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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稚虞没听懂什么热狗,梁起鹤就把手伸到他腰后面,停在了屁股与座椅之间的位置上,语气比刚才更暧昧了:“热狗是给这里吃的,等做完了手术再养一段时间,老公就能好好地喂你了。”

林稚虞咬住了吸管,和一脸坏笑的梁起鹤对视片刻后立即把头转开了,紧张的手指都捏紧了奶茶杯。

他现在不会再说拒绝梁起鹤的话了,只是依旧无法坦然地面对那种事。不过梁起鹤就喜欢看他害羞的模样,在他脑后亲了一口,手臂伸过肩膀将他搂到怀里来,道:“老婆,我是说真的,每天都想让你真正的属于我。”

林稚虞紧绷着身体,看着窗外的视线都没有焦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着梁起鹤描述的那个场景。

别说梁起鹤想了,其实这几天做的时候,他也不止一次地想过被梁起鹤占有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是种既期待,又有点害怕的心情。他不敢告诉梁起鹤,可那种想法一旦生出来了,就会不时地冒个头提醒他。让他意识到自己有多依赖梁起鹤了,有多想跟这个人做那些曾经只想跟方昊唯做的事。

梁起鹤摸着下巴让他转过来,在那双带着甜味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与他对视着。本来想再说点肉麻的话,结果看他一点防备都没有,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自己,顿时又忍不住了,干脆吸了一口他手里的奶茶,然后扣着他的后脑喂了过去。

甜甜的奶茶从梁起鹤的嘴里缓缓地渡进他口中。林稚虞从没试过这样接吻,明明是很新奇的体验,可他却记得今天穿着白色外套,一会儿还要去梁家吃晚饭,为了不弄在衣服上,他只好抓紧梁起鹤的腰,小心翼翼地接着。

梁起鹤睁着眼睛看他,见他紧张的睫毛直颤,眼中更有不知所措的情绪,便想要逗他。等喂完了就笑道:“真的这么喜欢喝啊?那到家后我再换种方法喂你。”

林稚虞把奶茶咽下去,嘴唇四周却弄的都是,他抽过一张纸巾擦嘴,瞪了梁起鹤一眼:“我自己会喝。”

梁起鹤道:“我知道你会喝,可你上面的嘴会,下面的不会啊。”

他愣了愣,等到明白梁起鹤指的是什么的时候脸更烫了,不过他还没说话手机就先响了,是赵曼打来的,问他们还有多久到,他说再过几分钟就能到家,挂了后就催着梁起鹤开车。

梁起鹤知道他是害羞了不想继续,也就不在车里闹他,但是重复了一遍等到家后再继续。

林稚虞根本没回答,只盯着车窗外面看,然后吸着只有芋泥的奶茶。

到梁家后,赵曼先是拉着林稚虞问了他的身体情况,然后又把梁起鹤叫到一楼的落地窗外,问起了徐卓锡那件事怎么样了。

梁起鹤将刚才发生的都说了,赵曼惊讶极了,没想到他能用这么冷静的办法解决,听到最后还拍着他的手臂直乐,说痛快。

而林稚虞被栽赃的事赵曼也还没告诉梁家的人。一来是最近公司很忙,梁伟耀又有肾病,她不想提前说出来让梁伟耀跟着操心,二来也是为了林稚虞的名声考虑。

如今梁起鹤把事情圆满的解决了,如果林家那边就此消停不闹了,她是可以装作不知道的。毕竟这事说出来不好听,知道的人多了林稚虞也会尴尬。

母子俩聊完了这个,又谈到了痔疮手术的问题。

赵曼是希望林稚虞做完手术可以回梁家住段时间,这样也方便家里人照顾。梁起鹤不同意,说林稚虞脸皮那么薄,真要住在家里得羞死了。

赵曼想想也是,但也不同意他们手术完就马上回家,毕竟梁起鹤还要上班的,就算请个护工来也未必能放心,于是就决定还是在医院休养一周。

回去的路上,梁起鹤把赵曼的决定说了,林稚虞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便同意了。到家后都十点多了,明天是校庆日,林稚虞五点半就要起床的。梁起鹤就去帮他热了牛奶,等他洗完澡喝了就让他上床睡觉,自己则去书房忙今天的工作。

林稚虞因伤又请假休息了几天,好在他带的那班学生们的自觉性好,又有两个班长和学生会的人帮忙,校庆当天倒真没出什么问题。只是这一天都没见到身为学生会长的徐卓锡,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林家说那件事了。

晚上七点的时候梁起鹤来接他,等他一坐上车就说了个好消息。

下午林翊山发了微信给梁起鹤,虽然没有直接的道歉,但是委婉的解释了徐卓锡那件事是个误会。

林稚虞看着梁起鹤的手机屏幕,忽然想起下午最忙的时候好像看到林翊山有发消息过来,于是拿出来看,果然发现林翊山的微信头像上有未读提示。

林翊山发给他的和发给梁起鹤的差不多,不过对着他的时候用词没那么多顾忌,还直接说误会他了,让他有时间给自己打个电话,看看什么时候回家来吃顿饭。

梁起鹤也凑过来,看完后嗤笑道:“你这个爸和稀泥的本事一流。”

林稚虞熄灭屏幕,把手机往包里一塞,根本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让梁起鹤找个地方吃晚饭,他都饿死了。

因为明天就要动手术了,晚餐得吃得清淡些。虽然他已经吃了好几天清淡的食物了,但是架不住今天太忙,真的是饿过头了,所以对着粥的胃口还是很好的。

晚上梁起鹤帮他整理了一袋住院的行李,想着明天开始他就要在医院睡一周了,于是拉着他去洗澡,又在浴室里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把他搞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才肯停,然后上床睡觉。

第二天是周六,尽管定了八点的闹钟,可他俩前一晚折腾过了头,两个都起不来。好在赵曼细心,亲自过来接人才没迟到。

到医院后,赵曼和黎叔先去办入院手续,梁起鹤和林稚虞则在一楼大厅的椅子上坐着等。正说着话,一位穿淡蓝色护士服的年轻女孩走了过来,拉下口罩便道:“梁起鹤?!你怎么在这里啊?”

梁起鹤抬起头,刚看清对方的脸就愣住了,然后就听女孩继续笑道:“怎么?才两年多没见你就把我给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