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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性喜欢才是顶级的喜欢。

季听大学时期上过一节心理学公开课, 那位老师提过这个词,它等级高于单纯的喜欢,所以当时那位老师给生理性喜欢加了顶级。

后来有同学理解为生理性喜欢才是真的喜欢。

他埋在她脖颈一会儿, 季听皮肤都泛了红, 她想着他刚刚这句话,放在这里也是一种告白,这儿风凉爽,环境也好,浪漫至极,他融在风中的这句告白,也是浪漫的应景。这栋中世纪造型的建筑有种错时空的感觉。

与他待在这里, 感觉时间停滞。

许久。

谭宇程抬眸,在她的眉心亲了一下,道:“回去了?”

季听拢着头发, 眼眸看着他, 点了下头。

她眼睛很漂亮, 温柔不缺星光,这一袭裙子跟这儿的建筑很搭配, 谭宇程眼眸深几分, 牵着她的手离开了阳台。

季听提裙跟着, 眉梢温柔。

这家餐厅不能刷二维码,为了维持那种氛围感, 用的是刷卡的方式, 谭宇程从外套取出一张卡递给对方,刷卡签名后。

他再次牵了季听的手。

季听挽着她的外套, 跟他一块下楼。

来到大堂,看到外面的轿车, 才仿佛从中古世纪回到现代,谭宇程把季听送上副驾驶后,才接过车钥匙,弯腰坐进驾驶位,启动车子开走。

季听靠着椅背,偏头看他一眼。

谭宇程空出一只手理了下袖子,露出半截手腕,他察觉她视线,转头看她,“回家?”

季听在昏暗光线下与他对视。

这算是她跟他确认关系后的第一次约会。

季听眉眼弯了下,“回家陪我喝酒?”

谭宇程眉梢一挑。

他喉结动了下,唇角轻扬,“行啊。”

他转头过去,专注地开着车。

霓虹灯滑过黑色轿车,季听耳根又热了些,她看向了窗外,难过会想喝点酒,快乐依然也会,抵达卓悦的地下车库。

季听下了车,等谭宇程。

谭宇程开了后座的车门,从里面拎了几个HERMES的礼物袋出来,关上门,他往这边走来,牵上季听的手,季听看一眼他手里的礼物袋,没吭声,他其实也不是第一次给她买这个牌子的东西。

只是这次似乎格外多。

估计配货了。

上楼进屋后。

谭宇程把这些随手搁在沙发柜那里,屋里开了橘色的灯,谭宇程解开袖口跟领口在沙发上坐下,季听挂好外套,进厨房里,拎了几瓶珍藏的酒出来,她放在茶几上,又回身去拿一桶冰块回来,裙摆在小腿上摇曳。

谭宇程修长的指尖选了一瓶,开了盖子,撩眼看她。

季听在地毯上坐下,抓住他视线,抬眸道:“看我干嘛?”

谭宇程眼里带了几分笑意。

想起她过年时在家里,还拒绝喝酒来着。

他挪过酒杯,往里倒酒,季听拿小夹子夹冰块放置进去,谭宇程一边倒一边看着酒瓶上的名字,以及另外几瓶。

嗓音懒散,“你可真行,这几瓶喝下去明天不用起了。”

季听夹着冰块,回他:“也没说全喝。”

“是么,怎么没把酒都扔了?”他嗓音懒懒地反问,故意隐喻,季听夹冰块的指尖一顿,偏头看他,意识到他话里有话。

他过年的时候是看出她拒绝喝酒了吗?

谭宇程撩眼与她对视,下一秒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咚一声,季听夹子上的冰块掉了回去,瓶酒放置回了茶几。

季听下意识地直起了身子。

与他接着吻,后来谭宇程松开她少许,端过酒杯喝一口,接着再次低头吻住她的唇,渡进去,季听接个结实。

冰凉偏甜的酒水滑入喉咙里,一阵舒爽,谭宇程端起,又喝一口,依旧再渡,季听下意识地抬下巴,去接,几次过后,总有滑落的酒水,沿着脖颈滚落。

谭宇程单手解开衬衫钮扣,偏头吻住她的脖颈,吮掉那些酒水。季听靠着茶几,脸颊泛红,她似醉非醉,躲着他的吻,谭宇程伸手握住她的腰,往前一压,再次吻上去,季听身子微抖,端过酒杯一边喝,而他一直在吻。

瞬间咬开了她的细肩带。

季听喝着酒。

裙子松散,隐隐约约,她推他肩膀,谭宇程抬眸,季听喝酒,堵住他的唇,谭宇程眉梢扬了下,手臂靠着扶手,扣紧她的脖颈,让她结实喂酒,季听舌尖推动那些酒水,谭宇程一滴不剩地喝完,改而吮着她的唇,手掌顺到身后。

细微的声响。

空气袭击上肌肤。

季听无所遁形。

头顶灯光倾泻而下。

落在两人的身上。

许久谭宇程抬着她的腰,俯身吻住她的唇,把她的声音堵住,长驱直入。

客厅细碎的灯光像碎钻一般,新涂的指甲在男人的肩膀上滑过,夜很深,从浴室里被抱出来,季听穿着白色的睡裙被放置在床上,她累极抓住了柔软的枕头,侧身就睡,身子里的颤抖还没完全消散,谭宇程拨弄她发丝,垂眸看着她。

几秒后,他又俯身,亲了亲她的脖颈。

沐浴露带出来的香味加上她身上的柔软,令他难以自持。

季听迷迷糊糊,没完全睡,主要是酒劲其实还在,融在身体里,刚刚极其荒唐,她只记得一沙发的凌乱。谭宇程看她一会儿,起身出去收拾客厅,沙发套是浅白色的,处处都是痕迹,他扒下来后拿到外面的烘洗一体机里。

随后回来,地毯也得换,酒水洒满。

两个杯子歪在茶几上,还在滴着水珠,谭宇程只穿着长裤,把它们收拾完拿进厨房里清洗,酒瓶放置回厨房的柜子里。

地毯也得换,忙完这一切,夜已深。

他洗了个手,回到主卧室,掀开了被子躺下,季听睡熟了,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靠,谭宇程抬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摁在怀里。

屋里加湿器水雾缭绕。

一夜深眠。

隔天清晨,季听手机有来电,得得地响着,她迷迷糊糊睁眼,看到正在熟睡的男人,他侧着身子,手臂给她枕着,睡得很熟,那微微的手机震动,没有吵醒他,季听也没急着去接电话,她看着身侧的谭宇程,睡着了五官依旧优越。

从今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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