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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怎么知道他是十八还是八呢?

受到闺蜜如此大胆风格的熏陶,苏枝儿并不认为婚前性行为不好,虽然她知道周湛然一定有十八,但说不定这只是她的错觉呢?

只是一定要是今天吗?她好紧张,非常紧张,尤其紧张。

大家都是新手,难道不应该先看个图片缓解一下压力,并学习一下方法吗?

苏枝儿身上薄薄的衣物被剥了下来。

她恍惚间想到自己还没成婚,礼王好像说成婚前会验明正身……“等一下。”苏枝儿的脑子突然清醒,她正要义正言辞地推开男人时,发现男人早已歪着脖子抵着她的下巴睡着了。

苏枝儿:……衣服都脱了你给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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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天亮,苏枝儿不是那种有心事的人,她气着气着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昨天晚上男人那张充满风情和情欲的脸。

不行不行,太羞耻了。

苏枝儿立刻用力摇头,企图把那张脸从脑袋里甩开,因为甩得太用力,所以不小心砸到了旁边男人的鼻子。

“唔……”男人闷哼一声苏醒过来,他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那里正有两道鼻血缓缓流下。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赶紧用手给小花抵住。

周湛然委屈地垂眸,看着小娘子慌里慌张的给他收拾。

好不容易把鼻血停住,苏枝儿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赶紧一把扯过被子全部裹到身上,并一脚把男人踹下了床,怒斥道:“流氓!”

周湛然:……两行鼻血缓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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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按照流程,领人过来收拾床铺,冷不丁看到床上的血迹,登时面色一白。

终于,终于出事了!

郡主没有守住!

珍珠看向苏枝儿的视线充满了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苏枝儿正在往周湛然鼻子里塞纸团。

“不能呼吸。”男人乖巧坐在旁边,鼻子里被苏枝儿用力塞了两个纸团,依旧帅得天人共愤,跟那些去头可食的完全不一样。

“你用嘴呀。”苏枝儿说完,顿时面颊一热。

虽然她真的非常非常纯洁,但经历了昨天晚上差点没守住最后一线的擦枪走火后,苏枝儿现在脑袋里面的黄色废料还没完全消除。

“用嘴呼吸。”她的声音低了一度。

男人张嘴,吸了一口气,“哦。”

好傻。

苏枝儿看着小花的傻样,忍不住闷头笑了笑,可笑完,她又想起昨天晚上男人按着她的手劲。

周湛然是个疯子,可他没有在苏枝儿面前疯过。昨晚是苏枝儿第一次感受到男性的力量,男女天生的力量差距让苏枝儿明白,明日里在她面前温吞乖巧的男人也有会露出獠牙的一面。

想想还有点小刺激呢。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小狼狗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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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朝前,男人取下了鼻子里面的纸团,换上玄色常服。

登基大典尚未举行,男人并未着龙袍。

玄墨的黑色,将男人身上的绯色痕迹衬得一览无余。可周湛然像是没有发现似得,径直往外去。

新帝一出门,尽职尽责的金公公赶紧迎上来,一眼看到新帝脖颈上的痕迹。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有红红的痕迹,殷红的唇瓣上被啃咬的小痕迹。

金公公吸了一口凉气,登时更加高看了里头那位郡主一眼。

要知道,新帝最是厌恶女子。

一开始,金公公还在担忧新帝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想着成婚那日是不是要跟礼王商量着给新帝来点药物刺激,现在想来新帝已经长大,不必自己操心了。

金公公不自禁留下了感动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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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朝廷不太平,一些虾兵蟹将努力地站出来控诉周湛然,他们果然将定远侯这顶锅扣在了他头上。

男人撑着下颌坐在龙椅上,由上而下地俯视着下面那些乱蹦跶的软脚虾,就像是班主任正在看某些不定性的学生。就差说一句,“别以为你们在下面做小动作我看不到,我在上面看得一清二楚。”

“拖下去,杀了。”男人轻启薄唇,神色慵懒,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杀戮感。

此话一出,立刻有神色肃穆的锦衣卫从两边出来,架起那几个大臣就拖出去了。

大臣们懵逼了,开始嚎叫。

那些被蛊惑的正准备站队发表自己感言的其他大臣们见状,纷纷默默地缩回了自己试探的脚。

打断他们的脚也不敢试探出去了。

这招杀鸡儆猴实在是太绝了。

那些大臣是被活活打死的,蒋文樟还没塞住他们的嘴,让他们尽情的嚎叫,叫得殿里的大臣们两股战战,恨不能跪下求饶。

云清朗站在最前面,皱眉看向周湛然止。

身为信任内阁首辅大臣,云清朗清楚的知道恩威并重才是最佳手段。这些大臣们心里明镜一般,刚才那些被拖出去的定然就是残留的某些势力的余党。

其实云清朗一直在暗中调查,他发现之前铲除太后后,朝中还留下了一股势力。虽然微薄,但潜伏良久,是一个极大的隐患。

云清朗试图追查,没有线索。

他曾怀疑过是定远侯,可现在定远侯却突然死了……难道此事真是新帝做的?因为定远侯正是那股隐藏在后面的叛乱势力?

云清朗心中百思不得解,突然,他注意到了男人露出的脖颈。

那里红白一片,三道痕迹非常明显。

分明就像是被人抓出来的。

周湛然靠在那里,身姿慵懒至极,他正对上云清朗的视线,仿佛是无意的,也像是在故意等着他。

男人伸手,微微扯开衣襟。

脖颈处的痕迹更加明显。

云清朗心中一涩,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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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枝儿完全不知道朝堂之上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当她下朝回来看到男人的时候发现他脖子上的痕迹不褪反重。

她有点疑惑并羞愧,难道她用的力气太大了?可她真的是不小心的嘛。

苏枝儿低头瞅了瞅自己的指甲,不如她还是把指甲给剪了吧?

午后,苏枝儿坐在院子里把自己的指甲剪了。

被修剪的干干净净的漂亮指甲泛着健康的粉色,苏枝儿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美手,然后高高兴兴的进屋去找周湛然,不想正看到男人撅着身体站在她的梳妆镜前面……抓脖子?

男人的指甲也很长,他不会修剪,不舒服了才弄掉点。

此刻,那尖锐的指甲顺着苏枝儿划出来的痕迹继续加深。

男人抓完,左右看看,十分满意地站起来,然后一扭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苏枝儿。

周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