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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穷,连个烛台都没有,天一黑什么都看不见。

外头倒是月朗星疏,借着打开通风的窗户投进来的几缕光亮,萧言能看见搭在她腰腹上的胳膊。

阿离从背后试探性的环住她的腰,轻轻收紧小臂将自己单薄的胸膛缓慢贴在她的背上。

萧言脊背猛的僵直,呼吸都凝滞了,眼睛睁圆,满脑子的艹艹艹!!!

是她喝了假酒产生睡前错觉,还是阿离喝了假酒想跟她乱性?

这不是,逼她不当个人吗?

萧言心里腹诽,脸上却笑的荡漾。阿离要是这样,她可就不客气了?

刚才萧言还觉得,大晚上的没个手机电脑什么的不太适应,现在阿离的胳膊抱过来,她立马精神起来。

要什么手机,玩什么电脑?阿离他不香吗?

可能是头回做这种大胆孟浪的事情,仅仅抱过来就已经用尽阿离所有的羞耻心跟勇气,他额头抵在萧言后背上,不动了。

萧言眨巴眼睛,心说我感觉都来了,你可别告诉我你就只是想抱着我睡?

萧言怕阿离真是这个意思,立马转身面对着他,轻声唤,“阿离?”

“嗯。”他低低的应一声,嗓音听起来有些局促紧绷。

萧言松了口气,这声音听着不像要睡觉的样子。

她想着这事得她主动啊,便动作自然的把手搭在了阿离腰上,哑声问他,“要做吗?”

阿离的腰太过于清瘦,摸着就一小把,萧言心猿意马的想,待会儿可得轻点,别折腾断了。

虽说没有正经拜过天地,但两人都躺在一张床上了,八.九不离十就是那个意思。既然是妻夫,晚上怎么可能不睡个荤的?

萧言大概能猜到阿离主动的原因。自己对他有救命之恩还愿意养他,阿离以身相许选择肉偿。

爱倒是不一定爱,但他不能无动于衷干吊着萧言,得到的同时总要付出点什么。就阿离这幅病弱身子,能给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萧言是个女人,馋的就是这个。

阿离低头解开腰上衣带,慢慢躺平不动了。单单是这几个简单动作,就逼的他满头细汗呼吸沉沉。

若是有光亮,怕是能看到阿离脸红的跟只煮熟的虾似的。

萧言挑眉,心说看来想做还是得她自己来。

萧言俯身用手肘撑着身体,虚罩在阿离上头,拇指指腹轻抚他眉眼,声音温柔又认真,“不给做我也养你,养你一辈子。”

当然了,能做更好。

微沉的重量带着属于陌生女人的炙热气息喷洒耳廓上,烫的阿离呼吸紊乱,鼻尖手心里渗出细密的汗水。

她离的太近了,近到阿离能感受到她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气。

吻落在唇上的时候,周遭一切忽然寂静下来,原本屋外的蟋蟀蛙叫声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消失,阿离只能听见自己胸腔里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声如擂鼓,震的耳膜微麻。

萧言扬起薄毯将两人罩住,视线不明的情况下别的感官最是敏锐。

粘腻的水声、粗重的呼吸声,这些动静比平时要放大无数倍,无论哪一种传入耳朵里,都让人脸红心跳。

不同的梨有不同的吃法,肉多的适合大口啃咬,玩的野些。像肉少的,皮脆的,可以加点水文火慢炖熬制梨浆。

萧言都是老师傅了,摁着阿离细火“熬制”了三回,直到一滴都没了才算罢休。

夏季夜晚开了窗户有风袭来还算清凉,但屋里两人却是热出了一身的汗,尤其是阿离,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他累到昏睡过去,额头鬓角头发全被汗湿,黏糊糊的贴在脸上。

萧言起来烧了热水给阿离把身体擦洗一遍才搂着他重新入睡,心满意足的“喝”到离汁糖浆,萧言整个人舒坦的不行,没多大会儿就呼吸轻缓的睡熟过去。

翌日清晨,萧言起的早,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她活动活动脊骨,将目光放在村子后面的大山上。

村长有句话说的对,萧家沟依山傍水,河里有鱼,山上有兽,只要勤快点,怎么都饿不死。

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就看她敢不敢了。

萧言往山上走,从路上捡了不少大小不一的石子,等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两只野鸡。

萧言故意走的缓慢,让早起洗衣服的男子看见她手里那两只乱扑腾的鸡。

倒不是她要显摆,而是家里没有半点粮食,光吃鸡怕是不行。

她走了没多远,就有男子没忍住过来说话。村里人都不算多富裕,平时很少吃肉,哪怕知道山上有野鸡轻易也不敢上去。

萧言成功的用手里的一只野鸡换了整盆粮食,待会儿至少能吃个小鸡贴饼了。

她一手提鸡一手端盆回来的时候,阿离已经起来了。

“累不累?”阿离迎过来要接她手里的盆,被萧言侧身躲过,“我娶你回来又不是干活的,不用你动手。”

阿离听的耳廓发热,长睫煽动微微别开视线,目光随意落在萧言手里提着的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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