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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天光大亮,郎玥刚转醒,浑身上下没有一个舒服的地方, 脑袋也疼得不行。

她反应过来,昨晚发生的不是梦。

偏头看见陆南森那张脸,回想到昨晚的经历,她懊恼地捂住了脸。

可能是昨天误求的姻缘显灵了,神听到了她的请求,但好像不清楚她的喜好,怎么偏偏是陆南森。

不过事到如今, 她也有一份责任, 喝酒误事啊, 就当被狗咬了。

郎玥起身,地上的衣物凌乱,她捡了件外套披着进浴室,把身上冲干净。

陆南森醒来时,郎玥正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她没带衣服进去, 还得从行李箱找。

床上的人睁着眼睛往这边看, 即使发生了亲密关系,她仍然感觉不适, 伸手捂住了胸口附近的部位。

陆南森像只餮足的狼, 很是惬意,回味了一下昨晚的感觉,还不错。他嘴角噙着笑意, 打招呼道:“早。”

郎玥看到他那个欠揍的样子, 一阵火大, 他一定是故意的,他昨晚都没怎么喝酒,肯定没醉,他就是见色起意,趁人之危。

郎玥没给他好脸色,“早什么早,太阳都晒进来了,赶紧起来,从我的房间出去。”

陆南森也不恼,“昨晚你可不是这个态度,现在完事就翻脸不认人了,真是现实啊。”

他还倒打一耙,郎玥从床头抽了个枕头,往他身上砸去。

陆南森接了过来,也不赖在这,昨晚浪费了几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他还准备回去补眠。他毫不忌讳地掀开被子,从床上站起来。

郎玥的视线飘忽,把身体转回去找衣服。

陆南森轻笑一身,从地上捡了自己的衣服,走出房间。

郎玥赶紧把门关上,又坐在沙发上沉思了许久,才接受他们昨晚发生了亲密关系的事实。

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助理订了下午飞回A市的机票,晚上十一点,郎玥已经回到了自己家。

毛球被她寄养在楼下的宠物店,现在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很是安静。

她先是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没和陆南森一起,她去了一趟药店,买了一管药膏,在清洁后涂在了不舒服的地方。

清凉的药膏涂上去,红肿发烫的感觉瞬间好了很多,坐了半天的飞机和车,她别提有多难受。

陆南森这个混蛋一点也不体贴,技术也不烂得不像样。

她醉到神志不清,硬是被疼痛拉回了现实。他只会横冲直撞,毫无技术可言。

真是亏了他这副好看的皮囊,难怪他身边没有女人,怕不是都跑光了。

刚吐槽完,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郎玥接起来,声音冷冷的,“喂。”

“你回到家了吗?”陆南森问道。

“到了,什么事?”

“明天放你一天假,你好好休息。”

明天是星期三,还是工作日,他们这次出差的工作强度也不大,按理说还得回去上班,郎玥问道:“为什么放假啊,何秘书他们也放吗?”

陆南森强势起来,秒变小说里的霸道总裁,又像是在掩盖什么,“你管这么多做什么,好好休息。”

“好吧。”郎玥也没心情管这么多,她身体还酸痛着,明天怕是爬不起来。

她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身体果然是酸的,连手都难以抬起来,还好她今天不用上班。

她连饭都不想做,吃了一天的外卖,晚上把睡衣换下来,去楼下的宠物店把毛球接回来。

陆南森如常上班,在下班时间接到一个电话,对方“呜呜”哭泣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陆南森皱了下眉头,又看了下来电显示,是邬姣没错,不知道这丫头又怎么了。

邬姣是他的表妹,两家住得近,经常有来往,他们关系还算不错。她今年大三,品学兼优,相貌出众,是班上的班花,一直以来追她的人都不少。

可惜家里管得严,她一直没谈恋爱,直到上个月,她喜欢的男生和她表白了,她这才忍不住偷偷谈了。

她母亲控制欲很强,什么都管,还让学校里的教授朋友注意她的动向,发现她交男朋友后把她男朋友约了出来,用钱威逼利诱她男朋友和她分手,而他答应了,一百万结束了这段恋情。

邬姣没想到这么狗血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男人靠不住,母亲的控制欲越发强盛,这都让她苦不堪言。

闺蜜去了外地上大学,她找不到人倾诉,把电话打到陆南森这里。

陆南森拿起外套往外走,“我的大小姐,这又是怎么了。”

邬姣止住哭声,“表哥,我有事找你,你能不能快点回来,我在你小区楼下。”

邬姣来过这里两次,门卫看她脸熟,把她放了进来。她还知道小区里有个酒吧,她看着人来人往的入口,母亲想让她当大家闺秀,乖乖女,从来不让她去这种地方。

她吸了一下鼻子,叛逆心起,大步走了进去。

到了小区门口,陆南森再次给她打电话,邬姣和他说自己在酒吧,陆南森轻蹙眉头,让司机送他过去。

到了酒吧,邬姣坐在吧台前面,面前放着一杯颜色梦幻的鸡尾酒,有两个男人在和她搭讪。

邬姣是第一次过来这种地方,只是想安安静静喝酒,面对前来搭讪的人,她已经拒绝了两回,他们却和听不懂一样。

她再次说道:“我只是想一个人待着,你们去找别人聊天吧。”

男人厚着脸皮在她旁边坐下,她哭过的眼尾发红,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他的视线毫不礼貌地在她身前乱扫,笑道:“一个人多少有点寂寞,我们两个陪你多好,小妹妹多大了?”

陆南森搭上那人的肩膀,“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他阴着脸,身材高大,压迫感很强,那男人慌了神,看了下陆南森又看邬姣,“你们认识啊,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慢聊。”

那男人拉着自己的同伴走了。

邬姣见到熟人,瞬间有了安全感,叫道:“表哥。”

陆南森看到她面前的酒杯,表情难得严肃:“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还喝酒,真是有能耐。”

邬姣委屈道:“我心情不好嘛。”她把她的遭遇说了一遍,控诉她母亲的过分行为,说到气愤的地方就喝酒,陆南森都阻拦不住。

在母亲的严厉管教下,这还是邬姣还是第一次喝酒,酸酸甜甜的还带着些许酒精的味道,让她的心情一下子就愉悦了起来,忍不住就把一整杯都喝了。

陆南森看在他们的关系上,心甘情愿当她的情绪垃圾桶,也很同情她的境遇。姨妈的控制欲确实强了些,连吃食都严格把关,要是他也受不住。

调酒师给她推荐的鸡尾酒是玛格丽特,度数很低,陆南森不清楚她的酒量,不过一般人喝了没事。

然而邬姣喝了不久后就开始头晕,软绵绵地趴在了吧台台面。

陆南森摇了摇她的肩膀,“你不会醉了吧?”

邬姣慢吞吞地说:“有点晕。”

“……”陆南森傻眼了,这酒量和他一样,不是一般人,莫非是家族遗传?

“我送你回去?”

“不要,我不想回家。”邬姣还不想见到她母亲。

送她回学校和酒店都不太合适,没人照顾很危险,陆南森决定还是扶她上楼,给她醒醒酒。

邬姣算是对自己的酒量有了认识,喝醉了也是真的难受,有陆南森扶着,她勉强还能走动。

郎玥去宠物店看毛球,它也认出了她,贴着笼子边缘跑跑跳跳。她付了这几天的托管费用,提着装毛球的笼子出来,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像极了陆南森,可是他旁边又靠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

她起初还存疑,直到走到路灯下,她看清那人穿的外套,陆南森也穿过一模一样的,肯定是他无疑了。

她深深地皱起眉头,沉默地跟在后面。

陆南森察觉到身后有人,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是郎玥,对她跟在身后的幼稚行为撇了撇嘴。

等电梯时,三个人都没说话。

进到电梯里面,毛球在笼子里啃木条,发出“吱吱”的声音。

郎玥站在女生的隔壁,看清她清秀的脸,醉醺醺的样子也很可爱,宽松的衣服也掩盖不住的好身材。

她心里起了一个念头,莫非陆南森就喜欢趁人之危,他们之间发生关系是他早有预谋?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萦绕着,每看一眼那个女生,她就觉得这个念头更真实。

陆南森看郎玥提着笼子,身材站得挺拔,问道:“身体好点了吗?”

邬姣以为问的是她,出声道:“还是很晕。”

郎玥听着他们亲热,翻了个白眼,亏她以为他是个洁身自好的,原来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

她气到不行,电梯很快就到了18层,陆南森扶着邬姣出去了。

郎玥看着电梯门合上,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重重地哼了一声。

回到家,郎玥把钥匙扔在玄关的鞋柜上,力气大了点,钥匙从另一边滑了下去。

她烦躁地捡起来,把它挂起来,提着笼子回客厅,把毛球放回它的窝里,给它加水投食。

邬姣一进门就去卫生间吐了一回,然后虚弱地躺在了沙发上。

陆南森用膝盖踢了剔她的小腿:“你还好吧?”

邬姣经历了身体和心情的双重打击,难受得很,说道:“我不好,你刚才已经问过了。”

问多一句还不乐意了?陆南森说:“我在电梯里没问你,你给抢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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