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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内部彻底乱成了一团,人人自危。

股东大会开了几次,清一色都是针对谢何臣。

之前为了利益将他一手捧起来,却没想到不点半点好处没沾上,原本稳定的谢氏也因此遭受重创,连累着他们手里的股份也贬了值。

许多明星和合作方,碍于负面影响,纷纷取消了合作。

谁都能看出,虽然许多人表面上还是谦恭的,但心里跟个明镜似的,知道谢氏这座大厦倾倒,终究也只是时间问题。

股东们逼谢何臣让出一部分股份来填补自己的损失,并且放下狠话,威胁着他“如果不能补全自己的利益,和扶持他上位时给予的承诺,就让他狠狠摔下去。”

但谢何臣这么多年与他们虚与委蛇,装得恭敬,但其实对这些人嗤之以鼻,并且早已布下了暗棋。

他拿出这些年背地里调查出的一些关于他们的把柄,彻底地撕破了脸面。

谢氏内部彻底分裂成无数个阵营,互相对峙着,红了眼。

内忧外患。

虽然凭借着强大的基本盘,谢氏不至于一夜之间毁于一旦,但谁都知道,任由时间消磨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走向覆灭。

更何况,还有个谢厌迟。

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外网。

之前那位富商女儿自杀一事掀起了小范围的波澜,经由这么一出,彻底地全面爆发。

那位商人在看到消息以及当下立场之后,索性也不再顾忌那些潜规则,发了篇长文痛斥谢何臣的行径,并且表明永远抵制谢氏的一切合作和商品。

纷纷有外网的明星和利益相关的商人为此站街转发,还有些颇有心机的,顺便会提到几句支持景逸来献殷勤。

当然,如果放在谢氏如日中天的时候,没有人敢这么贸然发言。

不过是看清了当今的趋势。

也知道景逸和谢氏之间,永远只能选择一方。

这段时间,有关于谢氏的新闻就没有断过。

偶尔平息了一两天,可还没淡出众人视线之外时,就会接连发生些例如产品质量出现问题,工作人员态度苛刻的贴子发出。

论坛和某乎上也一直持续有匿名内部工作人员进行爆料。

再加上秦且离在十年前知名度极高,特别是在网络不发达的年代里,霸屏了电视很长时间。就连上一代的人都能清晰地记得这个名字,国民度非常高。

这件事情一出来,掀起了无数老一辈人的记忆。

谢氏这些□□,实实在在地做到了家喻户晓。

企业间的竞争是激烈的,许多资本家看到出头的机会,迅速推广自己的产品,进行降价和大投入的宣传。

几个月的功夫,原本属于谢氏的市场被一点点蚕食。

而造成致命一击的,是在某一天,警局内来了个年轻人自首。

“我要替我的妈妈自首。”青年说,“十年前,我妈曾经收取了一大笔钱,受雇于人进行蓄意纵火的活动,这是当时银行的开户账号和转账记录。”

时隔多年,虽然证据稀少,但是在警方不遗余力的调查下,还是发现了些蛛丝马迹。

当年的事情似乎终于串联了起来。

谢父背了许久的骂名,也终于得以洗脱。

谢何臣被带走调查过许多次,警方的人在谢氏进进出出,惹得人心惶惶。

因为案件在调查中,所以并没有贸然将他拘留。

但在那位青年的配合下,查明真相是迟早的事情。

有人说,这下,谢氏真的要彻底地毁在谢何臣手里了。

在警方找到确切证据,带走谢何臣的前一天,他出人意料地突然邀请了谢厌迟来家中小聚。

谢厌迟应邀了。

“这瓶红酒,原本是想你回国的时候为你庆祝的。”谢何臣倒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狼狈,他依旧笑着,倒了杯酒,递到谢厌迟面前,“放心,我还不至于明目张胆地下毒。”

“是吗?但不好意思啊,”谢厌迟懒洋洋地靠着椅子,没接,话里含着笑,“我这人胆子小,惜命。”

谢何臣没怒反笑,他用自己的杯子轻碰了下杯壁,然后抿了一口,淡淡道:“祝福你得偿所愿,不过,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比如说?”

“查清这些事情太容易了,那人来自首,纯粹是因为在哥州赌博输光了所有的钱,欠下高利贷走投无路。”谢何臣抬起食指,轻轻点着杯壁,“我就不信,你为什么能这么精准地掐住时机去替他还钱,以此让他去警局告发我。”

“从喻之衍失去双腿的那一天开始,我就从没有放弃过怀疑你。”谢厌迟说,“我的确等了那家人整整十三年。但谢何臣,你最好别用你脑子里那些令人作呕的思维去揣测别人。放心,我这辈子不会用教唆人犯罪的方法来获得胜利。”

“是吗?”谢何臣笑了,“你倒是有自信。”

“要不然呢?”谢厌迟弹了下杯子,发出一声轻响,语气吊儿郎当的,“你想啊,我家小姑娘如果发现我居然是会干这些事的人,那我肯定就追不上了不是?”

其实,如果不是在拍摄九歌行宣传片那天,谢何臣收买人推秦郁绝下山,想要通过致使她受伤,以此发布在网络上,达到诱导她的粉丝对景逸不安全拍摄进行攻击的目的,谢厌迟可能会留他更久一点。

他绝对不允许,秦郁绝和喻之衍一样,成为两人斗争之间的牺牲品。

谢何臣停顿了下,然后放声大笑,捂着腹腰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抬起眼,目光徒生了些凌厉:“现在你满意了?”

谢厌迟低低地笑了声,然后直起身,走到谢何臣面前,俯下身,拖着嗓音:“哥哥,你知道你哪里做错了吗?”

谢何臣没答话,只是目光定定地看着他。

“你不该动我的东西。”

谢厌迟笑着说。

这句成为他的梦魇,逼迫着那个少年杀死自己的一句话,最终被原数奉还。

谢厌迟在乎的从来不是谢氏。

而是虽然板着脸但却还是会腾出会议给自己开家长会的父亲,曾陪着自己奔过大街小巷翘掉自习课去打篮球的同伴。

以及那个会向自己递出手,说出那句“从现在,有人管着你”了的小姑娘。

谢厌迟离开了谢何臣的公寓。

次日,谢何臣被刑拘,接受调查。

至此,属于谢氏的辉煌,终于彻底地落幕。

*

娱乐圈内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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