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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灵儿又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问“嫂子,徐马氏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你这么讲确实有些怪异”赵嫂子说“以前和她鲜少见面,就是走个对面也不过是笑笑,极少主动说话。”

“上官让她留在卯中小旗,这哪是找帮手,这是找了个祖宗”胡灵儿说着“半夜再和我打起来,你说我这个暴脾气上来,还不把她往死里打。”

“等你赵大哥回来,咱们问问你走后上官说的啥,再想法子”赵嫂子说道。

胡灵儿洗手做饭,炖上骨头,洗净生菜凉拌吃。

俩人吃饱饭后,赵嫂子打着哈欠回去歇着。她收拾完厨房出来,看着棚子底下的驴,心里也烦躁,最近的运气不好。

半睡半醒听着门响,爬起来走到门口听听,真是自家的门被敲的哐哐的。

打开锁拉开门,见是老王大夫、徐文堂夫妇还有赵景山。

几个人去厅堂坐下后,老王大夫说“你怎么睡的这么沉,敲门都听不见。”

胡灵儿打了个哈欠说“师父,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还是我来说吧!”赵景山把她走后,上官做出的决定讲了一遍。

胡灵儿听着就是徐马氏的安全由她负责,直到找出下毒之人,徐马氏一家四口暂时吃住在豆腐坊,毒解归家。

“我还是隔一天一趟,中午来这里用饭”老王大夫说。

“驴子的草料我晚上让人挑来,还有就是马校尉在豆腐坊帮工没有工钱,吃饭你们自己商量”赵景山说“镇抚司食堂先要一百文的豆干,按你说的一手交钱一手拿货。”

徐马氏是推不出去了,那就接手,胡灵儿说“既然是上官的意思,咱们做属下的自当遵从,不过咱们丑话说到前面,家有千口主事一人,不管是豆腐坊还是卯中小旗,都要听从我的指挥,徐婶子你能做得到吗?”

“能做到”徐文堂说“你婶子的头还不清醒,等她好了让她给你赔不是。”

“徐叔,这倒不用,只要听话不惹事就行”胡灵儿说“你们回去收拾些衣物拿过来吧!”

老王大夫、赵景山跟着徐文堂去他家,胡灵儿又去泡上些黄豆。

回到厅堂看着徐马氏,心想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她的命啊!可一想又不对,要是想要她的命,毒药多加点不就死了吗?不要她的命,可又给她下毒,是她有什么可图的东西。

徐文堂提着包袱领着三个孩子过来说“你们跟你娘先在姐姐家住几日,爹忙完了就回来接你们。”

“爹,有人打了娘”徐家老大徐承安问。

“是你娘先跟人打的架”徐文堂解释着。

“我不信”徐承安说。

胡灵儿过来问“徐叔,他们叫什么名字。”

“徐承安、徐慧、徐瑞安”徐文堂指着孩子说。

“师父,你们有事就先去忙吧!”胡灵儿说“我看着他们。”

赵景山先离开了,徐文堂走了两步又回来说“劳烦你多照看些。”

胡灵儿一点头他就跟老王大夫走了。

她让徐承安扶着徐马氏去西头的客房歇着,自己坐在西厢房的窗户边上,回想着徐马氏上午来豆腐坊时,说话的表情确实有些异常。这个想让她死的人本事挺大,手都能伸到监牢里,可到底是因为什么非要致人于死地。

“师姐”陶玉泉在门口喊。

“在哪”胡灵儿站起来答应着出去。

陶玉泉提着篮子说“师母给你做的衣服和鞋,让我给你送来,咦,师姐有客人。”

胡灵儿看着徐承安一手牵着一个弟妹,对陶玉泉说“中间的那个叫徐承安,边上的一个叫徐慧,一个叫徐瑞安。”又对徐承安介绍“这是我师弟陶玉泉,你们年纪相符应该能玩到一起。”

“师姐,你去试试衣服,我回去好跟师母讲”陶玉泉说。

胡灵儿答应着去卧室,从篮子里取出淡蓝色的衫裙,鞋子也是蓝色绣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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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后出去说“回去替我谢谢师母,就说我很喜欢这衫裙,鞋子也合脚,过两日我去拜谢师母。”

“师姐,你真好看”陶玉泉说“人长的美,衣服也好看。”

胡灵儿笑笑说“小毛孩子懂的什么叫好看。”

“你这样的就是好看”说这话的是徐承安。

“是么!那谢谢你们的夸奖”胡灵儿高兴的去换衣服。

“师姐,明天我们去小陶庄”陶玉泉说。

“唉,哪里也去不了了”胡灵儿说完,又压低嗓音问“买小鸡苗了吗?”

“买了,你怎么去不了啊!”陶玉泉说“我今晚在师父家住,明天一早就走。”

“徐承安的娘中了毒,到现在还找不到是谁投毒想让她死”胡灵儿一直没把陶玉泉当做小孩看待,所以也没顾虑的说出来“师父让我看着她,直到她的毒解了才让她回家。”

“那你忙,等不忙了咱们再去”陶玉泉爽快的答应。

四更天,胡灵儿起来给毛驴套上磨杆、把眼上蒙上布,赶着它拉磨。

毛驴确实是个好帮手,有它自己轻快不少,徐承安和徐马氏也起来帮着添豆子、换盆子、过滤。

坐在热气缭绕的厨房里时,白豆干已经压好,在料水里煮了一遍,压上。

“姐姐,你每天都这么早起来做豆腐么!”徐承安问。

“嗯,每天都起来做,先吃碗豆脑”胡灵儿说“徐承安,你上学吗?”

“没去上”徐承安说“等娘好了我再去。”

“承安,你回房去看看瑞安”徐马氏突然说。

徐承安答应着起身去东厢房。

胡灵儿看着她防备起来,徐马氏笑笑说“你别怕,我不发疯,我就是觉得自己这样好像多年前也有过,那时还没跟徐文堂成亲,不过那次没这么厉害,只是脾气暴躁,闹了几天就好了。这次在大牢里,不知怎地脾气控制不住,接连顶撞狱卒,才被拖出去施以鞭刑。徐文堂正是观看了我被打的过程,才给锦衣卫贡献出一套交接消息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