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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闪电点亮天空。

随后,有惊雷劈下来。

动静很大。

像劈碎了一座雄伟的城堡。

这样恶劣的天气,很长时间等不到一场雨停,今晚还送她回去西山,就不太现实。

他该主动邀请的。

就像她在雨天,挽留他一样。

又是一阵惊雷落下。

徐欥从背后绕过双手,很轻很缓地抱了她。他埋在她肩窝住的脑袋,黑发柔软:“时时不是说,还没睡过我的床?”

啊。

这是前段时间,时舒对褚秘书长说过的话。

他也还记得。

她该知道的,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回应一下。

“嗯。”时舒:“所以……”

“今晚住我这儿,行不行?”

他们都清楚——

这话里,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一种邀约。

情侣之间的邀约。

是他向她,主动发起的邀约。

-

他的卧室里。

房间里光线昏沉,只亮着一盏复古的台灯。

柔软的呼吸在唇齿间交换,滑动,织成缱绻的密网,深沉的情.欲在密网中翻涌起浪。

盖住了窗外雷声轰鸣,暴雨汹涌,风声在摇晃。

人影在窗边重重。

时舒抬指,纤细的手指落在徐欥的眉眼处,细细描摹勾勒,纤纤长指滑过他流利的侧脸、下颌线,停留在他的喉结处。

他的喉结,因吞咽动作上下滑动。

性感而勾人。

指腹在他凸起的喉结处摩挲打圈,轻磨慢捻,她贴在他一撩就会变红的耳朵边,声线低哑:

“能尝尝,你这儿?”

(这里没到脖子以下,审核姐姐别锁)

他的身体仍然很是敏感,纯粹。

仅仅是她带着淡淡薄荷香气的气息,在他耳边轻吐,他就已经绷紧了肩背,不敢轻举妄动。

但——她提了要求。

他就会回应。

他因而握着她腰的手,指尖蜷着,轻颤着,他缓缓上移,他托着她柔软的后颈,乖乖地将她细腻清甜的唇,带至他滚动着的喉结处,却也不忘提醒她一句:“我还要出差。”

时舒故作听不懂:“所以?”

他憋了憋,颈间很快也出现一抹浮粉。

雨雾弥漫成天然的风景屏障,遮挡世界万物窥视欲念的眼,他的皮肤色在窗边亮着的复古的台灯下,显得尤为清晰动人:“别留下痕迹,行不行?”

这乖乖的好学生模样,就让人不想顺从,偏偏想要欺负他一遍,时舒因此喉间溢出一声散漫的轻笑:“恐怕,我保证不了。”

【cut】

他的耳尖便又更红了一些,像院子里炽热的蔷薇花色,但他还是先退让一步:“那……不超出领带可以遮挡的部位,行不行?”

唇瓣微凉,时舒吻在了他白瓷一般触感的喉结上:“嗯,好。我尽量。”

蜻蜓在水上漫步,步伐轻盈。

睡莲在池塘里,开出半梦半醒。

但其实,她不过也只是语言上逗逗他,调笑他两句,哪儿会真不注意留下来些许痕迹?

尝过白瓷的温润,唇齿仍留有清爽之气的余香。

手指顺延着往下挑。

她哂笑了一声:“洗完澡,还穿这么正经?”

本来以为晚上还要送她回家的。

所以,他才穿得正式了一些。

但这场大雨,将这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

第一颗似星星的扣子,她指尖一挑而开。

一挑二,二挑三。

颗颗星星绷开得轻巧如意。

紧实漂亮的肌肉纹理,便一跃于眼前,粉白得晃眼。白是皮肤的底色,粉……粉是他纯情的表征。

他的肌肉线条感很好。

块状的肌肉组织匀称,又有力量感,并不至于到夸张的程度,但也不至瘦弱,不过分发达,均衡健硕,是一种近乎完美的结合。

鼻间灌入彼此的清香气,唇舌缠绵。

往下滑动,星星全散开。

他潋滟的眸光染上欲气的薄红。

呼吸紊乱。

深沉迷离。

情绪里化不开浓雾,撑满了欲念。

两个人的行动,不太一样。

【cut 】

他并不急迫,他一直从容温柔,细致贴心。

他又重新将她们一颗颗扣好。

扣得她宛如平日里的清冷禁欲的总裁模样,维持着她位居高位的总裁包袱,也不至让她在这种时刻失态。

他隔着黑色的女士衬衫,轻轻摩挲。

他的手指很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光秃。

指根留有轻薄的茧,那种程度的粗砺擦过皮肤,留下恰到好处的痒和瑟缩。

【cut】

……

长指在漂亮的沙滩上,吹着海风行走,追逐着浪花奔跑,海水咸湿腥甜,他捡起粉色的贝壳,挤入藏在深处里的温暖,湿潮而滑软。

指腹被吸纳和裹附,指尖敲开神秘的门帘,串起一段的动听的贝壳风铃声。

……

【cut】

他握住她腰的,白皙的手,手背血管贲张,青筋紧紧绷在皮肤底,每一处无声之处,都映衬着他的克制和隐忍。

抓不住任何着陆点了。

皮肤的掐痕有些触目。

她只好又伸进他柔软的黑发中。

指力失了些控,手指蜷起。

指缝间填满他的头发。

扯到他发根了。

他怔怔抬起眼。

视线对上。

像很多次在车内后视镜里一样。

对上。

【cutcut……

……

他仍穿着黑色的西装裤,长腿紧实。

【cut 面目全非】

“要继续忍着?”

【cut】

“你七夕那天能回来吗?”

时舒算了下时间:“嗯,差不多。”

【cut】

“你在那天回来,行不行?”

“这么在意日子?”

“嗯,想被你记住。”

时舒的视线一落:“我能看一眼?”

【cut】

徐欥抿了下唇。

并不是不能看的。

之前,她没提过想看。

他也不会很突兀地出现在她面前……

他仍有一些羞怯。

他会避开。

但她现在提了。

他就不会拒绝。

尽管他仍有一些担忧。

她会不会,不喜欢?

金属扣在空气中发出一声绵长的脆响。

【cut】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劲瘦窄韧的腰。

腰部紧实,没有一丝赘肉。

腹部平坦,腹肌纹理,白中透着淡淡的金粉色。

他的耳朵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视线平滑移过他肌肉,深浅匀称的沟壑。

白衬衫的轻薄衣摆。

时舒看见了,他流畅的人鱼线。

以及——

和他皮肤一样的冷白色。

因这空气里染着的催化情愫,他白中透着粉。

青筋分布,隐隐绰绰,若隐若现。

伸长的无边泳池,悬空的一端,是雄伟之端。

是粉色的。

很干净。

也很漂亮。

干净又漂亮的……

就让时舒想起前段时间,从好友那儿听到的一些经验之谈。

时舒缓慢地撑开纤长的拇指和中指,隔了段距离,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下,粗略略一量。

还挺长的,比她撑出的指距要长出不少。

徐欥看见她的动作,眼睛轻轻一眨,眼神湿湿漉漉,像无辜的小狗,连眼白都染上粉黛色:

“时时,是在好奇他的长度吗?”

“嗯。”时舒点头,很诚实:“还有直径。”

“时舒:“我可以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