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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决定重赏治下,尤其是杀退匈奴、乱匪的那些人,都将会得到奖励。

徐策等人退敌有功,每人都得到了奖赏——一枚勋章。

模具铁制渡铜,圆形麦穗围绕中心的日月星辰,红底黄边,背面还刻着时间和功勋。

魏瑾在慰问士卒时,亲自宣布这是你们获得的一级战斗奖章,可以用来换取一定量的食物、钱财,不需要粮票,也可以当传家宝。凡是战场牺牲后,都可以得到抚恤,只要你们踊跃战斗,以后还会有更多奖章,用来换取更多的东西,只要是为上党而战者,我们绝不会亏待。

将士们都很激动,将这简陋的奖章视为珍宝。

那两位投奔上党的洛阳副将险些激动哭了。

在晋朝,重文轻武之风极盛,从武将起家的官员,再能打仗士卒都得不到尊重,老兵、将种都是骂人之语,士族只是将他们当成工具,随意使用,从无半点体恤,却没想到上党这块地方,居然会如此看重他们。

甚至乞活军的李恢等人,也红了眼眶,他们挣扎求存,就是为了给手下求一条活路,可这里的日子,才是人过的日子啊。

魏瑾勉励之后,立刻将他们几人带回宅邸,又给他们分了任务。

“虽然你们做的不错,但万不可松懈。”坐在案后的上党郡守身后已经挂上一张巨大的地图,她伸手指着并州北边,“这里,是铁弗匈奴与白部鲜卑,都是拓跋鲜卑和我们的敌人,如今他们有相互勾结袭击我们北边商道的迹象,我需要有人去镇守此地。”

徐策的眼睛瞬间闪闪发亮,立即抱拳道:“属下愿往。”

魏瑾点头:“那便拜托你了。”

……

离开郡守府邸,徐策哼得军中小调,步伐轻快,开始结算游戏里三个月,现实里一个月的贡献点。

如他所料,这次大战给他带来巨大收获,他杀敌勇猛,又带回大量流民和俘虏,还有收拢的乱兵,一共得到到六万多点的贡献。

同时,肖晓拖延了拓跋猗卢的求婚,加上开春的并没有什么大动作,本月贡献只有一万左右。

严随水沉迷撸猫,虽然开通商道,还托人带回了苦瓜、无花果、一些香料的种子,但都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这个月收入还是零蛋。

孟岚最近在给刘渊写黑料,虽然有贡献,但因为古代信息传播不便,上前也就四千多。

其它人都是靠“发明”来赚贡献,但化工受限于矿物开采的难度,发展缓慢,如今最高的生活系玩家也只有五万多,还是一直积累下来的。

徐策看着自己以前打仗时积累的点数,加上这次,已经突破了十万大关。

而且离结算就二十多天了,这次还是很稳的!

他悄悄感慨,生活不易,终于有出头之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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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现代社会里,若是有人问如今最火的是哪一个节目,那么无疑就是已经火出圈的《出中国记》。

这个节目在一开始时,还只是一个游记,录制着一名少年独自走上丝绸之路的一路风景,但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个节目的大家已经完全对风景没有兴趣了。

主人公的三喵谁为成为胜利者才是大家好奇的话题,而如今,大家对哪喵可以独占后宫已经毫无兴趣,大家只想知道,哪个王子才能成为严江的正宫!

在308年时,严江从年初月出发,先是捅翻了未来的匈奴皇帝刘曜,二月走过甘肃,然后和凉州二公子结下深厚友谊。

三月时,他已经到了楼兰,得到了三只喵,并且过河拆桥,既收了人家小老虎,又骗走国王最喜欢的骆驼,还忽悠了一番求仙需要沐浴,从而盗用冒用对方笔记和印信,成功脱身。

接下来一年时间里,他顺着南疆一路,走过在后世已经消失的精绝、且末、等小国一路来到大宛,也就是后世的费尔干纳盆地,这个渣男就遗弃了速度又快又好脾气的骆驼阿黄,重新骗了一匹俊美的汗血宝马。

308年的中亚地区,从西到东依次是罗马帝国、萨珊波斯、贵霜帝国和一路上各种小作坊国家,这些小国只有一县甚至一乡之地,拉个几百人,小小国王点击就送,当然,他们崛起的很快,消失得也特别快,像一串串海上的泡沫。

严江带着马离开大宛后,就来到了印度北方的贵霜帝国,这时统治印度的贵霜帝国已经衰退,萨珊波斯已经蚕食了大量贵霜的领地,好在这几年波斯和罗马如今与掐得如火如荼,贵霜可以喘息一下。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贵霜这个白富美帝国旁边,有一个叫笈多的穷小子王子崛起了。

严江从北方的小国路过,一路拷贝录制了无数让古代文学专家会尖叫失语的书籍文献,然后来到一个印度北边靠近缅甸的一个小国。

这里虽小,却是佛教大兴之地,首都巴特纳,中文译为华氏城,曾经有三次佛法大论会在这里展开,无数佛教典籍在这里编辑,当年阿育王也在这里开始,在印度修起四万八千座佛塔,从此佛教广传四方。

他一个人想在印度找种子是非常不方便的。

所以,他需要帮助。

……

凝视着远方河边沉思的少年,严江摸摸可爱的老虎。

“花花,上去吓他,”严江毫无一点负担地道,“别伤他,我要英雄救美呢。”

大老虎有点茫然,但还是听话地悄悄潜行过去。

很快,传来一声惊呼。

严江故做心急状态跑出芦苇丛:“花花,回来!”

扑人欲咬的老虎飞快回来,在他怀里的蹭头撒娇。

他本能地撸了两把,才抬起头,用有些生疏的本地语对那少年道:“抱歉,没伤到你吧?”

……

“严,我已经让人将你的要的黑甘蔗种子送往中土,他是常行于的西域的商人,会办好的。”一名十八九岁的少年拿着书信,他身材修长,眉目俊美,微笑着走入一间处佛塔。

“笈多,”严江坐在壁画前,靠着一只一米多长的老虎,转头微笑,“我的兄弟,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