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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芳华无语,伸手掐他腰,“你都破解不了,出不去,我想必也没办法。天下传扬什么,怎么能信?你问我做什么,我也不知道。”

秦铮失笑,低头看着谢芳华绝美的脸,声音蓦地温柔,“天下传扬得你这般才名绝顶吗?我怎么不知道?”

郑孝扬挑眉,“这不是小王妃来了,天下传扬,小王妃,惊才艳艳,智慧无双,文武双全,她如今来了,定能想到办法?”

秦铮不松手,闻言冷哼一声,“怎么想办法出去?要能想到办法,早就出去了,你当爷还和你待在这里?”

谢芳华闻言伸手推秦铮。

他见二人不再做令人脸红心跳的事儿,只得睁开眼睛,没好气地翻白眼,“既然你们不做什么,我也不用当自己是死人了。你们腻味完了,赶紧的,想办法,我们好出去,总不能一直被困在这个鬼地方被困死。”

还等着他回京呢!

不,是可人儿的未婚妻!

那么可怜儿的未婚妻!

那他的未婚妻怎么办?

这里就这么大的地方,且四周是封死的,他若是能躲开,早就躲了。他这条命珍贵的很,总不能真因为碍他们你侬我侬的事儿就自杀吧?

郑孝扬听得清楚,气得够呛,他都说了当自己死了,这还不行?

谢芳华无语,不再言语。

“好吧。”秦铮听她这样说,心里算是好受些,叹了口气,伸手抱住她,嘟哝道,“真碍事儿。”

谢芳华又气又笑,“自然是想你,想的心都快疼了,可是一码事归一码事儿。”

秦铮见她执意不让他一亲芳泽,嘀咕道,“谢芳华,你真的想我想得紧吗?爷都怀疑了。”

谢芳华依旧摇头,脸都快烧着了,“那也不行。”

秦铮心跳慢了半拍,无语片刻,低声说,“他不看。”

谢芳华无奈地看着他,拉过他的手,握住,被他推开的身子又倾向前,贴在他耳边,小声说,“我真没事儿,毕竟当着人的面,我脸皮可没你那么厚。”

只见她脸色潮红,气虚不稳,气息微浊,看起来十分难受的样子,他立即佯怒道,“还说没事儿?就算我不懂医术,也知道你身上是带着很重的伤势的。”

“让我看看。”秦铮立即将她推开寸许,低头仔细打量她。

谢芳华咳嗽了好几声,勉强止住,见他紧张得不行,连忙摇头,气虚地道,“我没事儿……”

秦铮立即紧张地问,“你可受伤了?哪里难受?”

谢芳华一个没忍住,猛地咳嗽起来。

话落,他当真靠着墙闭上了眼睛。

郑孝扬嘎嘎嘴,瞥着他问,“你如今不是有正事儿要干吗?揪着我这点儿事儿做什么?赶紧闭嘴,该干什么干什么,爷不看就是了。”

秦铮立即道,“若不是你废物,连自己家里有这样精绝的机关都不知道,爷会中了计?被掉入这里,没找你算账就便宜你了。你还好意思说是为了救我?为了救我,为何没将我救出去,反而跟你困在这里十多个时辰了?”

谢芳华脸如火烧。

郑孝扬气结,没好气地道,“秦铮你可真没良心,若不是为了救你,我至于也被困到这里吗?”话落,他哼道,“你们爱做什么就做当什么,小爷闭上眼睛,你们就当我死了算了。”

“要不我现在就杀了他?”秦铮没吻到,心下不满。

谢芳华呼吸一窒,心砰砰跳起来,脸更是红了,若是这样当着外人的面拥抱,因久别思念,还说得过去,可是竟然……竟然吻她……她就算再厚的脸皮,也是做不出来的。立即伸手推他,偏头躲避,细若蚊蝇地道,“不行,明明没死,我当不了他死了。”

“别理他,就当他死了。”秦铮拿掉她的手,低头,准确地吻在了她娇软的唇瓣上。

谢芳华立即伸手挡住,偏头去看郑孝扬。

秦铮听到她的话,心底翻涌出强烈的情绪,轻轻抬手,将她埋着的头抬起,低头去吻她。

“嗯,上天厚待你,也是厚待我的。”谢芳华将身子往他怀里埋了埋,紧紧地贴住他,感受他的真实和心跳,觉得心里分外的踏实。

至少不枉这一世了。

他忽然觉得,此时此刻,就算死,也是值了。

上天对他焉能说不是厚待了?

他不仅娶到了她,还能得她更深深的爱。

这一世,她与上一世,很多地方,全然不一样,但待他的这颗心,却从来没变。

上一世,他悔恨得恨不得自杀,师傅却告诉他,能够逆天改命,但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但他想着只要能复生她,重活一世,无论什么代价,他都在所不惜。

上天是厚待他的。

许久,他轻叹一声,带着浓浓满足,“上天厚待我秦铮。”

这一刻,她就在他的怀里,轻盈娇软,他能强烈地感受到她这副清瘦不经一握的身子里装得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感情,明明是清冷的人儿,这一刻,他是如此地强烈地感受到她的爱,她的情绪,她深深的心意。

正如她所说,无论在哪里,只要她找到了他,只要他与她在一起,总是好的。

没想到,她竟然也掉下了这个机关陷阱。

本想立即处理完荥阳城的事情去迎她,可是却不成想中了圈套,掉入这个机关陷阱,一时无法出去,他又气又怒的地想着她找不到她该是多急?

听说她出了京城,到了平阳城,他就想着,她会不会着急来荥阳城。

听说京城有人作乱,炮角楼刺杀,他就恼怒地想着不知道秦钰将她护住没有。

听说她在府中碰了金玉兰出事儿,他就恨不得赶回去。

秦铮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这些时日不见,她又清瘦了,身子轻盈,腰肢不盈一握,在他怀里,轻软得不行。他也搂紧她,又怕她受不住,手又轻微地放松些,低头嗅着她身上清冽的带着隐隐药香的气息。

她这样一想,不但不松手,反而又将秦铮搂紧了些。

郑孝扬笑话就任他笑话去吧。

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他,她如何能舍得松手?

这些时日以来,她实在是受够了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日子,尤其是今日,找他找不到,强烈地感觉他出事时,简直是度日如年,心急如焚。

谢芳华听到郑孝扬的话,脸顿时红了,但她舍不得放开秦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