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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心卉!

上辈子秦心卉就跟她的心魔一样, 秦心卉先是抢走她妈,后来和江凯搞在一起,把她从江家挤出来。

她曾有无数次想过, 要是没有秦心卉这个人该有多好。

哪怕这辈子很多事情都变了, 但秦心卉的背影她是不会认错的, 用小说里头常说的一句话, 那就是秦心卉化成灰她也能认出来。

只是秦心卉不是应该在京城的农场里吗?怎么会出现在广城?

白瑜眉头微微蹙起来, 她本来想开口喊秦心卉, 但理智很快让她停下这个行为。

她不知道秦心卉为什么来广城, 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 这人跟江凯一样, 属于坏到骨子的人, 她过来广城说不定就是为自己而来。

如今她在明,而且她身边还有奶奶和小家伙等人, 而秦心卉在暗,她若是想使坏, 她是防不胜防。

因此白瑜没出声, 眼睁睁看着秦心卉从自己面前而去。

白老太看出了孙女的不对劲:“怎么了?你脸色怎么不太好看, 是中暑了吗?”

白瑜回过神来, 摇头:“没事, 我刚才以为看到个熟人,结果看仔细才发现是认错人了。”

快九月,京城这会儿天气已经开始变凉了, 早晚要穿长袖,了广城的天气一点也没有变凉的迹象, 还是热得不行,一动就满头大汗。

听当地人说, 广城有可能要热到十一月份,有时候到过年还能热得穿短袖,这在白瑜看来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对于秦心卉,看那船是去珠海的,也就是说她短期内应该出现在广城,至于后面她会不会再回来,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回到家里,白瑜和奶奶也顾不得休息,开始收拾屋子,两个月没人住,屋到处堆满了灰尘,院子里的花草也需要整理。

念念和小家伙两小只也十分懂事,主动提出要帮忙干活,白瑜自然不会拦着,拿出两条小布块,让她们帮忙擦桌子椅子。

两小只开心得不行,一边干活一边嘻嘻哈哈,安静了两个月再次热闹了起来。‘’

土豆饼和金元宝看到主人回来,也是兴奋得不行,跟在白瑜身后跑来跑去,白瑜嫌它们碍着路,便把家里的豆子和面粉等东西全部拿出去外面晾晒,并让土豆饼和金元宝在旁边守着,不能让鸟儿给偷吃了。

雪糕表达欢迎的方式比较特别,在黄昏时叼了一只大老鼠回来,差点没把白瑜的魂都给吓飞了。

忙活了整整一天,才把家里打扫干净,至于院子的花草只能慢慢来。

第二天,白瑜把从琼州岛带来的特产给危汉毅一家送过去,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大包危汉毅妻子送的干木棉花,听说这东西祛湿清热效果非常好。

到了下午,白瑜便拿着公社给开的介绍信,以及其他证明到电话局去申请安装电话。

她运气很好,因为住的地方接近大学,那边已经有电话线,直接接那边的电话线就可以,半个月内可以搞定,如果没有电话线的话,那安装时间最快也得半年起步,像有些人申请安装电话,因为没有电话线,申请了一年多都没有安装上。

交了钱,白瑜一脸肉疼从电话局走出来。

两千元呢!

不过想到家里还有一箱子黄金和珠宝,她立即又不肉疼了,等改革开放后,她再想办法把那些黄金和珠宝都给换成钱。

走到停放自行车的地方,她正要蹲下去开锁,突然“嘎吱”一声刺耳的响声,一辆自行车猛然刹车听在距离她不到半米的地方,差那么一丁点就要撞上她。

白瑜抬起头来,撞上吴孝宜充满怒火的眼睛。

吴孝宜和吴孝玉两姐妹虽然长得很像,但认识久了,还是挺好认的。

吴孝宜皮肤更白一些,五官也更细致漂亮一点,而且眼角有一颗小泪痣,当然两人最大的区别还是气质,吴孝玉看人都是用鼻孔,一副很嚣张的气势,而吴孝宜气质会更温婉一点。

白瑜从这些特征判断眼前这人是吴孝宜,她还以为是别人刹车坏了才差点撞上自己,但对上吴孝宜想吃了自己的眼眸,她觉得对方十有八|九是故意的。

果然,她这年头刚闪过脑海,就听吴孝宜愤恨道:“把我们一家子弄得妻离子散,你现在满意了?”

白瑜:“?”

妻离子散?

难道她和习晓东两人离婚了?

不过想起那天习晓东一个字不跟她说,一个眼神不给她,想来后面提起离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是可怜了习陆承,刚出生遇到那样的事情,好不容易被找回去,又要面对父母离婚的,那孩子心思本来就比一般孩子要细腻,不知道会不会因此把所有责任都怪在他自己身上。

看白瑜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吴孝宜更生气了:“白瑜同志,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白瑜回过神来,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事到如今,你还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

吴孝宜激动地叫起来:“我做错什么了?丫丫虽然不是我生的,但她是我一手养大的,跟从我肚子里出来有什么区别,我不过就是想对她好一点,这有什么错?”

至于习陆承,那是她的儿子,难道她还能虐待他不成?

没错,那天她抱着丫丫去医院,把他一个人扔在供销社外面是她不对,可当时她也不知道他受了那么严重的商,要是知道她肯定不会不管的。

当时她看到丫丫手掌被磨破了,丫丫的体质跟普通人不太一样,她一流血就很难停止,而且还很容易留下八横,因此她当时就想着赶紧给丫丫找个地方包扎伤口,却不想被白瑜这女人给撞见了。

更离谱的是,她还故意把习陆承给带走,害他们担心了整整一夜。

那天从医院出来后,习晓东就跟她提出要离婚,她当时感觉天都要塌了,当场就晕死了过去,之后无论她怎么道歉怎么求习晓东,连她父母都从京城特意跑过来,但习晓东就是不松口,坚决要离婚。

她起初以为只要自己低头认个错,只要习陆承还愿意接受她这个妈,习晓东肯定会心软,但没想到习陆承这小兔崽子居然不愿意跟她说话了!

果然不是她养大的就跟她不亲!

还是她的丫丫乖巧懂事,就他这性子,她能放在心窝上来疼吗?

白瑜看她还是之前那套说辞,翻了个眼白,骑上自行车调头就走。

跟这种人多说一秒钟都是在浪费生命。

看白瑜说走就走,气得差点爆血管:“白瑜你给我回来!你这样破坏我的家庭,你是不是看上我丈夫了!”

“……”

白瑜本来不想搭理她,但这样的脏水都泼到自己头上来,她若是再无动于衷,只怕这女人肯定会以为她心虚。

于是她把车头又来了一个掉头,直直就朝当吴孝宜快速冲过去。

吴孝宜没想到白瑜这么“疯”,居然想用车来撞自己,她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哆嗦:“你、你……”

你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说出来,而且也不知道要避开。

眼看着车就要撞上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车胎在地面擦着滑出一道,堪堪停在吴孝宜面前,就差四五厘米的距离。

吴孝宜被吓得眼睛都成了斗鸡眼,双腿一软,一屁股就跌坐在地上。

白瑜居高临下看着她:“下次再敢乱说,我可不会像今天这样对你客气!”

说完再也不看她,掉头,潇洒而去。

吴孝宜“呜”的一声哭出来:“…………”

好气啊!

白瑜先去菜站和肉站买了中午和晚上要做的菜,然后才骑回家。

一到家里,就发现家里来客人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习母和习陆承。

小孩子见风长,才一个暑假过去,习陆承的个子又往上窜了不少,小脸被晒黑了一些,但看上去挺有精神的。

看白姨看着自己,习陆承露出一个有些害羞的笑容:“白姨好,我的脸会白回来的。”

刚才明舒妹妹说他的脸黑得跟卤蛋一样,他吃过卤蛋,挺好吃的,但不太好看。

习母赶紧帮忙解释道:“这两个月他爸经常陪他去打球,广城这边的日光太晒了,所以就晒黑了一点,不过男孩子黑一点也没关系。”

白瑜闻言不由笑了,摸摸他的头:“我觉得男孩子黑一点也挺好看。”

她把买回来的糖果发给几个孩子,然后让他们去外面的树下玩。

三个孩子拿着糖果、果脯,欢乐地奔向秋千。

屋里再次安静了下来,对上白瑜的眼睛,习母有些不好意思道:“之前我就想亲自过来跟白同志你道谢,只是后来家里出了点事。”

白瑜打断她的话:“我刚才在路上遇到吴孝宜了,她说我害得他们一家三口妻离子散,还说我这么做是想勾引习同志。”

一阵沉默后。

“作孽!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摊上这么个儿媳妇!”习母气得脸通红,手一个劲地轻拍着胸口的位置,“白同志,对不起,你别把那些话放在心里,我们一家子都没有那种想法,你是承承的救命恩人,我们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晓东跟她离婚,也是因为她越来越不靠谱,跟白同志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白瑜之所以打断她的话,就是想要一个态度。

若习家也跟吴孝宜那样想的话,那以后两家人也没有必要来往了。

白老太知道孙女受了委屈,也跟着骂,好在习家拎得清,要不然她可就要拿扫把把人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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