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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抵开她齿关的同时,也将子处缓抵开了,将有关于金沟的神秘一一地探索掉。

楚含棠先是看了一眼谢似淮耳垂上的金色细耳坠,再看他的脸。

天边是偏蓝色的,草原是一片青色的,而谢似淮脸上是白里透红,如同一块的上等美玉。

人想将美玉精雕细琢。

却又会发现无从下手,因为已经看似近乎完美了。

然后楚含棠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调整着呼吸。

她将视线从谢似淮身上移开,睫毛微湿着,睁眼看天空,马蹄声还在耳边,铃铛声也是。

楚含棠从一开始的担惊受怕,到享受着草原上的风,享受着他。

风吹过来,很舒服。

风忽大忽小。

是从草原的四面八方而来,将人衣衫吹得微乱。

她的黑色靴子被挂在了马上,赤足此刻也能被风拂过,膝盖曲起,足底微微向前踩着谢似淮的腿。

马最后停下了,找到合自己心意的草吃了起来。

良久,谢似淮耳垂上的金色细耳坠晃动了几下,而金沟被撑得透明,可惜楚含棠只能看到他的金色细耳坠,看不见金沟这时的模样。

物什卡在金沟的子处中。

足足过了一会儿才缓慢地离开。

楚含棠缓了片刻,终于抬起手将谢似淮耳垂上的金色细耳坠摘了下来,这东西晃得她脑袋乱糟糟的。

她说:“你以后别戴耳坠了。”

谢似淮脸细红,摘下耳坠后,耳垂也红红的,好不可怜的样子。

他掀起眼帘看楚含棠,薄唇微动,问道:“为何?”

少年的嗓音变得很低了。

她将自己汗湿的碎发撩到耳后,看着掌心的金色细耳坠,实话实说道:“你的耳垂太脆弱了,戴重一点儿的耳坠可能会伤到。”

谢似淮用帕子擦擦了金沟的水。

擦完后,从衣摆中取出。

听到这个回答,他垂下眼,“仅仅是这样原因而已?”

楚含棠用食指轻轻戳了一下谢似淮白嫩的脸颊。

她从马上坐起来,凑去端详着他,笑道:“不然呢,你以为会有什么其他原因?”

谢似淮抬起眼,“毕竟我终究不是女子,戴着属于女子的耳坠,恐怕也不及她们好看。”

在大於,耳坠确实只属于女子。

可楚含棠今日听到这一番话,还是被呛到了。

他这是又想到哪儿去了?

她斟酌着该说些什么,“我都说了,我不喜欢女子……好吧,有时候是喜欢看她们,但喜欢看,跟我是否喜欢女子是两回事。”

谢似淮帮楚含棠整理了一下衣物,只道:“都有喜欢二字。”

楚含棠语塞,指腹贴了贴他有些细汗的耳鬓。

她道:“谢似淮,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点儿像……”

谢似淮看着她,不说话。

楚含棠望着他宛若清澈见底的双眸,顿了一顿,才把后半句话接上去,“就是有点儿像乱吃醋的妒妇,不对,是妒夫。”

谢似淮却问:“那你厌恶么?”

啊?为什么他每次反问的问题都是这么的出乎意料呢?

正常人不应该是很不喜欢听到这些词,或者用别的话来反驳,继续质问下去的么?

谢似淮却只在意她厌不厌恶。

好像她的喜恶排第一。

若是她不喜的东西,他能摒弃、改掉或者是努力地掩盖,不让楚含棠发现一样。

楚含棠摸着下巴想了片刻。

妒妇,呸,说错了,是妒夫这个词听起来并不是很好的样子,她以前的同学也跟她抱怨过自己的男朋友占有欲太强了,受不了。

可当这个词放在谢似淮身上。

嗯,可以接受。

非常可以接受,楚含棠顿时双标了,“这个嘛,当然不厌恶。”

谢似淮将她抱下马。

马很会找地方,找到了有细河的草地吃草,这一条河很窄,蜿蜒蔓延在草原附近。

他将帕子浸入河中,洗了洗,再站起来给楚含棠擦脸。

汗被擦掉了,她舒服眯了眯眼。

“你不厌恶就好,这是我的本性,我似乎是一个……嗯,善妒的人?话本上是这样形容的,但我又想楚含棠你接受我。”

谢似淮睫毛微垂地说这些话,“接受真真正正的我。”

楚含棠听得挑了挑眉。

这也不算得什么。

她一开始穿书进来就知道他是个小病娇,自己连他是病娇都接受了,善妒?这个比病娇更轻一点儿吧。

不过,古代还没有病娇这个词,也不怪谢似淮不知道。

楚含棠看着谢似淮被风吹起的长发,心微动。

她用手指去碰了碰发梢,“接受啊,只要是你,我都接受。”

这个时候,楚含棠要感谢一下她家中的父母了。

倘若不是他们整天对对方说情话,像刚结婚不久的夫妻一样,楚含棠现在也不会信口拈来。

不过,她也是知道谢似淮说一番话是暗含着些试探的心思的。

小病娇心思多着呢。

谢似淮又不说话了,安安静静地给她擦脸和手。

楚含棠低眼看谢似淮变得皱巴巴的侍女裙裙摆,除了皱了些,别的应该看不出来。

她可能是做贼心虚了。

有时候人就是会鬼迷心窍,做出一些以前没试过的事。

竟然和他在马上胡闹。

尽管刚才这里没其他人,可万一也有人误闯进来此处了呢?

楚含棠越想越觉得自己刚才太大胆了,但刺激是真的刺激,就当她是脑子抽风一回,被美色迷了眼吧。

难怪古代有这么多被耽于美色的帝王,以前学历史的她还骂过他们,现在想想,情有可原。

天色不早了,胡闹了这么久,应该很快到申时了吧。

楚含棠拿出在马上时从谢似淮发里取下的深红色木簪,将他披散在身后的长发拢在掌心里。

她还是第一次给人挽发髻。

动作有些慢。

抬着双手,还有点儿累。

楚含棠想了几秒,正想让谢似淮蹲下一点儿,还没等她开口,他仿佛与她心有灵犀,弯下腰,将就了她其实还挺高的身高。

谢似淮大概一米八五左右,而楚含棠只有一米七六。

她在女生里自然是比较高的了,有时候看着比一些男生还要高。

不知道为什么,相同的身高,女生看着就是会比男生高些。

楚含棠帮谢似淮挽好发髻了。

她满意地放下手。

下一秒,楚含棠目光触及谢似淮还残留着些胭脂的唇角,于是接过他手里的帕子,弯下腰放进河水里重新浸湿,再拧干。

“我也给你擦擦。”

她唇上的应该被他擦掉了。

要是谢似淮不擦掉唇角的胭脂再回去,被人看见,还以为这一个好看的侍女不知道被谁轻薄了去。

擦完后,楚含棠收好帕子,牵着谢似淮的手往回走。

马鞍也用帕子擦了一遍,有些湿,过一会儿再骑上去也不迟。

草原上的草拂过楚含棠的衣摆。

她牵着谢似淮,他牵着马的缰绳,很淡的太阳光落在他们身后,两人纤瘦的身影斜洒在侧。

楚含棠有点儿饿了。

这一场狩猎,恐怕只有她空手而归,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狩猎多的,可以得到皇帝赏赐的彩头,而空手而归的,却没惩罚,楚含棠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大人物,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

她现在心情很好,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往回走。

被时不时吹来的风拂过面,谢似淮脸上的潮红也渐渐褪去了。

只是被湿帕子擦过的马鞍干了,楚含棠坐上去。

她将手伸给谢似淮。

他抬头看她,然后把手放上去,翻身上马,两人共骑一匹马回去,等到有人的地方再分开。

楚含棠手执缰绳,脚轻蹬马,看着有模有样,“驾。”

谢似淮坐在她身后,双手从身后绕过去,搂住了楚含棠纤细的腰身,她身上还有他的味道。

那些香粉味道很持久。

平时跟谢似淮接触一下,可能都会沾染上这种味道。

更别说他们刚才还缠绵过一番,那香气仿佛能顺着楚含棠的皮肤渗入她体内,不分彼此。

两刻钟后,他们回到围场的正常狩猎范围内。

楚含棠也和谢似淮分开了,独自骑马回去,有些世家子弟从她身边经过,不少是满载而归。

他们见她马上空空,不由得多看楚含棠几眼。

他们还不太认识这个郡马,只听说是洛城楚家的独子。

也不知怎么就得了皇帝的青睐,将新封的玉瑶郡主赐婚给她不说,之前还特地召见过此人。

不过与他们倒是没太大的关系。

他们只看了几眼便骑马走了,想回去知道今天会是谁拿下彩头。

楚含棠慢悠悠地骑着马,不早不晚地回到原来的地方。

池尧瑶坐得腰酸背痛,一抬头见到骑着马回来的楚含棠便扬起笑脸。

白渊也朝她看过来。

楚含棠却看向站在了不远处的谢似淮,他会轻功,再加上她并不急着回来,骑马故意骑得很慢,所以他甚至比她回得要早。

谢似淮脸上的潮红彻底褪去了,现在看着跟平时的样子差不多。

楚含棠放心了。

她都不敢想象被池尧瑶和白渊发现的后果,他们应该没多想,做贼心虚的楚含棠转移视线。

而谢似淮低头看手中被揉成一团,又重新摊开的纸张。

那天,他还是回竹筐捡起了纸团,此时此刻再摊开来看,拿着皱巴巴纸张的指尖微微泛白。

抵死缠绵后,是无尽的空虚。

谢似淮垂眸。

皱纸上写着,攻略任务,这四个字,他记起来了,这是楚含棠很久以前说过的梦话。