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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她挣扎地不到位, 又或许是她挣扎地太过到位。

谭沉长臂一揽,直接将她抱进家里,丢在沙发上。

就在苏酒酒以为接下来就要开始不可描述的时候,谭沉十分冷静地站在沙发前, 一点儿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刚才那只猫是怎么回事?”

他还没忘记这一遭。

苏酒酒从沙发上爬起来, 直接脱鞋光脚站上去, 插着腰高高俯视着谭沉,理直气壮地质疑:“我还没有问你呢,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都不理我,一回来就看到你抱着别的猫。你说, 是不是更喜欢猫不喜欢我!”

“我没有注意到消息。”谭沉先是道歉,但没有那么容易被她糊弄, “它和你长得一样。”

苏酒酒气笑了:“哈?”

“谭沉你这是什么意思?专门找一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猫, 还准备弄出一个替身来呗?嫌我天天变成人碍着你的眼了是吗!”

“行啊,不喜欢我直说就是, 何必偷偷去摸别的猫。”说着说着, 她就假哭起来,双手遮着脸要跳下沙发,“我这就走,才不要在你这里受气!”

谭沉无奈地拦住她的腰, 将人凭空抱回到沙发上。

“气性怎么这么大?”

“刚才那只猫下班前主动跑到我的办公室, 我以为是你, 毕竟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苏酒酒心虚地转着眼睛:“相似的猫有那么多,你认错肯定是正常的。”

“不正常。”谭沉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直视自己, “酒酒, 不要跟我打马虎眼, 告诉我它是怎么回事?”

他定定地看着她,面上的神情仿佛在告知她,他已经洞悉了一切。

“我想听你亲口跟我解释,一个真正的解释。”

苏酒酒沉默下来,她原本也知道插科打诨没那么容易打发他,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告知谭沉这一切的真相。

“我......下午去找了温锦。”苏酒酒慢吞吞道,组织语言的速度很慢。

谭沉也不心急,静静地听着她的每一句话。

“人事说她离职了,我总觉得不对劲,温锦出现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我就想着去找她问清楚。”

“然后呢?”

“然后我在机场找到她,她告诉了我真相。”苏酒酒抿唇,不满地瞪着男人,“你早就知道她不喜欢你,她只是在报恩!”

谭沉听到她去找温锦之后,就知道会有这一出。

“我也是刚知道。”他很是无辜,“她的计划全都是自己策划,与其说是报恩、还不如说是一厢情愿地在还人情,我怎么可能同意。”

“但你也没阻止!”

“嗯,至少她的个人举动,让你向我表明了心意。”谭沉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我是乐见其成的。”

男人坦然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丝毫不介意形象就此崩塌。

苏酒酒不高兴地低头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别打岔。”大手轻轻地拍了拍后方柔软的部位,男人的神情却还是一本正经,“你还没有跟我解释。”

苏酒酒的老脸一红,支支吾吾道:“就是、就是那只猫其实是我的一个限时复制品,我担心没法及时回来找你,就让它过来撑一会儿,免得你发现我去见了温锦。”

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去支撑,苏酒酒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心累。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在猫这一点儿上,她可没撒谎!

谭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所以你可以变一只一模一样的猫出来?”

“......没错。”

男人凑近她,低声道:“那也能多变一个你吗?”

苏酒酒花了三秒钟,才听懂了这句话,瞬间胀红了脸。

“你还想多一个出来?”她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一个不够你受吗?你还想要齐人之美!”

谭沉怎么能这么变态!

变态坐到沙发上,将气鼓鼓的女孩拦腰搂进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上。

“一个已经受不了了。”他将脑袋搭在苏酒酒的肩头,凑近她的颈窝深吸一口气,“每天都在担惊受怕。”

“下午那只猫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不是你。”

谭沉罕见地流露出几分脆弱:“我害怕回来的是那只叫嘟嘟的猫,而不是你。”

“我拥有的东西很少。”他鲜少剖开自己的内心,从十岁开始也不会向谁表达自己的需求,但就这一会儿,他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别让我再失去了。”

“谭沉......”苏酒酒没想过给他造成误会,“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他紧箍着她的腰,将人越搂越紧,“让我抱一抱就好。”

苏酒酒心里的愧疚逐渐弥漫,如果说抱一抱就能好,她比谭沉更希望就这么一直腻歪下去。

一分钟过去,怀里的女孩突然转过身,面对面坐在男人的腿上。

她捧起谭沉的脸,承认自己也有想要亲昵的谷欠望,主动将唇凑上去。

“亲一亲就好了。”她笨拙地吻住男人,模仿着他以往亲自己的吻法,顶开他的唇角,毫无章法地闯进去。

一边亲一边迷迷糊糊地想,怪不得男人那么喜欢亲吻,掌握主动的感觉真好。

前半分钟或许是谭沉没有反应过来,半分钟后,他就主动又强硬地夺回了控制权。

苏酒酒不甘示弱,试图争夺回来,结局却是两人越加胶着,气氛暧昧升温到一种无法忽略的境地。

身下的存在,也无法忽略。

从小接受着互联网毒害的苏酒酒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脸蛋爆红,眼神却充满了情动。

“谭沉。”她主动拉开了一点点距离,一双带着湿意的杏眼直勾勾地看着身前的男人,或许同样是因为情动,他原本就俊美的面容更加地具有吸引力。

是一种充斥着荷尔蒙的躁动。

“你的床大不大?”

谭沉本来就乱掉的呼吸更是一滞,他略略拉回了理智,将她的身子稍微推开一些。

“不大。”男人的冷静在此刻显得异常残忍。

苏酒酒:“......”

苏酒酒哼笑一声:“很大,我睡过。”

“不,酒酒,等一下。”谭沉艰难地拉回尺度,“我们才在一起几天,这个进度太快了......”

非要苏酒酒失望地看着他,他的话才肯咽回去。

“成年人可以的!”她撕扯着他的黑色衬衣,“我们已经成年了,在猫的世界里,我都可以发qing了!”

谭沉抓住她的手,试图挣扎:“不是这样衡量的。”

“那你说怎么衡量!”

男人先是稳住她,另一只手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从里面掏出一个黑丝绒方盒。

方盒被单手打开,里面硕大的钻戒再次闪瞎了苏酒酒的眼睛。

“我是很传统的人。”

苏酒酒信不信另说,但小说剧情里确实说男主角洁身自好、遵守男德,只为了等待女主的出现。

好吧,看不出谭沉还是这么保守的人。

“这是订婚戒指。”谭沉认真地看着她,“要先同意戴上,才能继续。”

箭在弦上,却突然来这么一出。

苏酒酒愣怔地看着钻戒,突然冒出一句:“如果我不戴会怎么样?”

“那就不能继续。”谭沉煞有其事道,“什么时候戴上,什么时候才行。”

“那如果我一辈子都不同意,要憋一辈子吗?”

谭沉垂下眼眸:“没关系,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他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孤寡老人,谁又能想到是他主动拒绝了一个暧昧的邀请。

苏酒酒深吸一口气,伸手摘下方盒里的戒指,戴上无名指,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我还跟温锦说,你觉得这么大颗的钻戒很丑,是智商税。”

谭沉亲眼看着她戴上,眼底这才滑过一丝笑意,又将人搂进怀里。

“嗯,我很有觉悟的,什么税都交得很积极。”

苏酒酒看着自己手上的钻戒,喃喃自语:“温锦手上也有一颗。”

“她那颗是假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见她掏纸巾的时候,掉出了一包一模一样的戒指。”

好吧,只有她是个傻的,看了无数次都没有看出来那是个假的。

“酒酒。”

“嗯?”

“说好的,戴上就继续......”

.....

闹钟响起的时候,苏酒酒炸着毛钻出被窝,昨晚的回忆陆陆续续涌进脑海。

最后停在哪来着?

哦对,停在他们俩都没有买必需用品这一步,于是哪怕床再大,依然无疾而终。

苏酒酒不高兴地起床洗漱,在脖子那一块看到了无数个暧昧的痕迹。

气死了,怎么就不知道提前准备一下那个!谭沉这个样子,让她怎么能把以后的幸福交给他!

“......我是不是有点太色了?”苏酒酒心虚地擦干脸,想起了今天的任务。

“谭沉!”她风风火火地冲出卧室、跑下旋转楼梯,“我今天不想上班!”

谭沉刚准备完早餐,这是他出国留学后锻炼出来的厨艺,只不过回国后只会给自己简单做一点儿。

“那就不上班了。”

苏酒酒挂在他的身上,戳了戳他的腹肌:“我还想出去玩。”

“去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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