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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粥,我好想你。”◎

陈粥其实挺不好意思的因为自己的事情搞砸了蒋契的生日聚会, 好歹那也是他期待了许久的生日会。

蒋契却在后来聊起来的时候轻飘飘地说他还得谢谢她,不然每年都这样,叫一帮酒肉朋友庆祝自己的都不知道怎么过的一年, 一点纪念感都没有。今年不一样, 今年算也是“刻骨铭心”,甚至还夸张地说“让人用鲜血铭记。”

陈粥抬抬眼皮,看了看说起这事后还一脸不过瘾的蒋契, 问到:“契哥,他真的不会存报复之心吗?”

“要说没有,肯定是假的, 但是要不是他惹你在先, 我们也不会找他的不是, 谁让你是我们家易哥心尖尖上的人呢。”蒋契搭着陈粥的肩膀说到。

陈粥对于蒋契说的, 她是沈方易心尖尖上的人感到满意。

“我是想后来偷偷报复他的。”陈粥补充道。

“怎么报复?”

“去厨房把别人喝剩的红酒混在一起, 给他喝!”

“哈哈哈哈哈哈……”蒋契也觉得这办法解气, 他把搭在陈粥身上的手拿下来揣兜里掏随手一摸又掏出一个口香糖给陈粥,“你可真损,易哥知道你这么坏吗?”

陈粥摇摇头:“嘿嘿, 那我能让他知道嘛, 我就跟你说说。”

陈粥接过口香糖,嚼吧了几下,学着他似的鼓着腮帮子, 她按照他的样子练习了半天,只能失败地发出一个“噗”的声音。

这蹩脚的技术把蒋契逗笑了, 他走到陈粥的对面, 弯着腰教着她, “你跟我一样, 舌尖往外送一点,气息要匀称些,别着急。”

陈粥试着感受他说的要领。

“再试试。”

她鼓起腮帮子,按照蒋契说的想着要领,屏气凝神间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泡泡,她像个鱼似的不敢动弹,眼神却看向蒋契,充满了惊喜。

泡泡吹到最大再也不能承载空气时,“啪叽”一声才破了,她转头对蒋契说,“契哥你好厉害,沈方易说的没错,你在吃喝玩乐上,果然有一套自己的建树。”

蒋契:……

我谢谢您。

沈方易过来早,他听到了他们说的话,也看到陈粥在那儿双手插着兜跟蒋契复制黏贴似地在那儿吐泡泡,她今天穿了条复古的水洗牛仔背带裤,裤子上的兜被她塞进去的手撑得鼓鼓的,站在风口里,跟个不学好的小流氓似的。

沈方易上前,“什么事情只跟他说,不跟我说。”

陈粥见到沈方易,连忙把吹起的泡泡收回来,兴高采烈地朝他的方向进了一步,白色的鞋尖刚好抵到他的脚尖,先讨好上前:“没有呢,只可能有跟你说不跟他说的事,没有不跟你说跟他讲的事情。”

她变脸极快,毫无人前人后两副面孔该有的羞耻心。

她的讨好是让他极为受用的。沈方易伸出手,拢过她的后脑勺,往自己怀里带,轻柔地摸了摸,然后转头对蒋契说到,“别再给她吃口香糖了,都被你带成小流氓了。”

蒋契一脸无辜,陈粥却还帮着他说,为什么吃口香糖就是小流氓,说沈方易有偏见。

沈方易只是慢条斯理地说到,不是吃口香糖就是小流氓,是你吃口香糖,像小流氓。

陈粥不置可否,依旧跟蒋契打打闹闹。

不过成粥明显感觉到,因为那次成业的事情之后,有时候她跟沈方易出去,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都不由地多了几分变化。

他们跟沈方易寒暄的同时,会礼貌地带到她,问一句陈小姐好。

就连一心搞音乐的阿商都听说了,还特地发消息来问她细节,说她最近要写一首情歌,但实在是没有什么灵感,说让陈粥能不能给她些灵感。

陈粥略略略地应付她。

她自然也是知道,沈方易是待她好的。

即便陈粥没问他要过什么,但是吃穿住行上他都会适时地给她添置。

只不过沈方易没待多久,就又飞到国外去了。

他就是有这点不好,聚少离多,大多数时候,他们就跟异地恋似的,陈粥学不会跟圈子里其他的姑娘一样,在他不在的时候,花钱去找自己的开心,大多数时候,她只能靠着自己那点信念,去跟那见不到的思念抗衡。

沈方易有时候打电话来,依旧会在深夜微醺地问她,她想不想他。

她哑着嗓子,说是想的。

他就会问,想他的什么,想他俯身吻她时手臂上爆裂的青筋,还是想他把人扣在墙上时温柔的口.技。

陈粥湿着嗓子,红着脸隔着电话骂他流氓,说他不正经,说这种话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害臊。

沈方易惹她后低低的笑在电话那头荡漾开来,而后他又会特别正式又缠绵地说到,“小粥,我好想你。”

我想你,大概是他说过的最好听的情话了,他没有说过我喜欢你,更没有说过我爱你,最多的“尺度”在于这句我想你。陈粥有时候在想,是不是对于沈方易来说,我喜欢你和我爱你,是一件极为严肃和庄重的事情,就好像它后面联系到的,是一辈子的承诺。在那些承诺没办法确定能做到之前,他不用那样的表达。

她不去在意那些,好似心里早就有答案一样,但那一句带着她名字的我好想你,是真真实实地给她的,是带她进入梦中的助她一夜好眠的。

至少,比起从前,她的失眠已经好多了。

*

他不在的时候,陈粥大多数时候都在学校里,冬日的夜越来越长,头疼的期末也快来临。

她依旧趁着考试前还有段时间前,出来听阿商唱歌。

阿商签了个常驻的合约,换了地方,在一家别致的小酒吧里,来的人都是安静音乐的爱好者。

阿商说她那首情歌终于写出来了,一脸神秘地拉着陈粥来听。

陈粥坐在下面,听到一半,皱了皱眉头,诚实认真地给她发了一条留言:阿商,你真的不适合写情歌,建议你可以谈一下恋爱再写。

“哟,小粥粥。”一顶蓝色的鸭舌帽落在自己身上,陈粥下意识抓过帽子,抬头,见到了半个多月未见的苏谈言。

苏谈言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也是阿商签合约的甲方,但行事作风一点都不像是个老板,陈粥怀疑他开这个酒吧是为了挥霍家产的。

陈粥把帽子从脖子上拿起来。

来人不死心地把帽子又扣回,二十五六岁的男生的头围大她一圈,她还未来得及抵抗就被帽子罩住整个脑袋,陈粥索性放下手,顶这个盖住脸的帽子,气呼呼地说:“苏谈言你真的很幼稚。”

坐在对面的男生爽朗地笑起来,而后才抬手,把陈粥的帽子摘了,“怎么,见到哥哥不高兴?”

“鬼才是你妹。”陈粥往回缩了缩,拿出手机里的无聊小游戏,不理会他。

“瞧你,好不容易见我一趟,又耷拉个脸,你刚在跟谁聊天呢?”

“跟帅哥聊天。”陈粥没好气。

“想谈恋爱啦?”苏谈言坐在对面,微微低头,带点坏笑看着陈粥,“跟我谈要不要?我包甜。”

“不要。”陈粥转过身去,“我有男朋友,你再这样嬉皮笑脸的,我不让阿商带你玩了。”

“你搞清楚好不好,小朋友,我是阿商的投资人,是老板,我才是那个说不带他们玩就不带他们玩的人好吗。”苏谈言一边从兜里掏出来一个棒棒糖,一边拆着包装纸纠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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