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我是狱霸,谁是我的狱警?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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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已经结束了吗?”钟晨吃痛,顿时从催眠状态中苏醒过来,她茫然地看向四周,又抹了一把身上那有些难闻的类血液体,抽了几张纸擦擦。
“嗯,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糊弄‘时间’那老小子肯定是足够了。”虞良点了点头,刚刚的定格动画是被眼镜给记录下来了,和之前的模拟图没有什么两样。
“所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未来四小时这个节点的虞良已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那家伙有自己的船,甚至还有天空舟,这咋找啊?”李花朝从走廊外跑进来,询问着虞良接下来的打算。
而虞良只能耸耸肩道:“你问我的话,我只能告诉你,我会在这种情况下选择去码头看看情况,又或者是就近寻找一个岛屿安定下来看看情况,但这只是正常情况,要是有感染者桶人围追堵截的话,那我就不清楚‘我’究竟会往什么方向跑路了。”
“码头?码头还远得很,我觉得还是就近的岛屿比较靠谱。”李花朝少有地提出了一个正常的建议。
“也对,这种情况下去码头的话不是个好主意。”虞良欣然接受这个建议,脑海中思考的却是B计划。
假如真的找不到未来虞良的投影以及定格画面的话,恐怕就只能放弃掉这个怪谈了,准备迎接时空之主的降临。
希望时空之主熟读过马列毛,知道当前的主要敌人究竟是谁,不要来针对他。
又或者说他可以在那个时候偷偷逃到其他时间线去进行躲避?
你要找的是主时间线的虞良,和我“之”版虞良有什么关系?
要不干脆把阿泽叫回来替罪吧,反正他当替罪羊绝对算得上是一把好手了。
虞良的脑海中不可避免地开始了胡思乱想,最终拐回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上。
如何前往“之”版虞良的时间线?
要是能够到地方的话,凭借字符收藏家附带的能力,虞良有很大地把握能够凭借强化“之”一举处理掉六分之一的桶人根源。
就算还是不够放心,他也可以创建第八条时空线,再次分散桶人根源的力量。
这第八条时空线的核心虞良已经有构思了,并不算什么难题。
梦境。
梦境与现实间天然有着隔离,而梦中的虞良也是虞良,应该是能够迫使桶人根源进行分离的。
至于梦境的创建者,那当然就是天空舟上每天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噬蛇了。
在享受了这么长时间的悠闲生活后,它也应该帮忙分担一些压力了。
伪根源级别的梦境力量配合血风根源的根源本质,噬蛇的级别已经足够和七分之一的桶人根源抗衡了,作为梦境中的守门人狱警肯定是够格的。
只是虞良还不确定如何才能创建出一个符合标准的“梦境虞良”,这东西不是他说行就行的,要是无法分离掉桶人根源的力量,那么创造出梦境牢房也没有任何意义。
总不能让噬蛇来创建这个“梦境虞良”的角色吧?
虞良敢保证,这家伙创造出来的梦境虞良绝对是一个傻呵呵敲着狗盆产出无尽能源的白痴角色,这一定是它最想要的梦境虞良。
桶人根源能和这东西牵扯上因果关系的话就离谱,至少虞良自己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一边思考着,虞良重新遭到了走廊尽头处的露台上,似乎是确认了危机的解除,外面甲板上重新出现了一些人,他们还带着一些紧张的情绪,但整体的气氛是要比半小时前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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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危机解除了,那桶人的袭击应该会是在两天后吧?
几乎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这样想也没错,就像是电脑黑屏了几分钟又自动恢复,电脑前的人就会认为它已经没事了,不会去追究黑屏背后的具体原因。
不过在思索的过程中,虞良又注意到一个会被下意识忽略掉的细节。
到此为止最明确的几条信息来源是阴影虞良,他借着八边形的口将“时空线”和“监狱”运行的底层逻辑告诉了虞良,而这也得到了寒号鸟的二次确认。
看起来是没有任何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阴影虞良是怎么知道的?
他为什么会被困在木桶的阴影之中?
那个木桶究竟意味着什么?
难道它的作用就真的只是提供阴影虞良……
顺便再被钟晨给坐裂掉吗?
你们其他的这些虞良还有角色之间是不是有一个内部联系网络的,怎么好像都知道一些我不清楚的东西呢?
虞良有些无奈,紧跟着就开始习惯性地罗列各条时间线的共通之处,试图找到此刻的破局点。
每条时间线中都有一个虞良,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否则桶人根源根本就不会被吸引。
其次就是每条时间线中的虞良实际上都有至少一份根源级别的力量可以驱使,这也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否则根本无法做到压制住桶人根源。
嗯,阿泽时间线中可能是没有的,他只有一个不成器的不孝子浊点,这就导致他陷入了死局。
这样来看的话,每条时间线中的虞良其实并不算是狱警,而是得到了狱警支持的地头蛇“狱霸”,借狱警的支持来打压新来的桶人根源。
故事线中有虞良,提供根源力量的狱警则是虞娘。
“之”自然不用多说,堪称狱霸和狱警的结合体。
识神和元神虞良的情况类似,而阴影虞良显然是狱霸,狱警就是桌面宠“电子少萝”……
这么来看的话,我的身份应该同样是主时间线的狱霸(被打压版),那跟我臭味相投的狱警呢?
虞良皱起眉头,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手掌,上面沾染上了一些不知何时出现的红色液体,可能是原先钟晨用来模仿血迹的那种液体。
或者说是,这同样是触发论的一部分?
虞良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他虚握了一下手掌,缓慢地推拂过去。
面前什么都没有发生。
然而远在视野范围之外的房间内那带有裂痕的木桶却是猛然晃动了一下,就像是有人轻轻地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