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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起鹤有点懵了。

林稚虞从未对他主动过,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难道是自己几天不在,这家伙开始想念自己了?

不过不管怎样这都是极好的现象。梁起鹤立马拿回了主动权,搂紧他加深这个吻,舌在他嘴里灵活地挑逗纠缠,直把他吻得眼波都像醉了一样,只能攀着自己的肩膀才能站住。

在这个吻结束的时候,浴室的暖光又照清了彼此的模样。林稚虞的脸蛋通红,嘴唇被梁起鹤亲得微微肿起了,就像熟透的樱桃,还挂着清亮亮的水渍。

梁起鹤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了,又低头跟他继续亲。而他也从最初的冲动里缓和过来了,但是依旧不想停下,不想放开梁起鹤。

天知道刚才他有多担心,真的好怕梁起鹤已经知道了,会误会他。可这个人没有,不但用和以前一样坏的笑容来逗他,也和以前一样那么温柔地吻他……

他们只分开了三天的时间,可也是这三天里发生的事让林稚虞发现,原来自己早已习惯这个人在身边了。无论是喜怒哀乐,阴天雨天晴天,只要有梁起鹤在,哪怕是拌嘴吵闹,他都不会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只要有梁起鹤在,他的心似乎就能找到归处了。

林稚虞勾住梁起鹤的脖子,又一次踮起脚尖往梁起鹤身上贴去,把彼此之间的所有空隙都挤没了。

他穿着睡衣,梁起鹤却是什么都没穿的。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主动,于是像他刚才做梦的那样把手伸到他屁股后面捏着,揉着,像挤面团一样摸他。

以前他不喜欢这样的动作,觉得好羞耻。现在却希望梁起鹤不要停,不要隔着睡裤弄他……

脑子里热成了一团浆糊,他以前练过芭蕾,可现在人是歪着站的,脚尖就吃不住力。在梁起鹤终于满足他,把手伸到睡裤里摸他前面的时候,他终于舒服地哼了出来,整个人软在梁起鹤的怀里了。

梁起鹤及时抱住他,这才发现他没穿拖鞋,脚都是冰的。于是让他坐在浴缸边上,拿过淋浴的花洒头,用热水对着他的脚冲。

林稚虞安静地坐着,看梁起鹤半跪在自己面前,低着头认真地给自己暖脚。明明是很温馨的画面,偏偏那人一身匀称的肌肉在浴霸灯光下晃他的眼睛,腿间那因他而硬起的欲望又无遮无拦地对着他。而他自己的欲望也无所遁形了,将睡裤撑起了明显的弧度,还在脑海中催促他快点挣脱束缚,想要再尝到跟梁起鹤互相抚慰的快感。

迟来的羞耻感又攀上了心间,林稚虞把脸转到一旁去,胸膛里像有一头在撒欢奔跑的小鹿,撞得他呼吸又急又热,连眼眶都发烫了。

梁起鹤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在抬头的时候看到他羞红了的侧脸,还有那明明没跟自己对视,却依然能看得出在闪躲的眼睛。

他这温顺中带着羞涩的模样是最致命的,梁起鹤盯着他的脸看,花洒的水流却沿着他左小腿开始往上移动,也不管这么做会弄湿睡裤,在他惊颤的目光中停在了腿间,隔着睡裤和内裤冲着他的欲望。

林稚虞的心跳声都传进耳朵里了,牙齿紧紧咬着嘴唇,抓着浴缸的手指也在发抖了。

理智告诉他要推开梁起鹤的手,可欲望又在煽风点火,用真实的感受刺激着他,在脑海中不断叫嚣着不够,不要隔着裤子,要直接的触碰……

内心的挣扎没能藏住,于是梁起鹤又看到他被自己欺负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不舍得再让他难受了,梁起鹤放下花洒,双膝跪在他面前,拉下了睡裤的前端,居然在他的欲望上亲了一下。

他的视线追逐着梁起鹤的动作,看到已经湿成了半透明状的白色内裤,以及自己那若隐若现的肿胀欲望时,羞耻得肩膀也开始抖了。而梁起鹤的那个吻则像一桶翻倒的油,彻底燃起了熊熊大火。

他真的很想遮住自己,可他早就被梁起鹤看光了。身体记住了这个人带来的快乐,心也沦陷在对这个人的依赖里无法自拔。

他真的抗拒不了了。

他好想要,越来越想要梁起鹤了……

他逼着自己去和梁起鹤对视,逼着自己不要再因为不好意思而逃避。他已经明白了,感情确实没有循序渐进的说法。一旦动情了,就会控制不住地想要和对方拥抱,亲吻,做更多更疯狂刺激,却愉悦至极的事……

他抬起发颤的手指,把那个人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右手拉过来,覆在了硬热的欲望上。

“梁起鹤……”

他的喉咙好酸,嗓音也哑了,可接下来的话却一字也没漏地传进了梁起鹤的耳朵里。

他说:“我……想要…………”

梁起鹤的眉不明显地动了动,虽然被他撩拨得几乎失去理智了,但也终于意识到他的举动很不合常理。不过看着他憋到通红的脸,还是想着先让他满足了再说。

看着梁起鹤低下头去,林稚虞以为梁起鹤会摸自己了。可万万没想到,这个人居然用嘴来满足他。

那刚才还在他嘴里挑逗缠绵,把他吻得像是喝醉了一样的舌头居然隔着内裤贴到了欲望上,只是舔舐了几下他就被羞耻心折磨得受不了了,赶紧按住梁起鹤的肩膀往外推,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要!”

梁起鹤没有停下来,干脆把内裤的前端也拉下来了,将那根硬到发烫的欲望握在手里套弄了几下,然后与他对视了一眼,又将欲望含到了最深处。

突然进入到了湿热的口腔里,林稚虞的腰仿佛被一阵电流抽过,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出现了以前看过的一场小电影。

那个被舔着欲望,爽到浑身发抖,叫声中带上了哭腔的人一直藏在他的记忆深处。

那时的他真的很好奇这种感觉,也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方昊唯可以这么碰他……

可那个念头往往一生出来就被他遏止了。

他想象不出方昊唯为他做这种事会是什么样的画面,这太过羞耻难堪了。如果真的有机会发生,他觉得自己一定会逃的,他受不了。

可同样的事情轮到梁起鹤来做,为什么就能让他被快感所支配,让他一下子就沦陷了呢?

明明知道好羞耻,好丢脸,可梁起鹤对他做一切亲密的事都仿佛是理所当然的。

他快要喘不上气了,心脏跳得太快,又像被什么挤压着。腿间不断向大脑传递着从未体会过的快乐,酥酥麻麻的,又痒又爽。那是梁起鹤的舌头在舔他的脆弱,在吸吮他的欲望,在放纵他享乐的本能。

眼角的泪刚滚落,马上又有新的凝聚起。他的叫声完全失控了,本来还能死死抓住浴缸边缘稳住身体的。可在那人的舌头开始钻顶端的小孔时,他的腰再也撑不住了,居然带着哭腔开始求饶。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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