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小说网rdshuku.com

而且,她还非常擅长烹饪。

她随口介绍了几样自己最擅长制作的食物,好巧不巧,都是景良途喜欢的。

他感觉这个人简直跟自己是天造地设,有关她的每一个细节都戳中了他的心巴。

那一刻,景良途对君晏的感激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多亏有他的引线,自己才能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一个相处起来这样舒服的人。

伞听说他有胃病,于是每天都给自己发各种各样的食谱,以及营养搭配的配方。

担心景良途看不明白,她就干脆顺手将景良途每天的饮食搭配表发给了他,让他每天照着吃。

如此一来,景良途每天吃啥的选择困难症也被一并治好了。

另一边,景良途跟君晏公司的合作也谈的十分愉快。

景良途感觉自己得到了爱情工作双丰收。

虽然他跟伞还没有确定恋爱关系,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但是景良途已经在心中单方面的认为她是自己心目中的娇妻,并且孜孜不倦地开始了自己的追妻事

业。

他首先请教了感情大师梁悬墨,并且向他寻求追妻攻略。

梁悬墨说他泡女朋友就靠两个字——嘴甜。

景良途悟了。

从那以后,景良途每天都会跟伞问好,早安午安晚安一个也舍不得落下。

晚上,经历了一天工作的疲惫,景良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犹犹豫豫地打出几个字:【我想你了。】

景良途起初以为自己冒然发这种话会引起对方的反感,所以他写了又删,删了又写,辗转了很久。

对他而言,感情是一种很含蓄的东西,用这样直白的话语表达出来,需要很大的勇气。

景良途发完之后就紧张的将手机息屏,心脏狂跳地等待对方的回复。

她会不会觉得自己这个人很没有分寸,不规矩,才认识没多久就发这样的东西。

在将这条消息发出去之后,景良途的心里早就后悔了几百遍。

他不应该这样心急的。

他应该慢慢来,不能吓着人家姑娘。

他打开了手机,刚想撤回,就看见对方已经给他回复了:【有多想?】

景良途松了一口气。

看来伞并没有觉得他冒犯,甚至还能跟他就着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

景良途真诚地回了句:【很想很想。】

伞:【我亦是如此。】

景良途的心在那一刻涨得很满。

可能这就是幸福的感觉。

这种时时刻刻被人关心在意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

不,其实是有的。

照片中的男人,似乎曾经也像现在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的感觉,给了他最充盈的爱。

他也会顾念着自己的胃病,操心着自己的饮食。

不过,有关他的记忆,景良途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

眼前的伞倒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但是想到之前一不小心成为别人第107个最想保护的男人的事情,景良途还是有了点心理阴影。

他向伞问道:【倘若你有了想要试着交往的对象后,发现自己又喜欢上了另外一个人,你会怎么做?】

对面沉默了一会道:【我不会去跟别人试着交往,除非,他已经是我这辈子认定了的人。】

景良途的心中一阵颤然。

但是他不太明白。

明明才聊了这么短暂的时间,为什么景良途能从她的身上感受到泰山般难易的笃定。

仿佛她对自己的坚定是无条件的。

不知为何,景良途突然想起了君晏的那双眼睛。

那人不正经的时候,眼睛笑起来都像是在挑逗。

可是当他认真看你的时候...

好像他无论说什么,你都可以相信。

不不不,怎么能想到他呢。

景良途疯狂摇头。

不过,既然他这次可以跟伞交心,那就说明梁悬墨的方法还是有用的。

现在嘴甜的策略已经用过了,景良途再次请教,有没有什么更加进阶的方案。

梁悬墨神神秘秘地透露道:“你可以偶尔给她发一发自己身上比较性感诱人的地方,比如手啊,锁骨啊,腰啊,或者发一些制服照之类的,女孩子一般对这种照片都很有感觉。”

景良途一脸虔诚地记笔记:“谢谢梁老师,学到了学到了。”

当天,景良途回想着梁悬墨的话,思考着自己应该怎样不经意地给伞发一张照片。

这时候,他留意到了自己家里的床单。

昨天在家工作的时候,咖啡不小心滴在了上面,沾上了一点污渍。

有办法了。

景良途抓着哪一处的污渍,选了一个好看的角度,给手拍了一张照片。

他装模作样地请教对方:【伞,请问这个地方怎么洗比较干净?昨天喝咖啡不小心弄到了,今天才发现。】

觉得万无一失了,景良途选择了发送。

不过他的心里还是有一点不安。

他这个照片发的不知道突不突兀。

他想追求那种自然而然的效果,太刻意的人容易让人失去好感。

思来想去,景良途还是将照片发了一份给梁悬墨,想问问他拍的怎么样,能不能吸引到一个女孩子的心,这样会不会太刻意。

孰料他还没有问,梁悬墨便回:【兄弟,大白天的给我发这种东西做什么?不过哥们儿你别说,这手还挺适合抓床单的,嘿嘿嘿,我都快看不对劲了。】

景良途:?

仔细一看,这只揪紧床单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青色的血管显露,皮肤白里透粉,十分好看。

但因为这特殊的动作,反倒让人生出了凌虐欲,容易联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景良途的脸突然红了。

这种玩意要怎么撤回!完蛋!撤不回来了!

景良途抬头望天,背对黄土,嘴唇翕动,长泪沾襟。

天要亡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