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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你这是削发明志吗?”路过的同事知道他卧底身份暴露,才惊讶的发现原来他这些年不常在警局,是因为被派去卧底了。于是在看见他的新发型后,便忍不住打了个招呼,调侃了一句。

“啊,是啊。”安室透好脾气的放下了摸着脑袋的手,同样打招呼道,“剃完头发清爽很多。”

“是啊,挺帅的,而且洗头也更方便了。”那个同事点点头,“好了,我走了,不打扰你工作了。”

“谢谢。”安室透尴尬笑着,目送对方离开,然后才继续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当中。

……

就在安室透一大早就埋头忙工作的时候,千本夏夕则还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觉。

等她睡醒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大中午了。

没办法,谁让昨天因为加班又熬了一整夜呢。

原本她在结束和安室透那家伙的飙车之后,带着快吐了的伏特加和琴酒以及贝尔摩德他们集合。

等到伏特加和贝尔摩德离开后,她又开着琴酒的那辆保时捷356A回到了对方的住处。

折腾一晚上回去的时候已经天都蒙蒙亮了,但她还得给琴酒处理他肩上的伤口。

千本夏夕直接剪碎了他的衣服,看着他肩上鲜血已经凝固的狰狞伤口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她决定,下次一定要找机会再剃秃某个FBI,还要在同样的位置也给他来一枪。

但自家上司对自己这点小伤倒是完全不太在意,甚至还想自己动手处理。

‘还是我来吧。’千本夏夕当时抢过了他手里的医疗工具箱,然后开始帮他在用生理盐水做了简单的清创后,用镊子轻轻取出了那颗卡在肩上的子弹。

虽然她的动作很快,但是即使她的动作再轻再快,在她转动用力取出子弹的瞬间,琴酒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自家上司倒是很能忍痛,每次除了闷哼之外,绝不会发出一点声音,就和他在床上一样。

好吧,她其实很喜欢听自家上司用他那低沉的嗓音,在忍耐克制时发出的那一声闷哼。

她甚至很想为了多听几下,而故意在处理他伤口的时候,稍稍用那么一点力。

不过她还是没有缺德的那么做,毕竟在失了不少血还熬了几天后,琴酒那苍白的脸色让她不忍下手。

哎,她真是变了,她现在竟然会开始心痛这个狗男人了。

而因为琴酒的受伤,和意外的加班,两人昨夜的约定是泡汤了。

她也不可能这么丧心病狂地在某人这么虚弱的时候,还……咳咳,总之,这样状态下的琴酒也很有可能不行,所以还是算了。

等到处理完伤口后,也不管琴酒有没有睡,反正千本夏夕基本是倒头就睡。所以当她醒来的时候,时间自然已经不早了。

她伸手拿过床头柜的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人和她联系后,就又扔了回去。

只是让她惊讶的是,当她转头的时候,毫无防备的看见了自家上司的睡颜。

没想到琴酒竟然睡在她身边,还睡得那么熟,看来他确实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虚弱。

如果不算第一次琴酒因为受伤而晕过去的那几秒,她其实从来没有见过对方在她面前睡觉的样子。

千本夏夕当然知道,琴酒过于谨慎和不信任别人的性格,导致他不会在任何人面前入睡,宁愿熬着。

所以,她此刻看着对方睡着的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然后好奇的伸手想要捏一捏对方的脸。毕竟,对方平时这样任她摆布的机会可不多。

只是当她手刚放上去的瞬间,就被某人给抓住了。

琴酒睁开眼,静静地看着她。

“你想做什么。”他嗓音沙哑地道,显然是因为刚醒嗓子干涩的缘故。

“你猜。”千本夏夕把腿往他身上一搁,下意识蹭了蹭,然后笑着道,“哎呀,没想到都受伤了,你家小可爱倒还是挺精神的。”

“又不是什么大伤,几天就能好了。”琴酒眼睛微眯冷笑道,“倒是你那么闲,不如做早饭去。”

千本夏夕抱着他,“我给你做饭?想的挺美。”

“呵,难道还要我用一只手给你做饭?”琴酒侧头轻瞥了她一眼道,嘲讽道。

“哎,好吧。”千本夏夕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早知道我就回自己家了。”

琴酒冷冷瞪她。

千本夏夕勾了勾嘴角道,“伤口好点了吗,晚点给你换药。”

“嗯。”琴酒也跟着起身,“你先去吧,冰箱里应该还有些存货,我洗个澡。”

“哎,好吧。”千本夏夕道,“小心水别碰到伤口。”

结果她的话惹来了某人仿佛看弱智的眼神,然后便转身走进了浴室。

千本夏夕撇了撇嘴,真是好心没好报。

于是,就在她准备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做的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她快步走过去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诸伏景光打来的。

她挑了挑眉,接起了电话。

“景光,有事吗?”千本夏夕直接开口问道。

只是对面的诸伏景光似乎顿了许久,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景光?”千本夏夕又再次问道。

她其实是知道地方想说什么的,果然就在下一秒,对方终于开口了。

“夏夕好久不见。”诸伏景光在寒暄了几句关于警校食堂的事后,有些纠结地开口问道,“夏夕……嗯,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突然问我,知不知道‘红领巾’是什么含义,他说好像是在中华那里的文化里,有关于这个的解释。我记得你好像很了解那边的文化,才想打电话来问问你。”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千本夏夕笑道,“好巧,我记得好像也有人问过我来着,红领巾在那边是学生会佩戴的领巾,如果非要说含义的话,应该是做好人好事的意思吧。当然我解释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稍微有些了解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啊。”诸伏景光笑着道谢,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再次寒暄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

千本夏夕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勾了勾嘴角。

看来,她昨天故意当着安室透的面摘下易容,果然让他们往着自己希望的方向想了。

“谁的电话?”琴酒不知何时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开口问道。

“哦,警校认识的朋友。”千本夏夕把手机放到桌上,不在意地回道。

琴酒挑眉:“你朋友还挺多。”

“对啊,他性格很好,不小心眼,也不会无缘无故瞪我。”千本夏夕看着冷眼瞪她的某人笑着调侃道。

琴酒:……

“哼。”琴酒走到她的面前,眯起眼,语气不满地道,“你似乎和警方的人走的太近了,阿斯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