动作弄得蹙起眉,忍不住仰起脖颈:“我怎么样都漂亮。”

“嗯。”他顺从地应声,却又坚持,“但是这样特别漂亮,我好喜欢,只有我能看到这样子的你。”

像个痴汉。

占有欲如藤蔓蔓延开,缠绕,收紧。

夏莓一时搞不清楚昨晚到底是谁睡了谁。

过了会儿,程清焰蹭着她脸颊,低声哄道:“好不好,莓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