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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华郡主推开窗,趴在窗边笑嘻嘻地看他,目光落到他腰间,那里空空无一物,小郡主略不高兴:“本郡主先前送你的香囊呢?怎么没戴?”

温瀛垂着眼,并不看她,淡道:“郡主错爱,学生惶恐,本想寻个机会将东西原样奉还郡主,后头被殿下要去了,实在抱歉。”

小郡主闻言皱眉道:“他拿我的香囊做什么?我送你香囊干他什么事?”

“学生是殿下的人。”

“你不过就是他府上一门客,本郡主看上你了,送你香囊,还得经他允许?他未免管太宽了吧?”

温瀛终于抬眼,平静告诉她:“学生是殿下的入幕之宾。”

惜华郡主一愣,下意识地用帕子捂住嘴,堪堪止住脱口而出的惊呼声,气红了眼:“你骗我!你就算不喜欢我也没必要这么骗我!大表哥说了你只是他府上门客!”

“事关殿下清誉,还望郡主不要说与旁人听。”

“你——!”

小郡主又气又恼:“你就这么自甘堕落?你明明有大好前程,做什么要选这条路?!”

“学生是自愿的,学生这样的,承受不起郡主厚爱,抱歉。”

小郡主气得用力推上窗:“走了!”

她那丫鬟也瞪了温瀛一眼,跳上车去。

长公主府的马车辘辘而去,温瀛不在意地转身,坐回车里。

傍晚,温瀛来正院与凌祈宴问安,陪他一块用了晚膳,再帮他换药。

凌祈宴背上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为了不留疤,药依旧得搽。

被温瀛温热的手掌揉到腰间,凌祈宴眯着眼睛舒服得直哼哼。

温瀛不自觉地加重些力道,半日,凌祈宴侧过头,觑向他:“听人说你今日回来路上,被惜华那丫头堵了道?”

“嗯。”

“你们说什么了?”

温瀛抬眸,对上凌祈宴的眼睛,从容道:“她问学生为何不戴她送的香囊,学生与她说了实话。”

凌祈宴一下没听明白:“什么实话?”

“学生说,学生是殿下的入幕之宾。”温瀛看着他,语调平静,却又似夹杂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其中。

凌祈宴乐了,手指勾上他胸前衣襟,慢条斯理地挑弄着,似嗔似笑:“是么?你是本王的入幕之宾?本王怎不知道?”

“殿下觉着不是?”温瀛不动声色地反问。

凌祈宴想了想,点头:“勉强算半个吧。”

他说着爬起身,跨坐到温瀛身上去,手指依旧在他胸前勾勾挠挠:“穷秀才,那日说好的,等本王的伤好了,你给本王侍寝。”

温瀛的手搭在凌祈宴腰上,轻轻揉捏,垂着眼,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凌祈宴没有挥开他的手,只笑瞅着他,等着他低头。

片刻后,温瀛低声道:“殿下能否再等一等,等到秋闱过后,学生考完试?”

凌祈宴的面色瞬间沉下,用力将人一推,生了气:“上回说等本王伤好了,现在又说等秋闱之后,下次是不是又要说等明年会试过后?你耍本王呢?”

温瀛猛地将他拉回怀里,抱着凌祈宴翻身压到榻上,在凌祈宴对他拳打脚踢时,身体压制住他,亲吻落到凌祈宴的颈侧。

被温瀛湿润的唇在颈上来回扫,再被他捏到腰间敏感处,凌祈宴只觉得又麻又痒,人都软了,再提不起劲踢他,只嘴里不时溢出些他自己都没觉出的撩人声音。

按着凌祈宴亲了一阵,温瀛压抑着低喘一声,将人放过,从凌祈宴身上退下,跪到地上请罪:“学生逾越了,殿下恕罪。”

凌祈宴迷迷糊糊地回神,踢了温瀛一脚,但没用上多少力气。

温瀛依旧不肯低头。

僵持片刻,凌祈宴又勾着他衣襟,将人拉到身前,恶狠狠道:“秋闱后就秋闱后,本王最后信你一次,到那时你再推托,本王就剁了你命根子,让你日后去与江林他们作伴!”

反正也就一个月了,他等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